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迷“再会”了。
演唱会到这里，似乎才算正式开场。已经唱了两首歌，乐队结束了演奏。汤贞手里拿着麦克风，他应该要开始讲话了，台
有歌迷远远喊
：“汤汤！”“汤汤！”“阿贞！”
汤贞抬起
，朝她们的方向微笑。
“大家好，”他说，“我是……mattias 的成员，我是汤贞。”
工作人员趁机会搬运钢琴到舞台上。汤贞还在和歌迷说着话，就听到听众席里有惊呼声传来，原来是那位骑手从白
上来了。有驯师牵着儿沿
离开了会场。汤贞不说话，手把话筒举在
前，望向那个方向，他看着小周一
燕尾服，好
贵，好潇洒，好英俊，上了台阶，慢慢来到他边。
小周低，就着汤贞手里的麦克风：“我是 mattias 的成员，我是周
轲。”
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
漫不经心的磁
。只是说了句话，听众席里人们又开始鼓掌了。
汤贞抬起，正巧小周也低看他。汤贞也鼓掌。
青年儿童合唱团的孩们由女带队老师引领上台，在钢琴对面依队站好。男孩穿墨绿
的厚
衣，女孩穿月白的绒裙。汤贞在钢琴前支好了麦克风，他坐在钢琴凳上，小周来到他边坐了，近一个月的山上生活，让小周那句“我帮你伴奏”的玩笑话，真的实现了。
的前奏响起，汤贞先弹右手的
分，小周左手放在琴键上，陪他弹左手的和弦。儿童合唱团的孩们开始歌唱，清澈的童声，
合为琴音的一分。
汤贞也唱起来。
大屏幕上放映一段录像，是大山
，结着冰凌的松树梢，是一段汩汩
向林间的河，在清晨的日光，透河底卵石洁净的光泽。
半年前，周轲宣布自己加
mattias ，成为这支国民团
的新队
。他很少唱歌，更别提拍戏，除了拍拍广告，录制节目，他还能胜任什么呢？mattias 十周年纪念专辑迟迟没有发行，今天，在场听众们终于第一次
受到这位公哥在音乐上的诚意。结束后，舞台暂时暗了来，工作人员搬钢琴，汤贞和周轲两人，也随着青年儿童合唱团的孩们一同退场。乐池里演奏起新的候场音乐，是电影主题旋律。
灯光重又亮起来了，听众们
不自禁开始鼓掌。他们看到汤贞和周轲回到了舞台上，两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衬衫、
，穿一样的白鞋，只是尺码不同。同一个组合，就要穿一样的打歌服，哪怕再像侣衫也无所谓。周轲把汤贞的手攥在手里——同一个组合，一家人，就要牵着手，哪怕数万人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乐队开始演奏了，是汤贞十九岁那年写的歌的前奏。汤贞从舞台幕布上摘一个装饰的
环，
在自己发上，他又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一个环来，走回到小周边，在小周上。
汤贞手心里都是汗了，被小周握在手里
攥着，又十指相扣起来。汤贞的耳朵红了，他回望向大屏幕，发现上面并没有在放映什么剪辑影片，而是汤贞这时的特写，放得好大，耳朵的颜好清楚，这让汤贞更张了。
连唱三首歌，汤贞的嗓应该休息了。他唱几句，抬起，看着边的小周唱上几句。小周这段时间也没少练习这几首歌，小周什么都会，想学什么都好轻松。汤贞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他应该看台歌迷。汤贞转过脸，去对歌迷们微笑。
结束以后，是，讲述两个年轻恋人渴望日日夜夜在一起，不愿分离的歌。场听众再一次随着节拍鼓起掌来，因为轲低拿着话筒，居然唱了整首歌的四分之三，一句都没唱错。汤贞握着话筒，在旁边也忍不住跟着拍起手来。
周轲陪汤贞在台上唱的第三首歌，是前段时间以“kaiser 周轲”的名义最新发行的单曲，。
汤贞第一次有机会对歌迷提起他近几年的创作。整场演唱会，又或者说，当大众提起“汤贞”这个名字，提起的总是五年前、八年前的音乐。
可汤贞一直没有放弃创作，他一直在写新的歌曲，只是不再有机会公开演唱。
黑夜是危险的，可我只有黑夜。
汤贞唱，他和小周握着手。
为什么一直有条天狗，连最后的月亮也偷走。
第七首歌，是汤贞给女歌手费梦写的一首暗恋主题的歌，。
小周演结束了，在掌声和呼唤声
离开了舞台。汤贞一个人留在台上，他依依不舍，回过，一直到瞧着小周的背影消失，才转过来。
你的
睛里有宇宙万象。
汤贞唱着这句，远远看到一个
上了黑
球夹克的影从会场侧门走
来，走到了观众席最后一排的位置。那个人上了
熟悉的球帽，是一台就立刻赶过来继续看汤贞的。
闫小光恍惚：“汤汤好
好哦……”
钟圆圆坐在一边，当所有人手里的荧光都举起来了，钟圆圆反而将她手里的放了。
这几年，汤贞所有公开演，钟圆圆永远是站在第一排举灯牌的那个。她渴望给汤贞更多的力量，却看着汤贞日渐萎靡、憔悴。年初的时候，汤贞去南方商演，钟圆圆追去了，她看着汤贞在台上唱，唱到一半跑调，断拍，汤贞在嘘声呆呆站在台上，举起话筒，还继续唱，到最后好像在唱一个不好听的俗故事。
早年间的风华不复存在。自杀之前的汤贞连唱起歌来，都有些绝绝
的味。
“圆圆
！”闫小光轻声呼唤他，“怪不得汤汤一直看后面，轲就在后面！你看！”
只是短短半年。
钟圆圆转过，瞧见了那个着帽的年轻男人的影。
汤贞看上去就像只是门去旅行，留一个空壳给世人表演狼狈，表演濒死的疯态。而如今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唱毕，
响乐队没有停歇，他们开始演奏听众们谁都没有想到的一首歌。
今晚演唱会的嘉宾，汤贞在亚星娱乐公司的后辈组合，kaiser，八个人走上台来，伴随着他们第二张专辑的主打歌，的主题旋律。
周轲并没有现。就好像，台上现的才应该是最初的 mattias，是最初的 kaiser，这是属于亚星这个家
的舞台，过去，是汤贞独自关照着这些后辈，看着他们大到现在的。
是老牌词曲创作人祖静，依照 mattias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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