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南渡之陈庆之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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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用心,本将军要赶往吴郡,正要坐船渡太湖往东。船上清寒,边虽有士卒,多是笨,路上缺少侍候往来之人,我看你和御几个甚是得力,已去信告知沈县令,借来一用,随我同去。”

    庆之知不容拒绝,拜,“愿为大人效力!”

    说完庆之告退,自是去与一众吏解释。他们不明况,又得了钱银,不过是跑月余,和平时所也无有不同,也就欣然领命。只有庆之心里明白,事没有那么简单。

    太湖上,一艘型官船冒风而行,碾碎了一路薄冰。

    船甲板上,萧衍衣厚裘,围额,屏退了众人,正和一蓝布棉衣,清秀少年说话。这两日他时常驱使庆之,觉得他齿伶俐,谈吐文雅,事妥帖周全,又极会看人颜行事,心里已存了几分赞赏。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萧衍突然来了兴致。

    庆之恭谨作答,“小人姓陈,名庆之,正是国山县落碑村人。”

    萧衍想了想,“前朝刘宋时,太湖西岸有位国山贤老,不知可与你有关?”

    “正是在祖父。”庆之谦,这位大人倒是礼遇贤士之人。

    萧衍望了他一,少年虽着布衣,难掩芝兰玉树的风采,,“原来如此,你也是个贤俊弟,想必自幼也饱读诗书。此刻行船逐波踏冰而去,不如赋诗一首,为我助兴如何?”

    庆之望了望茫茫天和湖,片刻后低,“灵海自已极,沧去无边。逐日接丹霄,金帆带紫烟。”

    此刻正是清晨时分,连绵几日的风雪已停住,东方的红日跃湖而。湖面一片雾气朦胧,云蒸霞蔚,官船逐着日而行,白帆上也染满了烟霞之

    萧衍听到第一句,已然双目溢彩,惊叹不已,待到听完,鼓掌而笑,“好个灵海,好个紫烟,勾勒自然造化之功,又有一如临仙境之。让我不禁想要添一句,蜃蛤生异气,达婆郁天。”

    庆之,“承大人缪赞,不过乡野之辞,抛砖引玉罢了,大人这两句才是奇丽曼妙,引人遐思?”

    萧衍见他能听懂佛教典故,也甚是惊异,要知当时,佛教还被儒家正统斥为异端邪说,一般文人都少有涉猎,问,“你也知乾达婆,难得难得。你说我作的好,我却不信,该不是奉承之辞吧,愿闻其详,如果说不来可要罚你!”

    庆之侃侃而谈,“佛语有云,乾达婆是司乐的天神,又能作飞天之舞,远方云雾缭绕,轻烟如梦,正如天女舞动其间,耳边又有破冰逐浪,风动帆摇之声,正如天女凑乐相伴,一语双关,如何不绝如何不妙!”

    萧衍望着他的目光里,已不仅仅是赞赏了,是一怀的共鸣,是一天地里找到了相知的激动。此后自是让庆之时常随侍在侧,品茗论

    第9章 弈棋

    自从他们一行人到吴郡府衙后,与吴王和郡守匆匆会面后,萧衍就以旅途劳顿染寒症为由,于城西行馆榻休息,闭门不见客。

    萧衍自有他的理由,他本是代萧鸾行事,不过是为了镇住吴郡这边的兵,拖延时间,好让大将军那边控制大局。吴王小时也见过多次,其他人不熟悉还就罢了,他要是发现形势不对,可不得有所动作。

    行馆里,萧衍有一危机,他觉得宣旨那天,吴王盯了他好几,虽没有当面拆穿,但是也甚有怀疑。可是此刻他必须沉住气,以不变应万变,才能打消他的疑虑,稳住吴县。

    他找来庆之对弈,以平静心绪。

    这几日他也常和庆之棋,发现这少年棋艺不是一般的好,虽然少年赢得不多,但总让他觉得他有意放,只不过抓不着他的漏,这直觉常让他很是郁闷。好在他的棋艺,本不是“竟陵八友”里最好的,兼之心绪不宁,哪一天让这小,去跟沈约那老小一局,也好让那个“臭棋篓”品评品评。

    庆之的棋艺,还是在国山县的这几年间,大伯父亲手教的,这也算大伯父唯一可以相授的技艺了,从一开始的让庆之四,到近年来,庆之反让三,不得不令其刮目相看。之后庆之常常自己钻研,没想到此番派上了用场。

    萧衍在左角落一枚黑,那一片本是他的地盘,却已被白棋切割包围,勉力维持而已,看来哪怕庆之有心想让,这一局也要败了。

    庆之手却在棋篓里拿,并不落,谦恭,“大人今日可是不适,棋伤神,还是去歇回吧,明日再也不迟!”

    萧衍静静地凝注他,厉容正,“庆之总是叫我大人,却不称呼我为将军,可有什么缘故?”

    陈庆之抛却棋,跪于榻,俯首,“卑职不敢,大人谨尊圣旨,行将军虎印,督吴郡,卑职愿跟随效命,不敢有违。”

    萧衍把他扶了起来,又换了平时那一副舒阔洒脱的笑容,抚,“不用担心,这几日我也对你了解不少,知你为人。你倒是心思聪慧,从不把事说透,却又察于。”

    “谢大人赏识。”庆之心里松了气,虽不知这两位大人打得什么算盘,但是秘密还是知得越少越好,毕竟自己一命还在此人手上。

    “你可愿帮我一个忙,午后吴王要来拜访,我会卧病在床,不想亲自见他,你帮忙应对,打发了他去,有于叔帮你!”萧衍拍了拍他的肩,实在于叔胆小不能担当,庆之虽小却有一让人信服的气度。

    “遵命!”庆之心踹踹

    第10章 兵变

    午后,吴王果然带了几百士兵而来,把行馆围个不通,来势汹汹。

    庆之把吴王迎至屋坐,床上帘幔阻隔,时有咳嗽声传

    庆之亲自奉茶,并请于叔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名为照看,实为阻断吴王视线。

    吴王开,“堂兄怎么病得如此重,真是本王伺候不周,所以便亲自过来问一二。”

    庆之淡淡,“王爷不需担心,只是多日又是乘车又是行船,将军染了风寒,痰瘀于,说话不便。”

    吴王正要装作起去看看他的脸,却被庆之先一步拦,“于叔,你把将军的脸描述一二,不要让王爷烦忧,劳驾贵。”

    于叔转过来,恭敬,“将军脸比昨日好多了,虽还有些青白,但烧已退。将军还让才问王爷好。”

    只听他缓缓追思,“王爷还记得家吗,正是从小伺候将军的于仆。小时候王爷被先王罚跪,还是找的老去找将军求,将军二话不说和你一起跪,先王才免了你的罚。

    要说将军无兄弟手足,却把你们一兄弟当亲弟弟一样惜。多年不见,如今吴王也甚是惦念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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