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里的人是谁?
司青觉得今天真是见识了,她赫然发现居然还有比跟陌生人胡搞一个晚上更荒唐的事?!
不对,她错了,所以跟陌生人搞的人不是她,而是镜里的这个妖女,老天,镜里的这个人本不是人类吧。
对不起,这样讲太夸张了,毕竟线影已经被她洗得差不多了,但她刚刚明明没有搓到假睫,为什麽镜里的「她」看起来好像还是贴了两层,而且「她」有隐形瞳片,还是司青每次在商品型录上看到都不知要卖给谁的紫瞳片,她平常只黑或咖啡系,这明显不是她上的。
然而这也不能代表什麽,这张脸还是正大光明得现在她面前的镜里啊!
司青目不转睛得瞪着镜里的「画面」。
「她」的睛好大,好恐怖,而且还微微往上翘,小猫似的,双像是用割的,呈现杏的完形状。
鼻是韩国女的那翘的鼻梁、小巧的鼻翼,还有嘴,嘟成那样是要去演小四还是小五啊,这张脸要是说没动过刀,司青是完全不信的。
司青不可否认自己有些看呆了,她甚至意识转了几个角度,越看脑越转不过来,「她」的肤雪白,像笔尖,细孔没有任何瑕疵,也没有人痣,年纪绝对跟司青这个已经迈三十大关的女人完全不能相比,唯一不足的就是双眶底泛了一圈青黑,以及浑然丧失血的嘴。
发颜倒是意外的普通,是比一般咖啡再一的黑褐,司青以为会这打扮的女肯定会在发上功夫,而「她」就像所有对五官很有自信的女生一样没有蓄浏海,发披肩,发尾有微微过,可能是因为昨晚的蹂躏,看起来有些杂,但非常柔顺有光泽。
这样一个尤,司青忍不住往延伸视线,这一看更是又妒又恨,难怪她觉得呼不太顺畅,原来是太大……
刚刚在车上的时候她还拼命把衣服往前拉,她解开了过的衣扣,两团沉甸甸得耸立在前方,司青伸手大概个范围,反正肯定跟她自己永远的小B没有半亲缘关系。
还有一个最不一样的地方,是她的,镜呈现的范围截在跟平常不一样的位置,司青有一米七,而这个小妞大概才一米六初,瞬间矮了半截。
结论是,不从哪个角度看,这个「她」都跟司青完全不一样,司青的心都凉了。
她的还在隐隐作疼,上除了那个男人给的五千块,什麽都没有,她没有手机,没有钥匙,没有驾照,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甚至没有一个像样可以证明她是谁的东西。
最恐怖的是,她的不见了。
司青突然觉到难以言喻的恐惧在逐渐放大。
就算她等到方葵回来,她也不认识她,她还不能回家,就算坐火车回去,她爸本不可能认得她,还会把她当成诈骗集团。
她现在想要一双鞋,想去浴室淋浴,对,她要淋浴,她上都是恶心的脏东西,她得赶快洗乾净,也不用蒐证了,反正跟那个人搞的也不是她。
司青想也没想就冲浴室淋浴,把上上都冲洗乾净,理员可能看她状况很糟,又说得几楼住的是谁,所以也没过来探查。
她拿了块别人留来的皂角,胡搓洗自己的,她翻开底红红的地方,想也没想就用莲蓬去,又狠狠搓了一层皂,像是通桶那样,那些散落在各的红红斑斑,甚至紫的瘀痕她都假装没看到。
她最後用手指伸去摸了摸,好在除了的,没有破的伤,疼痛也减缓了一些,但还是空的,酸无力,等等她还是要先上药局一趟。
她甩了甩上的珠,再重新把那运动服穿上去,她刚刚把这个摸了个遍,又发现了更多不可原谅的地方,那个男人可真是个禽兽。
真不知这女人平时是什麽的……往好的地方想,可能是个模特儿,不然这个大的细度本比韩国女团的成员还要不合理,腰也是,手臂也是,本不能跟那两团哈密瓜联想在一起,不过上这张脸倒是很有系,就是个该死的狐狸嘛。
她清洁乾净後,又厚着脸去楼敲理员的门,跟她要了纸笔,又请她帮忙把纸条给室友,她想了想,决定跟她约明天午在一个她俩都知的地方,顺便备注请她帮忙向医院请假。
趁理员回去之後,她又爬回十一楼,到她的宿舍门前抓了一双旧布鞋,拿了一把便利商店的伞,最终不死心得敲敲锁死的门,才讪讪离去。
鞋上去才发现不合脚,这妞儿不只缩,连脚丫也缩了,她也只能将就凑合着穿,反正待会再买一双,她要先去药局一趟。
国大医院附近的药局非常多,人也该死的多,她犹豫了半天,才挑了一家女店员比较多、客人比较少的去,她绕了两三圈,支支吾吾得徘徊在人最少的那一排,直到一个女店员走过来。
「请问你需要什麽?」店员很专业,很有礼貌得朝她微笑。
「我……我在找……」司青也不知自己嘛要结,她这是为了这个的主人好,不要年纪轻轻就留时机不对的东西,她很清楚刚刚洗来的东西是什麽。
女店员笑容不变,压低声音请她等一,到架上挑了几样东西回来,拿给她看:「这个你看看。」
司青这辈没这麽丢脸过,她胀红一张脸,又:「还有……」
女店员又拿另一个盒:「这个对吧,我现在就帮你结帐,来这边。」
司青很快就拿着盒到车站找厕所,照着说明书依样画葫芦,总算成功取到采样,她等了又等,比等联考放榜还要纠结,终於等到了结果。
一条杠,安全上垒。
兴奋完,她又觉得自己蠢,就算昨晚真的奖了,也不会今天就验来,她还是要找机会去看一医生,总归能确定一个礼拜之前「她」都没有过蠢事。
她又赶把另个盒的药拨了一来乾吞,她是不知奖的机率有多,也不知现在是什麽期,吃了多一份保障。
完这一系列的事,她绷的神经才得到短暂的纾解,一放松来就发现自己的肚在叫,她也没跟自己的开玩笑,挑了一家便利商店觅,也不敢太多钱,她现在就剩个四千多,还有晚餐,还有今天晚上要去哪里,想想就疼。
她边走边咬着饭团,在这座熙来攘往的都市心,第一次萌生了不晓得自己还可以去哪里的迷惘。
这附近她很熟悉,她从大学到现在,在这里待了十几年,当然有认识的朋友和同事,但没有手机本联络不上。
她是有想到一个大学同学,现在在家里的诊所当医生,她觉得那个同学会相信自己换了的说词,只是她也不知他的诊所在哪里,都是瞎谈。
医院也有好几个熟识的同事或学姊,只是他们都在上班,她就算现在过去也解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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