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了,早就和我们苏苏没了联系。”
崇心里有了数,又问:“既然肖是匿名举报,你们怎么知是肖举报的?”
唐洪没有隐瞒,“我认识欧来的创始人。”
崇一哂,略唏嘘。
所谓的“匿名”,看来只是欺骗无钱无势之人的说辞而已。
“这件事之后,苏苏和肖就断了往来。”周英往说:“肖一定是怀恨在心!她嫉妒我们苏苏很久了!警察先生,就是她害了苏苏!”
“和我没有关系。”肖声线很冷,像弥漫在她周围的香一般,“我杀害唐苏?亏他们想得来。”
“肖女士,你最后一次见到唐苏是什么时候?”崇问。
“去年12月24号,平安夜。”肖双手抱,斜靠在椅背上,“学校搞圣诞活动,她带学生上台弹钢琴。”
“你们没有?”
“?我和她没什么好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今年1月4号、5号两天,你还有印象吗?”
“4号、5号?”肖哼笑,“原来唐苏刚过元旦就死了,真可怜。”
崇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想得起吗,那两天你在哪里?”
“我在云南,西双版纳。”肖回答得非常轻松,“圣诞节之后,我申请了年假,26号的航班到昆明,之后去西双版纳,在那里待了半个月才回来。机票信息、酒店和景区监控、通讯记录,你们想查随便。”
崇让柳至秦去实肖所言,见肖自始至终勾着一抹冷漠的笑,又问:“可以聊聊唐苏这个人吗?”
“这是人际关系调查?确定是不是熟人作案?”肖单手撑着,“她死了2个月,尸到现在才被发现,现场肯定已经被破坏,你们的痕检尸检无法确定凶手特征吧?”
崇笑:“肖女士知得不少。”
肖抿,“你们从我这儿得不到什么线索。我说了,她与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了解她。”
“不了解?但你们刚职时关系不错。”
“同期职,年龄相仿,都是女,关系不错很奇怪?”
“不奇怪。”崇轻声慢语,“你说你不了解她,但如果真不了解,怎么确定自己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在逻辑上,似乎有些矛盾。”
“你们当警察的都喜谈逻辑?”肖轻哼一声:“但逻辑在我这儿行不通,我行事只凭。”
“那我这么理解——刚到欧来工作时,你认为唐苏可能是你的朋友,所以与她亲近。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相,你渐渐了解她的格、家世,认为这段友难以为继,便与她划清界限。这一切都受心驱使,是这个意思吗?”
肖脸上仍不见丝毫张,“警察先生,你这是想诱导我承认——我嫉妒她,对吗?”
崇虚起。
“对,我是嫉妒她。”肖婉声笑:“这世,寒门难贵。我努力打拼三十年,费尽心思得到的东西对她来说却是唾手可得,毫不费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人生就在终线上。论能力,我比她优秀,比她有上心,就连外表,她也比不上我。但和她相比,我仍然输得一败涂地。她不费灰之力就能成为副校,过最光鲜闲适的生活,我呢?”
崇盯着肖的脸,捕捉对方表的每一个细小变化。
“心理学上不是这么说吗——人总是倾向于嫉妒自己熟识的人。唐苏当年与我同职、同龄,在我对这个社会还认识不足的时候,她是我很好的朋友。我曾经天真地认为,只要我努力工作,一定可以活得很好。但是后来我才意识到,就算我已经从农村里走来,我也永远赶不上她。差距是生来就有的,我拼命赚钱,每月的工资还房贷、寄给乡的家人,每次拿到一份额外收,都兴得不得了。她和我不一样,工资对她来讲可有可无,她压儿不在意。我日日与她相,在我省吃俭用给家人寄钱时,她让国外的朋友买了香奈儿的限量手包。”
肖说着自嘲地一笑,“换作是你,你嫉妒吗?”
崇正要开,肖又:“算了,你是男人,不为难你回答这个问题。就说我自己吧——我当然嫉妒她,我最嫉妒她的时候,恨不得杀了她。但我问自己:你杀得了唐苏,逃得过警察先生们的追捕吗?”
肖轻笑:“我的结论是:逃不过。”
“那我为什么要为了她,葬送我好不容易拼到手的前程?人各有命,命注定她生在富贵之家,而我的父母穷困潦倒。我了三十年,才从原生家的贫穷走来,从最初艰难供房贷,到现在用得起档化妆品,每月攒一攒,能买一个她们看不上的、不那么昂贵的名牌手包,每年休假时也能去旅游一番。”
“这一切于我来说得之不易,当然倍加珍惜。”
肖说着一顿,目光渐远,“所以我嫉妒她,却不会杀了她。那会脏我的手,脏我挣来的人生。”
这时,门开了,柳至秦俯在崇耳边:“肖没有撒谎,案发前后,她确实在云南西双版纳,通话记录、银行也暂时没发现异常。”
肖眯了眯,“警察先生,我能离开了吗?”
崇站起。
临到离开问询室,肖突然半侧过,笑靥如,“唐苏的父母惹人反,但唐苏本人是个傻白甜。”
崇饶有兴致地听着,“所以?”
“如果她不是被谋财谋,那么她被杀的原因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遭人嫉妒。”肖笑得更加灿烂,“比我更的嫉妒。但很遗憾,这个人不是我,我也不知这个人是谁。”
午后,市局对面巷里的餐馆已经忙完一波,店里空空。柳至秦了几份炒菜,舀来两碗海带排骨汤。
“肖这女人,还真是敢说。”崇接过碗就喝,被得微皱起眉。
“小心。”柳至秦险些将碗夺回来,“刚舀的,凉一会儿再喝。”
崇放碗,一边玩筷一边等菜,“她的不在场证明非常充分,神状态、行为举止也不像凶手。”
“我一开始就不认为她是凶手。”柳至秦说。
“嗯?”崇筷一顿,“为什么?”
“她是女人。”
崇略不解。目前痕检与尸检均未就凶手的别给明确判断。唐苏上有多挣扎伤,凶手并非很快将她制服,由此判断,凶手可能是不那么大有力的男人,或者是女人。
虽然凶手手法残忍,给人的第一个观当是男人,但实际上,凶手是女人也并非不可能。
“队,昨天你跟老陈打电话要求把这个案从富康区分局调来,不就是因为觉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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