案与徐玉一案有关吗?”
炒菜上来了,柳至秦顺了顺盘,又:“你觉得两个案的凶手可能是同一人。而杀害徐玉的凶手有尸行为。”
崇明白过来,往碗里夹了几块辣丁,“那只是我的直觉。两个案确实有一些相似之,比方说凶都是家用榔、案发地相隔较近、凶手都非常小心、徐玉和唐苏两人的阶层和家背景也相似。不过凶手砸烂徐玉双脚、挖耳的行为明显有仪式,这仪式没有反映在唐苏上。另外,唐苏的已经腐烂,没有斑和避的油成分,判断不是否曾被侵犯。谨慎一些看,暂时还不能肯定两个案是同一人所为。”
柳至秦说:“但我相信你的直觉。”
崇筷一顿,抬看着柳至秦。
柳至秦又说:“你当了这么多年刑警,我相信你的直觉。”
这一声太温柔,像寒冬腊月里汩汩淌的温泉,崇愣愣地看着柳至秦瞳仁里自己的倒影,半天才回过神来,笑:“那你也太相信我了。”
柳至秦也笑,“我刚来,人生地不熟,老陈让我跟着你,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
崇咳了两声,暗觉这对话有些奇怪,连忙岔开,“在徐玉的案里,我们设想过因妒杀人。刚才跟肖一聊,我觉得这可能更大了。”
“肖最后那句话很有意思。”柳至秦说:“但比她更嫉妒唐苏的人是谁?”
第22章 红颜(22)
夜,重案组再次开碰会。
“1月4号,唐苏休假在家。”袁昊说:“她独自住在明洛区的栖山居别墅区,我们查过监控,她在1月4号午3离家,穿的正是尸被发现时的衣服。她最后一次现在监控是4号晚上821分,桥路南里巷一个摄像拍到了她。我们调取了当天晚上桥路的所有监控,没有发现她的同事、熟人,也没发现形迹可疑的人。但桥路的监控大家清楚,拍不到不证明没有去。”
曲值接着:“通过排查,我们了解到,唐苏格温和,在欧来没有与人结过仇,唯一与她不睦的只有一个叫‘肖’的人。”
崇,“嗯,我已经见过了。”
“我回来之前,听说你们查到了肖的不在场证明?”曲值说。
“是,她当时在西双版纳度假,没有作案时间。”
“那买凶呢?”
“午我初步筛查过她的网络足迹、通讯记录。”柳至秦说:“没有异常,基本可以排除买凶这一可能。”
曲值叹气,“这案悬。”
“徐玉的案更悬。”张贸:“刚才我去审邱大奎,问他榔之类的工平时放在哪里,他说放在窗外的木箱里。我去看了,木箱确实在窗外,里面七八糟放了一堆工。”
“平房的窗外?”崇回忆一番邱家平房的结构,“那岂不是所有经过的人都可以取放榔?”
张贸说:“是啊!他说那箱都摆外面好几年了。”
崇扶住额,一时间徐玉和唐苏两个案的疑在脑互撞。忽然,午一个因为尴尬而被放掉的细节重新显来。
他目光一,倏然看向柳至秦。
碰会结束,队员们散去,曲值没走,拦崇继续讨论两起案的疑。柳至秦看了看两人,旋即起门。崇以为他走了,不久又见他回到会议室,手上还提了个附近便利店的塑料袋。
曲值快被一连串的“锤杀案”闹疯了,跟崇抱怨回家打个盹儿都梦见自己后脑勺给人开了瓢。柳至秦将袋递上去,两人各自在里面挑喝的饮料。曲值拿了冰红茶,崇打开一瓶汽,剩一瓶矿泉是柳至秦自己的。
曲值大半瓶冰红茶,心稍微平复了一些,抹了把脸打算回重案组办公室,冲柳至秦疲惫地笑了笑:“谢了啊小柳哥。”
柳至秦一抬手,“没事。”
待曲值离开,崇一边收拾桌上的资料一边说:“怎么走了又回来?”
柳至秦放喝了一半的矿泉,随手拉开一张靠椅,“你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
崇抬,“嗯?”
“开会时你看了我一,那一有特别。”柳至秦坐,“我猜你可能有重要的事跟我说,就没走。”
崇略惊。他的确有事要跟柳至秦说,但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
柳至秦玩着瓶盖,淡笑着说:“告诉我没有白等。”
又:“不然就尴尬了。”
崇也拉开靠椅坐,与柳至秦隔了一人远。
“我俩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崇开起玩笑,“怎么我看你一,你就知我要跟你说事?”
柳至秦说:“确认过神,是想聊天的人。”
崇笑了两声,神渐渐沉静来,“行了不开玩笑了,开会时我想到一件事。”
“嗯。”柳至秦恰到好地应了一声。
“你说你一开始就不认为肖是凶手。”
“对,因为你在刑侦一线了多年,见过各各样的案,我相信你的直觉。”
又说到这里,崇再次生些许奇怪的觉,但没像午那样转移话题,而是问:“我的直觉是——徐玉和唐苏这两个案极有可能有联系,凶手说不定是同一人。”
“对。”
“你相信我的直觉,所以才认为肖不是凶手。因为虽然徐戡无法确定唐苏是否遭到侵犯,但他可以肯定凶手对徐玉有尸行为。”崇说:“肖是个女人,无法尸。”
柳至秦忽然皱起眉,似是想到了什么。
“你也想到了,是吗?”崇问。
少倾,柳至秦沉声:“杀害徐玉的不一定不是女人。”
“对!从一开始,我们的思维就被尸检报告限制住了。”崇敲着桌面,“徐玉的有避的油成分,凶手很谨慎,了,没有留斑。但的一定是‘他’的生吗?”
柳至秦说:“‘他’可能在误导我们。”
崇神锐利,“是。‘他’希望我们认为‘他’是男人。”
接到电话后,徐戡匆忙从法医科赶来,听完崇的分析后,半天才:“我知当初解剖时察觉到的怪异是怎么回事了。”
“怪异?”柳至秦问。
“队,你记得我跟你说过凶手在侵犯徐玉的时候很温柔吗?”徐戡:“‘他’用榔砸烂了徐玉的骨,再用刀把切,还挖了徐玉的睛和耳朵,手段残暴,但是在侵犯徐玉的时候,态度却完全不同。”
“记得,当时我们就说过,这凶手不正常。”
“‘他’不是温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