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男伎就這樣玩(劇)
(0版-2022-0314)
客廳的央有張方桌,方桌方是凹的,坐在周圍時腳可以放去,很舒適。坐的椅類似日式和室椅,有個軟椅墊和木條靠背。
扶手倒是沒必要設置,因為左右都是男伎,隨侍在側,還可以給她們手捶肩。
姚雙鳳和菲婉嘉座後,冬白又問她:「鳳娘喜歡梔香還是桃香呢?」
「梔吧?」
冬白就從旁邊伎捧著的木盆,拿了一捲白的帕巾為她淨手。
手掌手指隔著熱帕巾被壓,真的是很舒服,姚雙鳳恍恍惚惚想起了初四,當初在皇宮時,初四時常為她梳髮修甲,總是跪在她邊,小小聲說個不停。
她轉頭,看著初四規規矩矩跪坐在角落,見她望過來,朗地笑了。即使有半邊的臉用瀏海遮住,初四的笑容仍舊燦爛。
在她分神的時候,桌上被已經擺了一些瓜果乾,還有兩盤小杯;那是兩個方形的盤,上面各有十二個小杯,不像茶杯那樣廣寬圓,小杯是比較瘦長窄的。
「昨日我們剛得了前年釀製的梅酒,鳳娘想喝冰鎮的還是溫熱的呢?」冬白笑盈盈地問她。
「我要冰鎮白乾!」菲婉嘉搶答。
姚雙鳳看看窗外,想想蘇碧痕,:「我還是喝熱的好了,免得我家夫郎擔憂。」看了菲婉嘉一,又補充:「我喝梅酒就可以了。」
冬白嬌嗔:「哎呀鳳娘~還惦念著家夫郎呢!家好生羨慕~」
菲婉嘉笑:「你別看鳳娘一副冷禁慾的樣,對自家夫郎那是個個好、個個不落,而且她家夫郎們一個比一個能幹、能幹啊~」
姚雙鳳也被逗笑了:「我哪裡冷禁慾了,要說能幹還不如你家的呢!二三十個輪一個月也幹不完啊!」在尊弼國,女人們之間講話,總是要帶著點有玩笑。
菲婉嘉對眾人:「鳳娘謙虛了,她家夫郎雖沒幾位,但一個賽一個的相貌周正、標緻,會醫的、經商的、會武的、擅煮飯擅裁縫的,一個不少,而且一個比一個會掙錢,光是質,就打我後院那二十幾名拐瓜劣棗,著實令人欽羨啊~~~」
冬白搖搖她的手臂:「鳳娘家幾位夫郎呀?」
姚雙鳳摸摸:「嗯正夫一位,夫侍四位不、應該是五位?那通房怎麼算?」
「呵呵呵!鳳娘真是有有義,連通房都計呢!家真真是有些妒忌了不知冬白是否有幸讓鳳娘也惦記上家呢」說著還朝她拋了個媚。
姚雙鳳笑而不語。
在旁邊的伎小碎步跑去準備酒時,煮茶的早就熱上了,另一名清秀少年在桌旁忙活著。
這一間上等包廂,先不說翠蕪和冬白這兩位比較有話語權的,光是煮茶和拿帕巾等等待命的伎,就還有六人,只是穿著飾沒有冬白和翠蕪華麗,可能還資淺,沒能從客人手裡得到太多賞賜。
而這些人的相貌,是比路人了那麼一些些等級,也就比初四差一點,但還是經過修眉、撲粉、妝飾打扮過的,若是拿原生樣貌跟初四比,那又差了一大截。
好在這兒的伎品味尚可,不是胡亂一通濃妝豔抹,香味也不薰人。
在酒送來之前,菲婉嘉點名的瑰柏來了,後還拖著兩列隊伍。
瑰柏一進門就直奔菲婉嘉邊,翠蕪識趣地讓座,坐到菲婉嘉的左手邊去。
菲婉嘉看向她:「鳳娘,這是我的人,可別跟我搶啊!面前這些都是多才多藝的伶人,愛點誰就點誰,若沒有滿意的,再換一輪。」
姚雙鳳看那站了兩排的伎,:「每間店的玩法都不一樣呢?照你們習慣的來就好,我都可以。」
瑰柏立即接話:「娘好大胃,不若把他們都要了吧?」他椅在菲婉嘉側,以廣袖掩說笑。
菲婉嘉伸手往他一:「不許你叫其他人娘!」
瑰柏吃痛,擺了個委屈的表,低頭朝上看著菲婉嘉:「人家不小心的嘛~婉兒您別生氣,晚上讓人家補償您~」說著還扭了扭腰。
菲婉嘉握在他的手沒放開,朝姚雙鳳笑:「這男啊,還是得找與自己契合的,哪,瑰柏直彎,從後時剛好抵到我那處,莖頭大又圓,浪起來韻味十足。不知鳳娘喜歡哪種形狀?我叫他們搓了給妳挑挑?」說到後來還朝那兩排男努了努嘴。
姚雙鳳心謝謝!可是我不想知妳的生活。但面上不顯,畢竟這就是尊弼國女人間的際文化,她客氣地說:「我覺得碰運氣也是一種樂趣呢!」
冬白挽緊了姚雙鳳的手,卻是朝菲婉嘉嗔:「婉姑娘別嚇著我們家伶人,好幾位都是賣藝不賣的呢!」
菲婉嘉卻不以為然:「嗤!什麼賣藝不賣,說穿了就是錢多錢少的事,賣不趁青年少時賣,難等人老珠黃了才待價而沽嗎?笑話。」
冬白吃鱉,嘟著嘴不講話了。翠蕪來打圓場:「噯噯酒來了欸!先上酒吧!」
年輕的伎端著放在冰塊盆裡的白乾和煨在陶製盆當的梅酒來了。
瑰柏一手拉著廣袖,一手替菲婉嘉把十二個小酒杯都斟了半滿。冬白也為姚雙鳳把她的那盤小酒杯都斟勻了。
菲婉嘉說:「哪!鳳娘,挑個人選吧!待會兒我們以骰比大小,輸的那方代表要脫衣服。我可先把規則給妳講了,挑穿得多的就對啦!」
姚雙鳳不怎麼在意輸贏,只是圖個樂,所以隨便搖了骰盅,現數字八,就點了第八名伎留;菲婉嘉見這樣也蠻有趣的,也照著點了一名伎。
後來又留一名彈古箏的,將其他人都打發去了。
關起門,菲婉嘉開始搖骰。骰有兩顆,最小數字二、最大數字十二,搖到數字時,兩人比大小,數字大的那方可以選擇喝小盤上的酒,或是讓伎脫一件衣服;假設一直骰數字七,七號杯的酒喝完了,可選擇補酒或者讓伎再脫一件衣服;最後伎上一絲不掛的人落敗,要將最後剩的一號杯乾了。
菲婉嘉雖然選的是白乾,但她應酬慣了,酒量好得很;而且還有瑰柏幫忙喝,當然是以嘴對嘴的形式,菲婉嘉喝,再渡給瑰柏。
姚雙鳳不想跟冬白有這樣的親密接觸,而且她貪嘴,梅酒酸酸甜甜,著點心正味,所以她到後來是喝撐了,才讓八號伎率先脫得一絲不掛。
清瘦白皙的男伎站在屋央,一手遮著前兩點,另一手住體,面羞紅,卻又脈脈地盯著姚雙鳳,希望能博得貴女青睞。
而男伎的貴女,只斜倚在冬白懷,純粹視姦他的體,並沒有要留他過夜的意思。
在玩遊戲的過程,也不全然專心。翠蕪、冬白和瑰柏,總是會幫忙斟酒或適時一兩句話,逗得大家笑呵呵;瑰柏還拿瓜嗑起來,用尖沾著瓜仁,以嘴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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