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伯咬牙切齿:“你也算是用心良苦, 只可惜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害了人会没事?老天也看不过!”
为免忠勇伯一怒之把罪犯打死,蔡风叫人将王供奉带了去。
李院首镇定了会儿,叹息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也是我翰林院理上的疏忽,惭愧,若不是老爵爷跟蔡郎,竟然容这样一个歹毒的恶徒在院,实在是翰林之耻。”
蔡风微微一笑:“这个我不敢抢功,其实是老爵爷要求查案在前,至于想到那书籍才是‘凶’,却是另一个人。”
李院首一愣:“另一个人?”
忠勇伯正在摸那黄犬的狗,百般赞赏这忠犬,闻言嘿嘿:“李大人你没想到吧?上次你跟老夫一起去东给小平平求,这么快,她就又立功啦。”
李院首大惊:“原来、竟是郝执事想来的吗?”
蔡风:“确实是小奇。不然我才回京,又怎知的这么清楚呢,是昨儿听她说了,才想到这个法来诈真凶罢了。”
其实,所谓药会在手上留气味的话,是蔡风编造来的。
事先他说狗能够嗅到真凶的时候,便一直仔细地观察在场众人,却见大分人都面惊奇之。
唯有这姓王的供奉,脸上在瞬间闪过一丝慌张。
等到叫众人伸手的时候,他又迟迟地不肯将手探来,这显然是心有鬼。
至于为什么黄狗会恰到好地走到他的前,却也不是巧合。
蔡风早跟忠勇伯事先商议过了,只要他打暗号,就让忠勇伯机行事。
忠勇伯狗,对于训练狗自然有一番心得,加上这黄狗又非常的聪明,极为听话。
在蔡风暗指了王供奉后,忠勇伯便叫自己的家走到了王供奉的后,了个手势。
黄狗是给这人训来的,当立刻便走向了王供奉,呲牙咧嘴地仿佛要咬他似的,加上王供奉贼心虚,这才吓了真相。
不过,这黄狗之前为什么会跑到翰林院门……这个,也许是它知害死主人的真凶在这里,也许是别的原因,也许冥冥自有注定,狗儿不能说话,自然不会告诉明白。
横竖如今真凶伏法,这狗也得到了疼它的主人,也算是可以告黄御史在天之灵了。
忠勇伯对蔡风:“这儿没事了,老夫先回去了。嗯……小平平那边,你若见了她,便先代多谢她一声。”
蔡风忙行礼:“小奇向来敬重老爵爷,之前因不能门无法帮忙还颇为自责,如今既然能帮得上一二,她自然是极为乐愿的。老爵爷不必说什么谢,这都是应该的。”
这番话让忠勇伯听得舒服,笑:“你这小可比蔡尚书多了。”
送了老爵爷后,李翰林便对蔡风说:“这老爵爷倚老卖老的,偏谁也奈何不了他……风,此事果然是郝无奇侦破了的?”
蔡风:“官怎敢欺瞒?”
李院首半天无语,最后才喃喃:“这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了。”
他说了这句又一笑:“不过,她不便面,你是才回京的,便忙着来这件事,自然也是为了她了?”
蔡风的心意,别人或者不知,李院首毕竟曾是他的老上司,却能窥察几分。
见蔡风微怔,李院首笑:“之前不晓得她是女的时候,就觉着你对她很是不同,如今……你是不是对她……”
蔡风面上微红,却并没有否认,只谦和笑说:“老大人,还是尽快着手此事的善后吧?之前去的那些珍藏书籍,可要及时追回来才好。”
李翰林这才忙:“说的是,近来我不怎么理会院的事,竟生这般大事来,唉!”说着便忙调了人来,吩咐上彻查。
郝府。
无奇趴在桌边上,才绞尽脑地写了一页,外秀秀便找了来。
见无奇总算是规规矩矩地穿着女装,秀秀笑:“就是脸上没有妆,到底太素了些。”
无奇把那几页纸赶放屉里,请秀秀坐。
秀秀在桌边落座,说:“刚才去给舅妈请安,她问你的女红学的怎么样了呢。”
无奇支吾:“啊?那你怎么说的?”
秀秀:“我自然说你才开始,有些不熟练。对了你的手怎么样,给我看看。”
无奇赶把手指伸去,又当面诉苦:“你瞧瞧,刚还疼呢!幸亏昨日涂了药膏,不然肯定要起来。”
秀秀啧了声,捧着她的手看了会儿,果然见到细的指腹上还有几个小小的红,便说:“我当初才学的时候,也没像是你这样把手指戳稀烂的,不过舅妈一直问,这可怎么办?叫我说,你好歹慢慢地个东西来,也好向舅妈差。”
无奇:“什么东西?”
秀秀:“当然是绣一样东西了,就算绣的不好都不打,至少舅妈看了觉着你在用功,不是应付呢,不然她只怕要生气的。”
无奇生无可恋的表,秀秀看的捂着脸直笑。
正在这时候,阮夫人那里派了丫来,门行礼:“姑娘,太太叫你过去。对了,要好生收拾收拾。有客人呢。”
“客人?”无奇很意外:“什么客人?”
丫:“是礼蔡尚书的夫人。”
“啊?!”无奇大惊。
蔡瑾玄的夫人,她自然是见过的,但那时候是男装,只跟蔡采石混在一起的。
那蔡夫人的有些“矜贵”,但对无奇倒是颇为和善的,大概是因为她疼蔡采石,所以也对蔡采石的朋友们格外青些。
不过现在换了女儿,再去见人,却有莫名的窘。
此时无奇才醒悟之前阮夫人让自己去清,也许也有免了这尴尬的考量吧。
只可惜自己还是回来了,此刻要跑也已经晚了。
见无奇犹豫,来报信的丫笑:“姑娘快着些,那蔡夫人才要见你呢。莺儿私底叮嘱我,让我告诉姑娘好好地打扮打扮,毕竟现在不同以前了。”
无奇本就不愿相见,又听多了这么一层便嘟囔:“打扮?这是什么意思?还要我妆艳抹打扮成妖不成?”
丫捂着嘴笑,宁儿走来到:“又开始胡说了,如今来的是尚书府的夫人,要是灰土脸的去见了,岂不是丢了咱们太太的脸?”
秀秀也忙帮腔:“正经是这样,你来,咱们给你收拾收拾就好了。”
无奇觉自己有像是要上案板的猪:“吗?收拾什么?还要烧褪不成?”
秀秀哈哈笑:“就是要好好地摆布摆布你,哼,谁叫你先前戏我来呢!”
想到她先前为了拒绝自己,信誓旦旦地说什么“上邪”,还凭空造个非卿不娶的心上人来,实在是叫人又笑又气,正好“报仇”。
无奇瞪大睛:“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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