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也不想装模作样和窦熙雅和平相。
“晓梦。”白映涵的声音打断了左晓梦对莫彦佳和窦熙雅的意。左晓梦回,看到白映涵和于祉君从楼上来,两个人之间飘着一严肃的气氛,看于祉君的表,似乎她们之间有了什么不愉快。
“老、老板。”左晓梦一想到白映涵已经知她和莫彦佳的事就有些张,虽然莫彦佳的留言里说白映涵让她继续回去工作,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她老板会不会用奇怪的光看她。
白映涵瞥一窦熙雅,在左晓梦边坐,语气冷淡:“莫小昨天走了那么久山路,冒了,今天肯定不方便现吧?”这话看着像是在跟左晓梦说,但其实是对窦熙雅说的。
窦熙雅自然也听白映涵话里的不满了,为了避免再像昨天一样吵起来,她淡淡一笑:“也是,还是次等莫小来找我的时候再说吧。”怎么说这里也是于祉君家,她们在别人家一直吵架也不太好。
白映涵拿起筷话锋一转:“不过如果只是昨晚的事,那窦医生都没必要问莫小了,昨晚是祉君怕你冒才给你脱的衣服,莫小把你扔在床上连被都没给你盖就回她自己房间睡觉了。”
窦熙雅有尴尬也有些气恼,白映涵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在讽刺她自作多。“是吗,原来是这样。昨天我喝多了,给你添麻烦了,祉君。”
于祉君嘴角微微勾起,笑容里能看很明显的勉。“昨天你吐脏了衣服,我只好给你脱来,洗净烘了。”
“麻烦你了。”
“没关系。”
四个人围坐在餐桌前沉默地吃早餐,气氛比白映涵和于祉君不在的时候还要尴尬。左晓梦就算不知昨天白映涵和窦熙雅闹的那一,也觉这两个人似乎关系不太好,对话里有剑弩张的硝烟气。
“晓梦。”白映涵吃着东西突然开。
“嗯?”
“一会儿跟我回去,你可以继续回工作室上班了。”
“好!”左晓梦激动得差把面前的粥都打翻了。虽然莫彦佳在留言里提到白映涵已经松让她回去,但她以为依白映涵的格,肯定不会自己提这件事,她都打算一会儿死赖脸直接跟白映涵走,没想到白映涵竟然主动提来。
窦熙雅抬看向跟左晓梦坐在一起的白映涵,再看看白映涵边一脸痴样的左晓梦,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儿。明明来的时候是她和莫彦佳,可是这会儿却变成左晓梦跟着白映涵走,怎么都觉得自己很多余。而且白映涵当着她的面特意说起这个,大概是在告诉她,现在坐在她面前的是左晓梦而不是莫彦佳,更重要的,白映涵是在提醒她,左晓梦有左晓梦的生活,莫彦佳不是那个唯一的主。
知白映涵要带左晓梦回工作室,于祉君又没有开车回来,窦熙雅便提可以送她。于祉君没有白映涵那带着审视意味的注视,笑着上了窦熙雅的车。
车开到半路上,一直沉默的窦熙雅突然开:“你现在况怎么样?”
于祉君知她问的是病。“也就那样吧,药不能断。吃了药痛苦,不吃药也痛苦。”其实她经常断药,她不愿意吃那些控制病的药,因为那会影响她的大脑,让她变得迟钝,她非常讨厌那状态,觉自己像个行尸走。
“现在还有在心理辅导吗?”
“没有。”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
于祉君淡淡一笑:“好。”
说实话,于祉君确实没想到窦熙雅会松愿意继续给她心理辅导,当初窦熙雅察觉到她的心意后,行断了她的治疗,把她转给了别的心理医生,但那些人怎么能跟窦熙雅比,她全都推掉了。窦熙雅给她开的药她一吃直着,但吃到后来她也累了,就时不时的断药,如果没有白映涵的督促,她本就不愿意去碰那些药。
药确实能抑制她的病,让她不再看到那些挥之不去的幻觉,不再被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声音扰,但代价却是她绪的低迷,因为药会影响她的绪,让她提不起劲任何事,那行尸走一般的生活,觉并不比被幻觉和幻听伴随的生活好多少。
当年是窦熙雅让她清楚认识到她真的病了,并且愿意接受治疗,窦熙雅教她分辨幻觉和真实,窦熙雅让她接受了生病的自己,让她重新对生活充满希望。她喜窦熙雅跟她讲故事时总是带着微笑的样,喜窦熙雅劝她吃药时温柔的态度,喜窦熙雅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封闭的房间,告诉她‘你看,光多好。’
窦熙雅治好了她的抑郁症,缓解了她的神分裂,却让她患上了另一可能更为严重的病,相思病。明明这个病只有窦熙雅能治,可是窦熙雅却很残忍地选择了把她推给别人。
她不怪窦熙雅,不怪窦熙雅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可是她不明白,当初声声说对已经没有憧憬的窦熙雅,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却为什么愿意和莫彦佳在一起。莫彦佳是一个要跟别人共享的人格障碍患者,那难比她这个神病好吗?就算她有神病,她至少还是一个完整的人,莫彦佳算什么?半个人?
第020章
能回工作室继续工作,对左晓梦来说就跟重新找回了生活的希望一样,她浑都是劲,一气把白映涵只用了两天就折腾得满地狼籍的工作室收拾得净净,看着重新变整洁的工作室,她觉到一无法言说的满足。
像往常一样,打扫完毕后,左晓梦上楼去喊白映涵。来到二楼,她习惯往书架那边看,这一看,她就发现之前一直摆在书架上的相框不见了。“咦?照片呢?”她不禁脱而,但说后她想起自己之前就是因为这个被开除的,立一脸惶恐地捂着嘴为自己开脱:“我、我、我不是问周玄的事,只是好奇照片去哪儿了。”
正在看书的白映涵抬睨她一,没有跟不记的她计较:“打扫完了?”
“完了。”
白映涵淡淡应一声,继续看书,并没有要楼的意思。左晓梦转准备楼,但想了想,她又停脚步,犹豫着问:“老板……你和窦医生是不是关系不太好?”其实她在回来的车上就想问,但白映涵似乎心不太好,她就没敢问,她隐约觉得白映涵和窦熙雅之间的矛盾应该跟她有关,或者说是跟她和莫彦佳有关。
白映涵翻着书页语气平静:“不是不太好,是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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