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易期彻底消退的上午,陆慈依然没去上班。
姜旬醒过来,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提醒,“你上班要迟到了。”
“午再去。”
陆慈贪恋和他一起躺着的温存氛围,摸着他的脸又来亲,把他搂了过来。
姜旬闭着任由他亲,心里想着一大早不刷牙就接吻总有怪怪的。
腰上一,肆意的手掌往住了酸的大侧,稍稍施力就将合不拢的双分开了,姜旬一个激灵,连忙偏过去推他。
但陆慈早就知他会抗拒,一边加吻一边着他的后腰,被里不着寸缕的两度相碰,的东西抵着的了来。
在易期备受折磨的已经有些了,微微的刺痛掺杂着鱼的快让姜旬迅速盈泪,呜呜咽咽着。
陆慈的动作堪称温柔,动的很慢,但的很,挤开被熟的生腔,如同撬开了壳,然后着可的里。
半晌,胀的卡住了腔,他呼浊重的咬住姜旬的后颈,信息素与一同注他的。
姜旬绷,息着颤抖,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来。
陆慈还埋在他,咬着他的脖,姜旬察觉他的气压有些低,不知是为什么,于是哑着嗓小声说,“陆哥,那里真的要了。”
听着他委婉的恳求,陆慈睁开,撑着手臂抬起,近在咫尺的凝视着他红红的圈。
因为无法成结而有些烦躁的心得到了抚,他低吻了一姜旬的角,声音温和来,“恩,不了。”
他床去浴室冲洗,姜旬看着他背后的抓痕,悄悄松了一气。
卧室和上都是清淡的薄荷味,随着易期的过去已经失去了极压迫的侵略,姜旬摸了摸后颈,新鲜的齿痕还有些疼,但的薄荷味很快就会消散。
他了太久也睡了太久,想玩手机,可手机被丢到了外面。
等陆慈冲洗完,围着浴巾来,他声音绵的说,“陆哥,帮我拿一手机好吗?我,走不动路。”
过度使用的嘶哑嗓听起来怪可怜的,陆慈看了他一,走客厅把他的手机拿了来。
姜旬侧窝在被里玩手机,看到好几个祁竞司的未接来电,还有洗车店老板,也就是他那个同乡的问候。
从溢,浸了,不太舒服,可姜旬也不想动。
他抬看向陆慈,对方已经换上了去公司的西装,还没系扣的衬衫敞雕塑般的完肌,偏冷调的肤已经褪去了的姿态,变回了那个理冷淡的陆总。
捕捉到他投过去的目光,陆慈从穿衣镜里看过来,系好扣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饿了就让佣人送饭上来,晚上我会早回来的。”
姜旬裹在被里,只一个红扑扑的脸,看着他,“祁哥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来接我的话怎么办?”
陆慈一顿,淡淡的说,“不用担心。”
只说了这句话就表示他会和祁竞司单独谈妥姜旬这几天的归属问题,姜旬的目光晃了晃,笑了一,酒窝很甜的说,“好。”
陆慈去上班后,姜旬让佣人送来了一碗粥,稍微垫了垫肚,午就一直在床上休息。
祁竞司没再给他打电话,可能是已经和陆慈谈妥了。
毕竟就算他想接姜旬走也不了什么,姜旬的上现在都是陆慈的信息素,烈的没有完全散去,别说是跟祁竞司走了,离开这里走门都会被别人捂着鼻躲开。
况且,他又两战战,本走不了路。
陆慈果然回来的很早,和他一起吃了晚饭,然后理从公司带回来的公事。
这时的姜旬还比较依恋他的信息素,枕在他上玩手机上的小游戏,五颜六的光映在他白皙的脸上,也沾了绚烂。
陆慈不时摸了摸他的脸,或是一他的耳垂。
他话少,却很喜这亲昵的小动作。
如果忽略掉包养的事实与天差地别的份,这样缱绻的氛围像极了意的侣。
易期把姜旬狠了,所以这几天陆慈没碰他,只抱着亲亲摸摸,或是蹭着他的来。
在陆慈家休息了三四天,姜旬差不多能地的时候,祁竞司掐着打电话来要人了,语气不善的促着,“晚上回家等我。”
姜旬应了,没告诉在公司工作的陆慈。
他没什么好收拾的,洗了澡换衣服就走了,只是没先去找祁竞司,而是去了洗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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