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洗车店的老板是姜旬的同乡,也是他为数不多,甚至算是现在唯一的朋友。
两年前他被包养后就主动和当时的朋友们拉开了距离,毕竟同在这个城市里,那些朋友们迟早会发现他被包养的端倪。
与此到时候再费尽解释苦衷,还不如趁早就和他们走远,反正姜旬是上学才来到这里的,朋友们认识的时间不,关系不,之后就只有这个同乡他还一直联系着。
“石哥,上次走的太匆忙,实在不好意思。”
夏日的午后,简陋的洗车店里还没什么人,姜旬把从路上买的冷饮递给石哥,拧开自己的一瓶冰绿茶喝了一,通舒。
石哥喜喝能量饮料,喝了几后放到桌上,“没事,基本也没什么客人,我自己忙的过来。”
他和姜旬是一起离开村往外走的,年纪比姜旬大,错过了上学的最佳时间,所以就一直打零工活,前不久才刚开了洗车店。
姜旬暂时没有工作,不过银行卡里有他们打过来的丰裕包养费,完全不愁生计。
他想借钱给石哥,但石哥没收,说是攒的钱已经能维持基本生活,这样就足够了。
看着姜旬大夏天的还穿袖来遮手臂上的痕迹,石哥叹了气,“不过你一个毕业的材生错过了这几年的时间,以后不跟他们的话,找工作也不容易了。”
同期毕业的学生都已经在社会上工作很久了,可姜旬没办法找工作,就算是兼职也不行。
他需要随时随地等待他们的召唤,只要他们说要见他,姜旬就必须赶过去。
姜旬笑了一,眉间却看不到多少的忧愁,语气轻快的说,“放心,我在网上偶尔也会接几个文稿编辑写写,不会荒废学业的。”
顿了一,他的目光虚了一些,漫不经心的扣着冰绿茶津津的瓶,“毕竟我不会被他们包养一辈,总有一天他们会厌倦我的。”
石哥看着他脖上的创可贴,言又止,“但是已经两年了,两年又两年,你还有多少个两年能陪他们玩?”
姜旬抿了抿嘴,垂,若有似无的笑意被炙的日光一寸寸蒸发,平静的声音低了一。
“可我能怎么办,我是个玩,只能听他们的话。”
从一开始他就落了猎的位置,祁竞司把他关起来他服答应,他们他当个乖顺听话的漂亮人。
姜旬无法逃离来自上位者的权侵犯,祁竞司知他的所有信息,甚至直到现在都还藏着他的所有重要证件。
姜旬走不了。
石哥看着他的沉默姿态,这个在他印象里总是笑眯眯的同村少年现在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依然笑的很甜,语气轻柔,里亮着光。
但已经有一些东西压在了他上,如同迟迟无法散去且越来越重的云笼罩在,无法判断什么时候,天才会晴朗。
手机铃声响了,是祁竞司的专属铃声。
姜旬接通,带着笑恩了几声后挂断,“石哥,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石哥看着他清瘦年轻的影走夏日的暴晒。
祁竞司这家伙明明说让姜旬晚上回家等他的,结果又改变主意让他来公司找自己,姜旬无法拒绝,打车到了他公司楼的时候给他发了一条语音。
“祁哥,我已经到你公司楼了。”
租车停在了公司前绿化带的一个小断,姜旬不知祁竞司会不会介意自己的份被公司里的人知,所以没有立刻过去,先走到路里面的凉等着他回信息。
祁竞司和陆慈都有自己的公司运营,公私分开,很少会让姜旬来公司找他们,他也识趣的尽量遮掩自己和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
万一以后散了,他也不想被人认来曾经当过谁的人。
躲凉的地方是家快餐店门,姜旬隔着窗往里看彩鲜艳的菜单牌,有饿。
他又低看了看手机,祁竞司还没有回,然后他又看向店里,思考如果先买个汉堡吃的话会不会因为上去太慢而惹祁竞司生气。
一想到祁竞司这个傻,姜旬就忍不住想冷笑。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难堪的地步。
一不不愿的戾气冲上,他决定先暂时违背一乖巧的人设,填饱肚再说。
上已经的汗了,他不由自主的着衣服扇风,抬脚往门走,刚走两步就被后一猛力抱住,拖到快餐店拐角的小里。
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姜旬说不话,惊惧的拼命挣扎着。
耳垂被住,用力的嘬了嘬,他颤了颤,听见一磁而快意的声音附在耳边。
“宝贝儿,可想死我了。”
差以为遇到坏人的姜旬慢慢放松来,脸颊被着转过去亲了一,他已经生不来气了,蹙起眉。
“周揽,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样搞袭击?”
“这不是想锻炼你的防范意识嘛。”
周揽的嘴蹭了蹭他的侧脸,又往亲他的后颈,揭开阻隔片,似乎嗅到了陆慈留的淡淡薄荷味,就立刻警惕的,毫不犹豫的咬了去。
一类似于燃烧的烟草味涌,姜旬睁大,气的又想跟他吵架,哪有人在大广众之就临时标记的?
犹如被攫取住心脏,他麻了好几秒,手脚都不受控制的了来,差跌倒时被周揽用力环住腰。
对方意犹未尽的着他的后颈,满意的说。
“宝贝儿上都是我的味了。”
姜旬低垂着,扒着他横在腰间的壮手臂才能堪堪站稳,被标记的刺激让他了眶,指尖都有些发,费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好不容易平缓一些,他又羞又气,狠狠的踩了周揽一脚,“你他妈...周揽你他妈的混!”
他和周揽搞到一起的时候,彼此并不清楚对方的份,所以他毫无顾忌的表现了真实的一面,在酒吧里被周揽纠缠了好久后实在烦的不行,抬手就把酒杯里的酒泼到他脸上了。
周揽吃了瘪,却还笑着,伸了滴来的酒,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宝贝儿比这杯酒还辣,我喜。”
原本姜旬是不想和更多人纠缠的,毕竟祁竞司知了后可能又会生气,但他无意间说祁竞司的名字后,周揽却说认识他。
他是祁竞司的朋友。
姜旬想起祁竞司把自己和陆慈捉在床时的那副神,明明很在意,却非要装的好像他姜旬是什么低贱的玩意,甚至还大度的和陆慈分享。
但分享之后,他反而会因为陆慈的介更频繁的吃醋生气,气急败坏,后悔又不承认。
姜旬冷冷的想,他不是不介意和朋友分享吗,不介意一个,那么应该也不会介意两个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起来,带着甜酒窝去看周揽,“你不是想睡我吗,走,开房。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