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天天带着那只耳坠在她面前晃悠。
她看得莫名有些不,觉得碍。
空取一片棉片,蘸了蘸消毒,轻轻涂抹在她左边的耳垂上,冰凉的迅速挥发,带走了量,但她的耳垂却愈发红了。
“你的耳朵好,”他的脸近在咫尺,连细微的呼声都清晰可闻,“用耳夹不也一样,到时疼了可别哭。”
“谁哭了?别再危言耸听了,我都已经决定好了。”
荧逞,却抑制不住地僵了僵。
耳夹哪里一样了,摘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空叹了气,腾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向自己的左肩。
“、嘛突然抱上来?”她略显慌地靠在他的肩上。
“稍微忍耐一…要是疼就咬我肩膀。”
他的手指轻轻住她的耳垂,将消毒过的针尖凑了上去。
“…我才不咬,又不是狗。”
“…要去了哦。”
荧听见空在耳边低喃着,呼的温气搔得她鼓侧的。
什么叫…「要去了」?!她被他不经意的用词得浮想联翩,脸不禁燥起来。
“别废话了…呜!”
“唔嗯…!”
她疼得一咬在了他的左肩上,两个人同时发一声闷哼。
其实就像打针一样,不是很疼,主要是被穿刺的恐惧与刺激,在那顷刻间达到了。
“对不起…咬疼你了,”荧疚地拉开他衣领看了看,那里留了一小圈浅浅的牙印,正往外渗着血珠,“我帮你消毒。”
空毫不在意这小伤,了她蓬松的发:“这满意了吧?”
等到空拿自己备用的银质耳针时,荧摇摇,指了指他那只耳坠:“我想你那个试试。”
“真是的…就这么心急吗?只能一会哦,等还是要换回去,”他只好取自己的耳坠,在反复清洁消毒后小心翼翼地为她了上去,所幸这个坠的材质很好,即使是刚打完的耳也不会发炎过,“耳好之前不要多手去动它,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以后好了也要注意清洁。这几天我帮你洗,你自己洗一定会沾到……”
“知了知了哥哥好啰嗦。”
站在镜前,荧不太习惯地摸了摸耳垂上悬着的耳坠,她终于上了它。
才不是因为喜耳坠才想打耳。
哥哥…亲手打的耳…又亲手将这枚耳坠了上去。
现在…他们是不是又变得更像了一些?
她的上,也有他留的痕迹了。
望着镜与空相似的面容,她近来不断翻涌的焦躁与不安似乎也能因此稍微平息了些。
为什么…会因为和空相似而变得更喜自己了?
明明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她真正的少年时期,还是有过一段时间很讨厌和他相像的。
尤其是讨厌被拿来和他比较,讨厌别人提到他们就只会说兄妹得真像……
…真是矛盾。
相似,但也相反,这正是她与空镜面般的双关系。
好黑。
什么都看不到。
一望无际的,纯粹的黑暗。
难以言喻的不安与恐惧。
远忽然现了一个光,而光的央,那熟悉的影背对着她向前走去。
「哥哥…!」
她不断呐喊着,他却始终没回看她一。
她在他后拼了命地追赶,好不容易,当她几乎要抓到他的手腕时……
空停顿了脚步,转过来,脸上一个苦楚的笑容,琥珀的双眸仿佛也蒙上了一层泪。
「你来得太晚了…」
什么太晚?为什么要说这她听不懂的话?
肩膀被他抬手轻轻推了一,她连着后退了几步,不料一脚踩空,毫无缓冲地直直地往更跌落。
“空…!”
荧蓦地睁开睛从床上坐起,腔剧烈起伏大大地息着,背上的冷汗早已浸透了单薄的睡裙。
她翻床,不顾穿上鞋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还没等她跑房间,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她一撞了那人的怀里,牢牢箍住了他的腰久久不放手。
只要看到空,就能安心来。
她好像突然变得更依赖他了,一旦他脱离她的视线,就会上变得不安起来。
明明以前总嫌他烦,嫌他得多嫌他啰嗦,嫌他老母护崽般地对她过度保护。
现在反倒嫌他给的关心还不够多。
“已经没事了,哥哥在,不要哭了,”空温的手落在她的,怜地摸了摸,另一只手把她搂得更了些,“鞋也不穿,踩到尖锐的东西划伤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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