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他只是回答,不过是分手,又不是天塌地陷,不算什么大事。他们又问他今后要怎么办,他说,连他自己,也不知要怎么办。
他只是提早一步回到首都,搬了那个人的家,又将钥匙留在房间,然后又搬到另一栋房,和学校的距离相当,距原本的房,却是南北相隔。
顾非离也没有再和任何人说起那人的名字,就像从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大学四年,有不少人问过顾非离为什么不谈恋,他说,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
为什么没有合适的呢?因为他心里还一直存在着那个人的影,一世的祭奠不会这样轻易消散,那时的执着与真挚,时至今日,依然不灭不减。
如果说,早就预到这一世会有同样的劫数,那么上一世,他是否会放弃与他相?
非离的心属于文瑾,倘若不,便会不再有心,那么生与死,又有何妨?
文瑾,我相信你的一切决定都有你的理由,你不让我知而选择自己独立承担,我无法迫你,就像你说的,我应该放过你,给你自由,毕竟我的持只是针对我自己,加到你上,也显得很自私。
我不知你究竟付了什么,没有关系,上一世的你没有等到我,这一世的我即便用一世的等待来偿还也心甘愿。
我会向你证明的,我对你不是年少轻狂,不是一时的玩笑,你真的要用一世来见证我的心也没有关系,至少对于我来说,我的人除了你,再无其他。
我会让你看到,我不再只是那个任骄纵不大的小孩,我有足够的能力让你幸福。
四年后:
“文瑾哥!” 杨季宁见那人现在视线,开心地挥挥手。
“阿宁。”文瑾笑着快步走过去,放行李,两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两人的对方,容貌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或多或少都显得成熟不少,阿宁的文瑾依旧温柔却不经意地显些许落寞与沧桑,而文瑾的阿宁却帅气如故,魅力更胜从前
“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兄弟们了。”放手,杨季宁状似哀怨地,随后拉过文瑾的箱,“好了,我们走吧。”
“兄弟们也想你啊,阿宁可是越来越帅气了。”两人说笑着走机场。
“文瑾哥,”车行在路上,杨季宁:“我先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休息,晚上我请你吃饭,据说,东大为了迎接你还特意开了个晚会呢,你当年的学生还留在首都的都受到了邀请。”
“是么,虽然迎会是麻烦了,但能见到各位学生我还是很兴的,大家竟然没有把我忘了呢。”
两人向当年那样打着腔,四年的分别并不影响他们的亲密,可两人都在注意没有提到那个名字。
杨季宁送文瑾回到家便离开了,此时的时间还是午,光洒落来,光影斑驳,这个已经阔别四年的家净如初,却再也没有了当时的意,它冷漠得仿佛只是一栋房,没有一丝一缕的温。
文瑾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走那个房间。
明亮依旧,整齐依旧,熊娃娃靠在床上,像极了经常同样动作的一个人,文瑾的脑海浮现了一个十九岁的男孩被这只大熊拥住的场景。
轻轻一笑,文瑾在床上坐来,取手机,纸是那张不知看过几千几万遍的照片,那个男孩的笑容格外明媚,仿佛在寒冷的冬天也能让人受到无尽温。
“非离……”文瑾轻声念了那个人的名字,时隔四年,思念早已骨髓。
我回来了,你迎我么?
文瑾回国的事暂时只通知了杨季宁,因为毕竟是自己提了分手,也没有立场再去通知那个人。
但其实,文瑾也不是对那人一无所知,他知那人在组织时成绩十分,因而成功当选为一届学生会主席,也知那人毕业后却并没有像自己一样考研,而是选择了直接留校任教,因为大学的教师就是本科学历即可,可是,自己真的没想到他会那么。
非离,你这样的原因我可以猜到,可你知么?我很为你心疼,我一直希望,你能有更广阔的天空,能有比我更好的成就。
文瑾看了照片一会,便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平安回国,母亲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好好休息,又关心了几句他的。
放电话,文瑾想,此时的自己已经回到这里,也终于换来了母亲不再手和过问自己的婚姻大事,可这四年究竟是否值得,并不完全取决于这一。
明天,就可以和他见面了吧,很期待,多希望他此刻就现在自己面前,让自己可以抱着他,倾诉所有的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6
第二天的晚上,文瑾的迎晚会在礼堂的二楼举行,四年不见,礼堂经过一番修缮倒是更加的大气致,文瑾的心里泛起了的动。
虽是晚会的主角,他却并没有上场舞,只是站在餐桌旁和学院的老师谈话,时不时会有学生过来敬酒,有他原本教过的学生,也有并不认识的,每个人敬的酒,文瑾都会轻抿一。
不久,又是三个人端着酒杯向他走了过来,不经意间看过去,视线便已就此停滞。
已经有多久没有看见他了?似乎成熟了很多,原本就不凡的魅力如今更是让人无法抗拒,想必,学校里会追求他的女生,一定多不胜数吧。
而他的心里,又是否还会有那样一个位置,可以为自己而留?
顾非离和另外两人一同走到文瑾边,三人举起酒杯,顾非离开:“哥,迎你回来。”
曾经,他们亲密无间;现在,他们咫尺天涯。
这是不是一次莫大的错过?文瑾却早已无能为力。
亦不能装作没有看见,他边一直陪伴着的另一个女孩。
这四年没有一个人和自己说过他的生活,他知这是有人刻意隐瞒,而他也并不是很在意,四年的别离是自己的选择,那么无论输赢都无怪他人。
可是,当这个场景真的现在自己前时,当真如万箭穿心。
他还那么年轻,何况当年是自己提的分手,又怎能求他心里不会再另外一个人?
而你的心里既然会走别人,为什么当初还和我说那样的话,还要抢走我的心呢?
“谢谢。”文瑾笑了一声。
杯的酒一饮而尽,为什么,原本甘甜的酒会如此苦涩,像是弥漫了一世的忧伤?
敬酒之后,和顾非离同来的杨季宁站在餐桌边和许久未见的同学相互问候,顾非离却是牵着边的女孩一同舞池。
他搂过她的腰,她搭上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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