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决定（h）

    营回程路上。

    夏日的暴雨往往来得突然，方才还晴空万里，轰隆一声雷劈之后，倾盆大雨而至，雨刷快速的划过车窗，一又一。

    尹默降车速，目视着前方，广播刚刚结束一曲行歌，回被乔羽缠绕着的右手握方向盘。

    暑假快结束了，我也该回我爸妈那边陪陪他们。

    尚在哼唱着方才那首歌的乔羽停顿来，只能听见雨砸到车上的声音，急促而猛烈。

    正当尹默要声再说什么的时候，乔羽像是察觉到她的绪，轻声得回了一声，好。

    昨晚上乔羽许是白天太累，很快睡着，所以并不知尹默失眠了大半个晚上。

    尚在余韵，理智却慢慢回笼，乔羽那张倒映着银河的眸以及说着喜的样在尹默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明明说了对不起，明明是拒绝，却又在之后半推半就，甚至有些主动得由着乔羽玩，她沉迷于乔羽带给她的上的愉，可却无法承接住那份真诚的喜。这几个月的时间像电影放映一般在脑海里闪过，从第一次被乔羽命令着颤抖着跪开苞到现在娴熟得合或者说是享受乔羽的调教。

    可这次需要换她写一次结局，女孩的未来还有很的路，她还要去上大学，要工作，要遇到很多人，所以在最适合的时候退，尚且能够留住那份宝贵的真诚，她是理应成熟理智的那一个。

    车充斥着大雨带来的闷，广播仍旧在播放着伤的歌，乔羽不再跟着哼唱，尹默的余光察觉到女孩正偏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剩的半程，尹默专心在雨天里开车，相对无言。

    回到家乔羽以累了为由了卧室并关上门，尹默自然察觉到女孩的绪低落，缘由也了然。

    行李没什么太多要收拾的，不过一会儿就打包好了，她思考来思考去还是走到卧室门前，轻轻叩响，里面意料之得没有回应，我先走了。尹默兀自对着闭的门开，仍然是沉默。

    尹默站了一会儿，没等到任何的反应，这才准备离开。

    手刚刚放到行李箱提手上面，卧室的门被唰一声打开，乔羽的表沉默而冷淡，细看之还有一委屈，是尹默没见过的样。

    乔羽并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看她，径直走过来，拽着尹默了衣帽间，尹默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衣帽间的门就被哐一声摔上。

    跪。尹默被拽得有踉跄，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听到乔羽冷淡的声音开。

    乔羽鲜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毫不克制自己的绪，尹默没有动作，盯着刚刚被拽过的手腕已经泛了红。

    乔羽看她并没有反应，终于偏过来看她，视线划过手腕，像是在无声得控诉着她刚刚的暴力，调教是一回事，在调教之外她还未曾也并不想让尹默受伤。

    怎么还不跪？不听主人的？说的话却还是不屑一顾的，像最初调教她的时候，佯装漫不经心，又严厉的样，手搭到尹默的肩上，暗暗往施了些压力，尹默闭住睛，在衣帽间的诺大的镜面前跪了去，一如每次那样。

    尹默一发披散垂落在肩，刚刚被拉扯的衣服凌肩，已经垂在地上的连衣裙的摆被乔羽卷到腰上，未睁开双的面庞还未动，一丝清冷和倔，是乔羽最熟悉的尹默的样，尹默以这个形象面对所有人，也是乔羽此刻最不想看到的样。

    她不要永远在上疏远的尹默，她要那个会在她面前撕去伪装，尽释放自己的尹默，她不想要尹默走，她知尹默是在逃避昨天晚上她的告白，可尹默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啪。还未被脱，乔羽便一掌落在微微翘起的上，尹默受了这明显比往常力度要大的带着惩罚的掌，但却仍旧没有反应。

    乔羽意料到了尹默的沉默，拉开衣柜，在最面的隔层屉里取一条鞭，这条鞭上面有明显的棱纹，买的时候店家说是疼痛度最的，乔羽没想过要用，只是用来收藏，可这会儿却取了来握在手。

    尹默仍旧没有睁开睛，她面前是大的镜，如果睁开就能看到自己现在有些略显狼狈又靡的样。

    被乔羽扯，纵然是有些抗拒，却又毫无抵抗的能力，双之间却诚实得有了反应，上已经沾上了的。

    乔羽将鞭的手柄拭净，径直尹默无躲藏的里，手柄虽然圆但也比手指要，毫无准备的尹默，即使却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大异得有些疼痛，忍不住皱了眉，闷哼了一声。

    乔羽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取了她的项圈扣上，牵引绳握在手里，尹默在这过程里一言不发，闭着睛微皱着眉，表说不上痛苦，倒好像是在享受。

    睁开。乔羽的声音比以往冰冷低沉，尹默意识的听了命令睁开，镜的自己映帘。

    自己把衣服脱掉。乔羽看见了尹默一瞬间泛起红的耳朵。

    尹默刚刚还有的一丝抗拒已经消失，顺从得垂专心致志得脱衣服，刻意忽略掉抬即可看到的自己的模样。

    裙被尹默褪掉后，尹默就停了来，静静得垂着，等候乔羽的反应。

    母狗需要这些吗？乔羽勾住还未脱掉的罩带，望向镜里的尹默，衣带一松手就弹了回去，打在上发清晰的声响，尹默这次的速度显然减缓来，但还是直起，双手挪到背后的搭扣上，轻轻的解开，两只房立被解放来，最后一遮蔽被放在一边。

    看看镜里的自己，记住你这幅模样。乔羽拽了拽手的绳链，尹默迫不得已抬起，赤着的，像母狗一样着项圈，被迫昂着，四肢着地，立好像在兴奋得期待着什么，尹默从不知自己被调教的样这样，以往的她清冷淡雅，与现在形成鲜明的对比，冲击着尹默的神经。

    她看见乔羽在她侧蹲，微翘的还留着刚刚被打的一掌落的红，双间夹着的鞭像是一条细的尾，乔羽的脸仍然沉着，与往常不同的冷漠，连往常看到这样的尹默会本能的满足都没有，自始至终都像是陌生的人，严厉而冰冷。

    刚刚已经适应了的鞭手柄被乔羽缓慢的起来，并不习惯这样的大异，尹默皱起了眉，忍不住哼声，但被填满的觉还是让尹默得到了上的满足，越来越的甬甚至在间发噗滋的声响。

    尹默自嘲的想到，不论之前了多久的心理准备才定决心离开，却轻易得会被乔羽掌控玩。

    乔羽看到尹默垂着脸看向地面，在间方才的克制和隐忍都不复存在，声再度响起，但又无法面对自己的似的，并不敢抬，第一次被大的东西，甚至没有任何前戏却也适应得很好，即使看不见她的表，却也从越来越多的之看得她的享受，但却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