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场宴席是鸿门宴也不为过,王夫人看似,拉着黎莘里里外外的夸,暗却是在探听崔瞻的事儿。
黎莘便装聋作哑,只当听不懂她的暗示。
开玩笑,那可是她的男人!
王家的小娘她也见了,生的怯怯,算不上国天香,只能说是等之姿,倒有几分清秀的韵致在。可她行事缩手缩脚,有些小家气。
就是黎莘愿意搭这个线,崔瞻可未必愿意娶她回来。原来的剧后期,便是圣人让他尚主,他都故作不知的推了。他只寻他喜的,从不看份如何,这也是他得了“狂”之一字的缘由。
王夫人在她上碰了无数个钉,最终气了个好歹,且当她是个愚蠢的妇人,便置之不理了。
她冷了黎莘,剩那些小娘们自然鄙夷更甚,不去同她搭话。黎莘乐得自在。
一日来她吃的肚腹圆,即便王夫人临行前又狠狠的剜了她几,她都笑呵呵的无视了。
恩,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她若真想对付这多事的夫人,甚至不用崔瞻帮忙。
轿拉她回到了府里,甫一门,桂馥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说有要事禀告。
黎莘挥手让小丫环去,由桂馥扶着往里间走。
边走,桂馥边将这事告诉了她。
“绿鬓有了?”咋一听见这消息,黎莘忍不住挑了眉,“多大月份了?”
桂馥咬咬牙,显见的有几分不耻:“说是,两个多月了。”
从黎莘开始嫁来算,也就是说,新婚燕尔不过半月,绿鬓和崔君实就已经勾搭上了。
想起之前几人的大P,黎莘默默摇了摇。这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好。
“知晓了,赏她便是。”她抚了抚坠的步摇,神平静的不生波澜,仿佛本没有在意。桂馥见状,也只得应了。
夜里,黎莘洗漱毕,静静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白天吃得多了,这会儿没甚睡意,她想了想,还是披了件外衫,悄咪咪的翻窗摸了去。
她和崔瞻的小院有一条快捷方式,是之前才发现的。
这小路隐蔽,平时都无人现。她顺着这小径慢悠悠的摸到了崔瞻的窗。屋里明明暗暗的燃着烛火,崔瞻还不曾睡,就映了桌案前一隐绰的影。
黎莘扒在窗,轻声敲了三。不过眨的功夫,那人影就起了,几跨到了窗前,支起了窗,一张被柔光的朦胧的俊颜。
他见到黎莘,不自觉的弯了眉。
“等等我。”崔瞻轻声。黎莘乖巧的了,见他转去了门外,对着小厮说了几句,不一会儿,又返回来。
他抬了窗,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上来。窗的方就是书桌,黎莘堪堪回裙角,便被崔瞻抱了个满怀,舒舒服服的窝在他怀里。
崔瞻抱着她,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青纱的帐幔拂几分氤氲,崔瞻灭灯烛,回走来,躺在了她的侧,一手轻揽着她。
黎莘趴在他膛上,手里卷着他散开的发丝:“我扰了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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