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随着二人的动作,发了轻微的吱呀声。
“…喜我?”白术稍微退开,诱导般在她耳边问了句。
“…喜。”
她被吻得转向,被轻而易举地了话。
一个温的吻落在了颈间,荧忍不住轻轻低哼了一声,微微颤抖着。
观察到了她的反应,白术的动作愈发过分,他从锁骨吻到她的前,用牙齿扯开了她睡裙衣襟的绳结。
“白…白术……”
她呼凌地抱住他的脖,如落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般抓着不放。
明明可以推开他,但她没有这么,也不想这么。
“饿了。”白术从她抬起,琥珀的睛直直盯着她。
这直勾勾的神,让她想起了荒野饿急了的野兽。
“那我去给你吃的…”荧挣扎着起,想床穿鞋。
腰却被他搂住,拖回了床上。
“不用麻烦了,”那人伏在她上,不容许她再次逃离,“吃你便好。”
就连在梦境里…也能闻到他上的草药香气啊。
似雾般虚幻的香气。
荧猛地睁开,看到的是熟悉的天板,和依旧被朦胧月所笼罩的房间。
是梦啊。
也是,白术怎么可能……
她心不知是惆怅还是失落,顺手捞过一旁盘着的小蛇揽怀里。
蛇没有反抗,在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又闻到了那雾虚的气味。
会是白日里遇到的雷萤术士残留来的吗?
不卜庐。
“旅行者,看,练习成果。”
七七努力踮起脚尖,将脑袋探柜台,用手指撑着嘴角,勾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荧看得哑然失笑,心杂的思绪被一扫而空,弯腰一把抱住她:“最喜你了~!”
“七七现在,没有被赦令卡住,”七七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需要解除。”
“为什么一定要解除赦令才可以说?”荧了七七冰凉的脸颊,“「喜」这心,是随时都可以表达的。”
“白先生,只有解除的时候,才会说,”七七缓缓地回抱着她,“但是,不像这样…的。”
“像蛇,冷冰冰的。”她指了指荧脖上挂着的那条将自己伪装成围巾的蛇。
“白先生回来了?”荧意识摸了摸肩上的蛇。
如果没回来…那她的猜想……
“旅行者?是来复诊的吗?”
白术从室走,生应是还在睡觉,没挂在他脖上。
“抱歉,昨天有急诊病人,没来得及告知你们便门了。”他看了荧脖上的小蛇,“你养蛇了?这蛇倒是乖巧。”
刚看到白术时,荧有一瞬间的心虚,但很快就恢复了。
“白大夫,可以帮我看看这蛇的状态吗?我之前踩了它一脚,怕留什么伤。”她将脖上的蛇取,递给白术。
白术忽然莞尔,柔声:“以前不是都叫我白术吗,怎么,现在生分了?”
他接过蛇,距离与她格外亲近,冰凉的指尖状似不经意般从她手心划过:“我还是…更喜你叫我的名字。”
语气既暧昧又嗔怪,让她觉怪怪的,比梦里的还要奇怪…
“…大家都这么叫嘛,哈哈。”荧作镇定,总觉得今天的白术哪里不对劲,让她疙瘩都起来了。
“啪!”小蛇的尾迅速地在白术的手背了一,又蹿回了荧的手上。
“不好意思,”她急忙歉,“它…脾气不太好,还咬人。”
白术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真护。”
“…什么?”
“没什么,”白术摇了摇,“看它这样活跃,应是没什么大碍,这蛇野难驯,还是趁早放归为好,七七一会要山采药,可以顺路捎它一程。”
白术拿着蛇,称要用再仔细检查一番,转了室。
四无人,他在椅上坐,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
“次不要再着我的脸那样戏她了,她已经起疑了,”半晌,另一个白术自屏风后走,理了理衣襟。“我可没这么轻佻孟浪。”
“知啦知啦,我还以为你一直想这么呢,”「白术」的笑容有些诡异,笑得嘴角几乎要裂开到耳,“你想好要怎么接近她了吗?”
“还需要…再确认一,”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面有些复杂迟疑,“借助熏香虽能窥见她的梦境,但梦境发展并非我能左右……”
“真是搞不懂你们人类,话说,变成蛇的受如何?唉,真羡慕,我也想盘在小姑娘脖上,一定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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