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无法对他表半分。
“怎么了?”顾非离伸手握住他环在自己前的手。
“非离,明天是你的生日,我想好好为你庆祝,这是我们重逢以来第一次为你庆生呢。”
顾非离的心一,自己倒有些忘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转望去,谁又能想到,曾有那样一个时刻,他们将永不再见,却又有这样一个时刻,他们可以在此相逢,将那一世的遗憾,尽数抚平。
顾非离一笑,拍拍他环在自己前的手,然后轻轻挣开,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腰,微低凝视着他,“好啊,可是,我希望这一次的生日,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好。”文瑾看着面前俊逸的容颜,那一瞬的痴醉,真的想将这个面容牢牢印在脑海。
“非离,”文瑾拥抱住他,将埋在他肩上,“我想送你一个礼。”
“是什么?”
“是我自己。”
顾非离的心又是一颤。文瑾很少说这主动求的话,刚刚的样似乎也和平时不太一样,心里不禁有一异样的觉。
“文瑾,我……”顾非离有些为难,“你怎么……”
“不要说了,”文瑾打断他,从他怀里抬起,看着他,“就我说的,好不好?”
顾非离亦看着他,这次的觉似乎比两人第一次那时还要清晰,为什么,好像这一次的愉一过,一次便不知会在何时?这觉,究竟从何而来?
顾非离却没有再次犹豫,轻轻一笑,“好。”
他让文瑾坐到床上,自己去关了电脑和灯,然后坐到床边,慢慢将那个人压到床上。
这一次的文瑾显得分外,让顾非离险些把持不住,心里更是泛起层层的疑惑,为什么这一次,他不再害怕他的母亲会听到他们的声音?
还是说,他已经说过这件事?如果是这样,他的妈妈有和他说过什么吗?为什么他今晚的表现如此奇怪?
然而,顾非离却也没有分心多久,在那人不住的引诱,终于彻底沦陷。
合,叹息般的□□,不知是愉还是疼痛,为什么,如斯的快乐依然挥灭不去心邃的悲伤?
非离怎么会懂得,说那样的话语,着这样的事,心里却是那般伤痛,泪一滴一滴落来,念着他名字的声音也染上忧伤,让人的心伴随他一起哭泣。
非离,你一定要相信,文瑾是真的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的……
非离,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非离,对不起,原谅我……
那一晚,如此缠绵,如此心痛……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5
这是顾非离和文瑾重逢以来第一次一起过生日,倒是在这一天,收到不少朋友寄来的礼,很多人都说,不能亲来祝贺,实有抱歉。
这一天的觉倒是很像过年那次,准备了很多菜,还有一个很大的糕,虽是只有两人,却并没有任何单薄的觉,如同非离一直所想的那样,有那个人陪伴边,就已足够。
也许这一天并没有什么特别,因为它在今后的漫岁月,真的不足挂齿。
它却也无比值得纪念,作为又一次的开始与终结,顾非离每一次回想起那时的心境,都会有一难言的。
如果可以重来,是不是生命的轨迹会有所不同?
不一定的,这是他们的债与劫,或早或晚,不过尔尔。
那一个夜晚,文瑾又一次燃放起了烟,绚丽的烟火漫天绽放,像是要将他们这一刻的影永远铭刻。
他们在烟相拥、亲吻,那一瞬,他们真的那么幸福。
如果这幸福可以一直延续,那该有多好?
第二天上午,两人吃了早饭就一直待在房间里,顾非离照例坐在电脑前,文瑾仍是在床上看书,却是很久没有翻动一页。
顾非离早就注意到了他,后来索也坐到床上,走他手的书,有些无奈,“我昨晚就觉得你很奇怪,你究竟怎么了?”
文瑾看着他,嘴动了动,却是言又止。
顾非离试探地问:“你已经和你妈妈说了我们的事,是吗?”
文瑾全一颤,还是了。
“那,”顾非离也不免有张,像是文瑾接来的话可以作为对他的最终审判,“她是怎么说的?”
这一次的文瑾当真犹豫了很久,脑海里想着那时母亲对他所说的话,心的疼痛如同被一利刃生生撕开,当真是痛不生。
抬起看着面前的男孩,此时的对视,那觉比任何一次都要烈。
良久,久到顾非离认为他会永远沉默去,他终于开了,声音很轻,轻的像是一片飞絮到心,却让人无比清晰地听到他的话语。
他说:“非离,我们分手吧。”
……
“为什么要分手!”顾非离的绪难得失控至此。
想过很多况,却怎么也没有想过他开就会是这样的一句。
他竟然……
“我们不合适的,你应该去找和你更般的人,我……”
“是不是你妈妈和你说了什么,我去找她!”顾非离打断了他,当真就要走门去。
“不要……”文瑾拉住他,最后一次抱住他,“不要,非离,不要再求,你放过我吧……”
声音仿佛蕴着无尽的哀伤,也让顾非离的视线一时间漆黑一片。
原来自己一切的持对他来说只是求,原来自己最应该的其实是放过他……
竟然是这样……
大二的顾非离已经是学生会组织的,办事的风格倒不像上一任,也是这一届学生会主席的玄枫那样搞怪,他的工作很有创造力,样层不穷,倒是极受全院学生的。
这一次的新生开学,规模明显比他们那年要壮观,想到曾经玩笑般的要和那个人一起看看这景象来让自己平衡,真的就只是一个玩笑。
顾非离也如愿拿到了一等奖学金,然而,无论为这笔钱设计过怎样的用途,到如今都完全没有实现的机会。
大三时,他也成为了一届学生会主席,那时的玄枫还在学校,和杨季宁都没有再担任任何职务,两人都评论说,以如今的心境回想起大一时的自己,简直是个嚣张又顽的小孩。
时间可以淹没一切,、伤痛、罪恶,亦可以成就一切,、名利、追求,又有谁会记得,当年真挚纯粹的梦想、动与轻狂?
依然会有那样一些东西,可以让人永世不忘。
文瑾已经不在这个学校,而是去了国外留学,这一,他曾经的很多学生都大为不解。
杨季宁和玄枫问顾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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