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穆铮没看他,在心里盘算着:既然从他上暂时找不到突破,那么这偌大的屋里总该有线索吧。
他不说话,男人也不想再多费心思哄他,提起包便门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原本坐在床上的人伸脖听门外的动静渐小,立刻翻了床,开始偷偷摸摸地在房间里转悠。
可还没翻找多久,脚步声就去而复返了。穆铮心里一惊,慌忙放手里的东西,又想躲到床上装乖。
“哥哥,你还在赖床吗?”
失去修为的多少有些难以适应的笨拙,穆铮还没跑到床边,虚掩着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在全然陌生的世界,耳边忽然响起熟人的声音,任谁都忍不住要激动。于是穆铮惊喜地转过:“沅儿?你也在这!”
他的弟弟,他捧在手心里到大的小心肝,竟也随他来到这方古怪的世界了!
“是啊,虞歌给我开了门。我猜你不吃早饭,就给你带了份早……”穆雪婴慢慢止了声,一双天然带着笑意的狐狸儿弯了弯,轻轻拉住穆铮的手,“原来你醒了,正好,来乖乖把早饭吃了。”
原来他叫虞歌。穆铮在心里默默记这个名字,随即反握住穆雪婴的手,将少年整个圈在怀里,怀念地细嗅他发间清香,唤他的小名:“沅儿,哥哥好想你。”
明明几天前山的时候他们还见过面,但他就是有和弟弟分别许久的错觉,所以刚碰面就忍不住抱住了穆雪婴。
十五岁的少年个尚不及穆铮,又瘦条条的,还能轻轻松松地抱住。只怕再过两年,就要到他这个哥哥被弟弟抱着了。
被小老虎一样矫健壮实的穆铮抱在怀里,依偎着的肌,穆雪婴的脸颊涨得通红,“你……才一个晚上没见面,你麻死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乖乖靠着穆铮,闷声闷气地说:“怎么突然说想我,是不是虞歌欺负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穆铮惊讶地问。
“他整天忙自己的工作,一个月都不见得回家几趟,哪有个丈夫的样!早就说了,指腹为婚能有多靠谱?你说,这次他又要差几天?”穆雪婴还没忘记来这的目的,边气呼呼地数落虞歌,边给穆铮解开早餐袋,尚未脱去婴儿的脸颊都鼓成了包。
“啊?”穆铮放开穆雪婴,困惑地眨眨,“你说虞歌是我的什么?”
“你的法定丈夫!”不知为什么,这小孩的脸更鼓了,凶地往他嘴里了个包。
穆铮呆呆地嚼着包,忍不住想:怎么沅儿如今说话也怪里怪气的了?
本该是个忙里偷闲的好天气,梁闵好不容易躲过家陆六的线,偷偷从宅里溜来喝茶听曲,杯还没捂乎,人忽然告知家主要回来。梁闵端茶的手一抖,好悬没把的灵茶撒到手上去。
一想到难得不用伺候人的清净日还没过几天就要结束了,他顿时索然无味地放茶杯,掩饰什么似的拍了拍前的衣裳,问:“他到哪了?”
仆人刚要说话,抬望向梁闵上方,手指便朝天一指:“公,您自己抬瞧一瞧吧。”
梁闵闻言抬,只瞧见天上疾速飞过一光,正朝着主城飞去,被灵力包裹其的飞行宝他曾见过无数次,是雪枫洲陆家灵舟独有的形状。
人都到家门了才跑来通知他?梁闵瞪了仆人一。那位脾气比天大的少爷可不是个喜等人的主儿,到时候发现自己不在家,还不知要怎么发火呢。想想对方暴怒的后果,饶是梁闵抠门至极,也顾不得真金白银买来的剩余小半壶灵茶了,丢几块灵石便急忙赶回陆家。
可惜他回去得还是慢了些,冷清数月的院已然有人在频繁走动了,正大箱小箱地往库房搬东西,想来都是那位家主在游历途寻到的奇珍异宝。
家在外面监督人办事,看见梁闵赶来,只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神,随即板起脸说:“家主在找你。”
“我晓得了。”梁闵意识摸了摸额角——还好,冷汗还没冒来。
推开房门,便见着了如今雪枫洲的主人:陆家旁支的大少爷陆鸿雪。那人正安然坐在正对门的椅上,微阖着双目,几缕青丝随意慵懒地铺散在脸颊,虽还未来得及换旧衣裳,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却一也不影响他举手投足间的贵气。
只是当他说话时,从面庞的翳抬起似笑非笑的眸,问似的语气生生败坏了先前那般沉静贵的气质:“傻站在那儿什么?”
梁闵咽了咽,偷偷观察他的脸,小心说:“你……你历练归来,怎么不提前知会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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