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璟亲王府的主院永远闹,永远充满了声笑语。
不过,这声笑语有时候也会建立在七舅舅促狭折腾他们的基础上。
小舅舅是个小尾,一天到晚不是挨着七舅舅,就是挨着他,而且特别容易被其兄忽悠。
更令人无奈的是,青州的十一皇是个没有原则的哥,常常能够睁说瞎话、没事跟着演。
那时候陈佑梧还是先祖返魂,不能化作人形,翅膀也没力气、飞不起来,只能待在大人的肩,或者藏在他们衣襟里才能移动,但大多时候,他都是被小舅舅捧在手心里、跟着他到跑。
七舅舅兴致来了,就会到书房里画张画,专门画他们玩闹、休息时候的场景。
有时候画的是小舅舅坐在地垫上玩球、还非要他一起参与时的景象,有时候画的是小舅舅睡觉时惊人的睡姿——先祖返魂形态的睡姿永远彩,还有他们两个叫人喂饭()时等不及扒勺的傻样……数不胜数。
七舅舅说他拿着他们小时候的把柄,让他们乖乖听话,否则就叫人拓个百儿八十张的,直接贴在城墙上,叫他们羞羞。
事实上先祖返魂的模样和生活怎么可能公之于众,陈佑梧知,画那些画,不过是七舅舅想记他们大的痕迹。
虽然姑姑说,父母会对他更好,但陈佑梧觉得,舅舅虽不是父母,但却是他幼时完的庇护者。
对方给自己的有些影响,甚至持续到十年之后的现在。
因为心有瑰宝,任何时候都能受到意,是他们让他不寂寞……哪怕后来住在一个人的东,也从不到寂寞。
走着走着,陈佑梧突然有了一惊喜的发现。
看着枝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绿芽,陈佑梧觉得七舅舅说的没错,南方是好的,因为天来得早些……
他很喜天,因为每年末,就会有人不远千里,来给他过生辰了。
年幼那时,他被当掌心肝、怀宝贝,如今他大,换了居所,依旧被当作心肝宝贝……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改变。
——今岁,他该向舅舅们要些什么生辰礼才好呢?
年轻的荆州太一边想着,一边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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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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