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涵会承认得这么快还真是人意料。“为什么?”
“你觉得是为什么?”
“因为我?”
“知你还问。”
左晓梦听到这话有飘飘然,没想到白映涵这么向着她。“是因为窦医生喜彦佳吗?”
“怎么?你也看来了?还是莫小跟你说过?”
“彦佳没跟我说,但能觉来,窦医生好像不太喜我。”
白映涵瞥一左晓梦,看来这蠢丫也不是那么迟钝。“在窦熙雅看来你就是一个占有了莫小的人,虽然你才是主人格,但这对她来说却是一件无法释怀的事,她会排斥你也是有可原。”
说到这件事,左晓梦有窘迫,她不知白映涵对此是如何看待的。“老板,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正常?”
“不是我觉得,是你本来就不正常,一般人可不会有两个人格。”白映涵平静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调侃。
“……”
“不你正不正常,你只要好你的工作,我就会继续用你。对我来说你有几个人格,不是成为我助理的必要条件。”
虽然白映涵说得极为无所谓,但左晓梦却从她这句话里得到了莫大的温。一直以来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掩盖着这个秘密,从来不敢让别人知,因为她也知自己不正常,她害怕从别人脸上看到那把她当异类的表。但是白映涵不仅没有嫌弃她,甚至没有对她有另外一个人格的事表现一丝好奇或疑惑,就好像这真的只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也许对白映涵来说,这真的只是一件无关要的事吧,可是对她来说,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一份可以让她不用躲躲藏藏的安心。
就算在工作室待着没什么事可,左晓梦也还是不想太早回家,这可是失而复得的工作,她要好好受一上班的觉,虽然她仍然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在画画的白映涵发呆。
白映涵今天似乎状态非常好,从画笔沾上颜料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没有停过,画布上的颜越来越多,画面越来越鲜艳,可是容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左晓梦放弃去研究那幅象得本不知画的些个什么的象画作,专心欣赏专注画画的白映涵,怎么看怎么迷人,怎么看怎么,怎么看怎么比她笔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更像一副画。别人看白映涵的画,她看画画的白映涵,怎么想都是赚到了。
沉迷之际,敲门声响起,左晓梦起去开门,疑惑除了画廊来拿画的人以外还有谁会来?前一阵才刚送过画,也不可能是画廊的人啊。
门开开后,站在门外的居然是于祉君。于祉君笑得如沐风,左晓梦想,这是了邪了还是捡了钱了?“于老板,快请。”左晓梦一边忍不住腹诽一边把人迎门。
于祉君一边门一边调侃着纠正左晓梦的称呼方式:“不要叫我老板,叫掌柜,老板这词多俗啊。”
左晓梦也忍不住开玩笑:“于掌柜,我老板在里面呢。”
“你一直映涵叫老板,也不嫌别扭。”
“我觉得她喜这个称呼的。”
于祉君呵呵地笑:“你这话里有话哦。”
两个人说说笑笑往里走,白映涵听到声音,只是瞥一于祉君,便又把她当了空气,继续她那副未完成的画作。
于祉君走到白映涵边,抱着手臂托着装模作样地品鉴起还在创作的画来。半晌,:“白大画家,你这画的什么呀?看不懂。”
白映涵连个神都没给于祉君,淡淡地:“一个神病五彩缤纷的心世界。”
于祉君白她一,走到沙发边坐。左晓梦泡了咖啡端过来,陪着于祉君在沙发上坐着,看白映涵没有要停笔的意思,但又不能把于祉君晾在一边,好歹人家现在是客人,所以就算知白映涵会不喜,她还是压低声音客地跟于祉君聊起天来。
于祉君说她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坐坐而已,不必打扰白映涵画画。左晓梦便捡着话题跟于祉君聊着,顺便对昨天的事也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番,她至今不知为什么莫彦佳会跟于祉君和白映涵撞到一起。莫彦佳那个懒人,明明是写的,给她留言的时候却懒得打字,只简单说了两句份曝光的事就把烂摊扔给了她,搞得她一雾。
听于祉君说,昨天莫彦佳是被窦熙雅给扔山上了,不过莫彦佳也没有告诉她们原因,所以于祉君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刚好她住那里,白映涵送她回家的路上就遇见了在山上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莫彦佳。不过窦熙雅也没真把莫彦佳扔山上,后来还是回来找她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窦熙雅也会在于祉君家的原因。
不过让左晓梦没想到的是,窦熙雅居然是于祉君的心理医生,于祉君居然患有神分裂。左晓梦实在看不来于祉君哪里有问题,对神分裂这病也不了解,只好附和着把这话题绕过去,毕竟这事她就算好奇也不能刨挖底,还是回问白映涵吧。
说了一阵后,于祉君疑惑地问左晓梦:“你为什么要压着声音说话?嗓不舒服吗?”
左晓梦看一白映涵,小声:“老板她画画的时候不能有人打扰。”
于祉君回看一白映涵,又看看左晓梦,有纳闷:“不会啊,以前我也经常过来陪她画画,我在边上什么她都不的,完全不受影响。”
“……是吗?”
“是啊,她那,你想影响她还没那么容易,只要她愿意,她画起画来可以完全屏蔽外界。”
“那为什么她跟我说我动一都会影响她的灵?”
于祉君看左晓梦一脸呆滞的模样,再回看看仍在认真作画的白映涵,噗嗤笑声来:“映涵逗你呢,你也真信。”
“……”
怀着一被人狠狠耍了一番的憋屈,左晓梦又陪着于祉君聊了好一会儿,也知了不少白映涵的事。原来于祉君和白映涵不是单纯的生意伙伴,而是旧,两个人认识的时间不短。白映涵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近两年才回的国。
于祉君倒豆一般若悬河地说着白映涵的事,左晓梦听得津津有味,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冷淡的白映涵从来不说自己的事,于祉君这一来可算是大大满足了左晓梦的好奇心。两个人正说得来劲,左晓梦突然觉背后一凉,似乎有阵风来,她回过,发现白映涵正一脸森地盯着她……
左晓梦大概知,白映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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