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他忍着笑又切了块黄油递给她。
“伙伴,你每次饭都这么……”达达利亚斟酌着用词,“这么手忙脚的吗?”
“——先别说话!要糊了!”荧着急忙慌地用黄油煎香料和鱼骨,又倒番茄碎末一同翻炒成酱,直到往锅里加了开始熬汤后才有功夫回答他,“…来能吃不就行了。”
“我很喜哦,因为这就是你,又笨拙…又急切地想要好每件事的样。”
达达利亚忽然说,而后目不转睛地侧过望着她。
橘红的汤底咕咚咕咚地在锅里快地冒着泡泡。
荧的脸涨得通红,她握住手上的锅铲,好半天没能说话来。
这个家伙,嘛突然一本正经地说这煽的话,没看到她正在认真活吗?
“…我有什么好的?真是搞不懂你,”她愤般地用锅铲捣着锅里的鱼骨,面上的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我格不好,对你也不好,你到底喜我什么?”
“喜你的啊。”他不假思索地答。
“…!”
荧怒气冲冲地正要举起锅铲制裁他,却听他继续说:“这么结实的我还是一回见…从这么的地方直直砸地板里都能毫发无损地立爬起来…仿佛不受到怎样的外力攻击都不会坏掉……”
“…变态。”
荧不动声地往外移了几步,悄悄拉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
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招惹上什么不该招惹的人了,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放心,除了切磋比试,我不会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对你使用武力,你知的,使用暴力是你的特权,小待狂。”
像是要安抚荧的绪,达达利亚伸手想摸她的,被她嫌弃地避开了:“你手刚切过姜葱蒜,不许碰我!”
上回这人拿完红又挼她脑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那一整晚都觉上有烟熏过的大蒜味。
“这就生气了?逗你的,喜的当然不只有,虽然你的我也很喜啦……”闪躲开荧落的锅铲之际,他还顺便在她脑门上光明正大地偷亲了一,“你还在蒙德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你了,一直期待着跟你见面呢,不然也不会特意在请仙典仪上埋伏你。”
荧神稍缓,捂住额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老爹故事里那英雄勇者一样的角,大,冷静…担负着拯救世界的使命,”他叹了气,“没想到居然被千岩军吓得像无苍蝇一样到钻。”
“…只是不想被牵扯麻烦里,谁怕了。”
她那会刚到提瓦特没多久,先前又才经历过与血亲的分离,草木皆兵是自然的。
“你不去惹麻烦,麻烦也会自己找上你的。”他宽她。
“你就是这个「麻烦」,”荧从鼻里发哼的一声,“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可不是什么伟大到能拯救苍生的勇者。”
从枫丹开始…自己好像就一直没成过什么事,她觉到挫败。
“怎么会这么想?你不是一直在四奔波拯救世界吗,我的大勇者。”
据荧的指示,达达利亚将切好的菜顺着刀背推锅里,见她有些神,又悄悄接过她手的锅铲不住地搅拌起来,防止菜粘锅。
“与其说是勇者…不如说是一枚棋,被动地起到一些无关痛的作用,就算没有我,事也能照常发展吧。”
“唔…就像璃月武侠小说里面的正侠客,被命运裹挟着复仇?”
达达利亚给弟弟妹妹们买书的时候,自己也会翻上几页,筛选掉那些带有少儿不宜容的书。
“那你是什么,被正侠客人格魅力所引的教妖女么?”
似乎脑补到了些什么有趣的,荧里的低落一扫而空,总算又笑了来。
他也没去纠正她的说法,不妖男还是妖女,能让她笑来就好。
“所以…自信一,伙伴,想想你在蒙德在稻妻在须弥过的事,换是谁都无法达到你的度吧?”
“如果这些都无法安你,那我只能搬璃月了,当时要不是你在黄金屋拖住我,神奥赛尔可能会更早被放来哦。”
“…要是真淹成功了,我不觉得凝光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她一针见血地指。
“璃月的梅洛彼得堡在哪里?”他倒是心态良好,“我一定在里面老老实实等你来捞我。”
“死心吧,不会来的。”
趁着锅底还没好,荧抓起一旁的土豆,将它们一一洗净削。
“伙伴,我知我们两个在枫丹的遭遇都不怎么好,但至少…经历这些事的时候,我们还能从彼此看到对方的影,不是吗?这么一想,是不是就没那么孤单无助了?”
达达利亚也跟着拿起小刀,细心地理掉土豆上她没削净的地方。
荧被他这样安,心里反而更不是滋味了。
明明在枫丹过得最不好的就是他…还反过来要他来安自己,自己真的好差劲。
如果当时她已经恢复所有力量,就不用等到那维莱特拿回古龙大权再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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