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只好生地了,语气稍稍缓和了些:“我家里的事…劳你费心了。”
他知她的,万一他的家人真了事,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她对任何她遇到的有困难需要帮助的人都这样。
——当然,除他以外。
如果不是有人求她,她说不定都忘了有他这号人存在。
思及至此,他骨里的那傲气就又上来了。
“我不是在梦吧?之前就算被关梅洛彼得堡,也都没能等到你来见我一面,没想到现如今你竟会为了见我这人而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放之地来,我好大的面。”
达达利亚希望荧能立刻被他怪气的讽刺气走,他一都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现在这副如同丧家犬一般的邋遢样。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以那个意气风发的执行官——「公」达达利亚的模样永远留在她记忆,这样她未来某天想起自己曾和他这样的人睡过也不至于会觉得太过恶心。
“你——”
她还要再说些什么,看守提着回来了。
荧只好将求饶的话收了回去,抿着嘴替达达利亚往茶里加了两块糖。
她受不了他用这带刺的态度跟自己说话,这让她到痛苦,到委屈。
但她也知,这是自己该得的报应。
荧还不想走,只能沉默地看达达利亚吃东西,心有一不可言喻的绪正在发酵酝酿着。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吃过正经了,吃东西时的表格外认真专注,像是想要铭记住这些味。
半小时的探视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看守带自己离开之前,荧率先开:“看守同志,我能申请在这留宿吗?”
说这话时,她以不显的方式又给看守了一袋钱,是个他不舍得拒绝的数字。
“至少…我想留他的孩。”
她羞怯地咬了咬,有些难为地恳求。
达达利亚先是瞪圆了他那双蓝睛,然后皱起了眉,不知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他已经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不是吗?
这里的监狱并不禁止囚犯家属留宿,即使是死刑犯,也会有着他的傻女人愿意和他生孩,权当留个念想。
“咳,鉴于犯人这个月表现良好,故予以特许,明天一早必须得离开——不为例。”
看守掂了掂沉甸甸的袋,心又是好一阵狂喜,他故作严肃地颔首同意了。
毕竟是年轻人,柴烈火的,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荧就这样跟着达达利亚一起被押送回了他的小单间里,这么危险的重犯,没哪个看守敢把他和其他犯人关一起。
卸达达利亚上所有的镣铐后,看守重重地关上了铁门,临走时还在外面落了好几层锁。
这间囚室不大,仄得只够放一张单人床,一张桌跟一把椅,其一面泥墙上留了个掌宽的窗,可以隔着铁制护栏看到外边不断蠕动着的灰蓝海面。
囚室自带一个小卫生间,除了淋浴需要去用公共浴室的,日常洗漱和上厕所都能在这里解决。
屋角砌有炉,提供最低限度的供,温度要比外面一些,荧忍不住脱掉上厚重的大衣和围巾,将它们抱在了怀里。
“给我吧,我拿去挂起来。”
不经意间瞥见她颈侧上的一抹红痕,达达利亚极力压心翻涌的绪,淡淡地开。
“啊…好,麻烦你了。”
似乎没料到达达利亚会愿意主动搭理自己,荧受若惊地把衣递了过去。
达达利亚接过荧刚脱来尚带着余温的外和围巾,将它们稍作整理后挂在了门背后的简易衣帽架上。
隔着手,指尖上仿佛都能沾染上了她的温和气味,他对此到眷恋痴迷的同时,心又泛起了无尽的烦躁与怨忿。
——还是在事态完全失控之前把她赶走吧。
“条件简陋,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喝茶吧。”
不等她回话,达达利亚就径直提起烧壶放到炉上烧开,用荧带来的茶叶为她泡了一杯茶。
呵,连茶叶都是璃月产的,她还是这么喜璃月。
会面期间一直被监视着不方便说话,现在总算能独了,二人反而愈加沉默了起来。
“也只有这时候我才不会被人监视,呵…你特意留来是有什么话要跟我代吧?”
达达利亚将唯一的那把椅留给了他远而来的客人,自己则在床边坐,过了好半晌才开。
为了不让自己自作多勾起绮思,达达利亚贴地帮她找了个正当的理由。
“为什么觉得那是借?或许我是真的想和你生个孩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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