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换成舒适放松的姿态后,男人开了:“你好,艾登先生,很抱歉之前没有及时来看望你的况,我代表韩家送来问。”
迎上艾登困惑的目光,对方的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我叫韩霄。”
艾登忽然皱起了眉。不是因为韩霄自报份,而是在对方靠近后,那刻意收敛的陌生alpha味儿一放大了无数倍,侵略十足地将他包裹在其,而他自己的信息素释放信号,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迅速萎靡了来,任由别的alpha气息侵占他的。
“呜……”同为alpha,被另一个男人完全压制的滋味难受极了,几乎是在瞬间,想要臣服的念就汹涌而来,险些击溃他的理智。艾登腰一,勉坐直,必须调动全专注力才不让自己发奇怪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恐慌再度袭上心。理说他们都行过信息素适应训练,以防未来遭遇某位战友发期的突发状况,alpha之间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理应降到最低了才对。
难是和突然现的雌有关系?
腹又隐隐了起来,艾登悄悄夹,心不在焉地听边俊的alpha说着问的话。
“怎么了?”一瞬间韩霄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表疑惑地问。
艾登吞了吞,生地转移话题:“我认识你……呃,我是说……在新闻里。”
之前还没有认来,现在看久了,熟悉的觉越来越烈。当余光瞥见电视,艾登忽然想起来韩霄的熟悉从何而来——他是第九星区现任总督韩宙的儿,年纪轻轻就升至尉,协助父亲镇压边境叛。
这两天来了好几拨人,但韩家的重要人还未过面。其实这也不能怪韩家怠慢。因为安静多日的反叛军突然发起攻,他们忙得焦烂额,星区新闻播报的都是严峻的战。
现在韩霄能过来,就说明局势已经稳定来了?
石门机关开启的动静打破了死寂,一伙人沿着生藓的台阶行,火光在地室的墙上动,勉照亮暗的环境。
这里常年没有光照,给人狭窄仄的错觉。
他们的脚步声似乎惊动了房间里的存在,拖动铺散在地上的铁链,使得黑暗尽模糊的人影显现来。
沉闷如雷鸣的呼声和锁链的细微声错,有如恶鬼在耳畔徘徊。没有人类能发这样的声音,房间里的其他人明显地恐惧的表,纷纷向后退了一步。除了走在最前方的皇帝,他的脚步没有停顿过,最终站在人影面前,抓起对方的发迫他抬。
火把照亮了人影的脸。他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非人的耳尖掩藏在纠结的黑发后面,分布在脸颊上的鳞片呈现蓝紫渐变的金属光泽。
但阿克代丝毫不害怕,反而轻柔地抚摸着那些细密的鳞片,贴近他的耳朵呢喃:“哥哥,我需要你,就像以前你总照顾我那样。你不会拒绝吧?”
被锁在墙上的男人没有反应,双目穿透了阿克代的脸,看向虚无的某。
阿克代早就习惯他死气沉沉的样了,也不他有没有回应,便朝边人示意。早已准备好的针用力男人的肤,男人浑一颤,嘴比刚才闭得更。这让期待听到惨叫的阿克代到些许失望。
很快满满一鲜血被离来。阿克代贪婪地望着前的针,能觉到里面蕴藏的庞大能量,这是历代“真王”才会拥有的力量。
他寻求多年,却苦于其无法为己所用,如今,他的耐心也一被消磨殆尽了。
“如果这次还没有成果,你们就没有继续留来的必要了,之后的场不用我再提醒吧?”阿克代平淡地说。
这番威胁绝不仅是说说而已,那群人显然见识过了他的残酷手段,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畏怯。
那珍贵的原料被小心放置在特殊皿,连同其的力一起封存了起来。虽说在言语上威慑了一番属,但阿克代对这次实验仍不抱太大希望。“真王”的血脉存在着某东西,使得兄的呼停止的刹那就产生了异变。前被禁忌法复活的人甚至没有的本能,正一天天地蜕化成冷血的怪,从他的血没有作用也是理所当然。
或许他当初不该任由嫉妒侵占全理智,对自己的亲兄弟痛杀手。
阿克代思索着,又一次看向成为他的囚徒的兄,想起了一些讨人厌的往事。他们兄弟两个总是充满了争执,所有人都在劝他忍让,只有他温柔又善良的兄在暗地里把得到的好想尽办法补偿给他。
“哥哥,再帮我一次吧,把你的力量给我,你的灵魂就能得到安息。”阿克代捧起他的脸,嘴落在他的眉上——这双密的眉也许是他们两兄弟唯一相像的地方,只是放在他上显得更为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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