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在心底大声得哀嚎。
呃,拜托有谁可以告诉她……
「嗯、嗯……嗯啊……啊!」
她发誓她这辈还没有这麽绝望得哀嚎过。
「啊!好痛、啊嗯……」
司青实在没忍住剧痛的煎熬,但是一吼来她就瞬间後悔了。
这剧痛的觉她已经验持续一阵,都已经有快要麻木的嫌疑,没有什麽大问题,有问题的是她的叫声,为什麽好像她在妇产科常听到的凄厉惨叫?
不对,好像比较像上次在公园转角目睹一只浪猫被脚踏车卷到尾时发的惨叫,呃、好痛,她光是亲看到那条被辗成血红的烂尾,就痛到觉得心脏都怪怪的。
现在也是,她发誓她这辈没有这麽……
「痛、嗯!嗯……好痛……」
「痛,是吧?」一远比她低沉的男嗓音,骤然现在她的正上方,毫无间隙的环绕式播放,沉重的几乎让她窒息,他低沉,夹带着兴奋而重的息:「宝宝,待会让你有的了。」
刹那间,整个房间突然剧烈得晃动起来,像是地震灾难电影一样,司青被晃的,天板好像随时都会砸来,床架也嘎滋嘎滋的发快要解的声响,她的半就好像骑在翻的地上,不断被迫跟着激烈的冲刺上摆动。
第一个旋绕过脑海的念是,她该不会要死了吧……
她不禁联想到小时候经历过的那一次绝命大地震,她的睡眠神经可能天生比别人大,一睡到天亮连翻都不用,隔天起床才知爸爸昨夜在逃命的时候已经把她搬到院绕了一大圈,她都完全没觉。
可能她的命数有地震这个劫,这次老天爷注定不会再让她平安度过了。
痛她可以忍,拜托别让她死了。
「不要……」司青虚弱得发求饶,拜托让她好歹撑到今年底,年底她就要升主治医师了,拜托,薪跟现在完全不是同一个档次啊:「嗯、哈嗯……不要、求、求你,好痛……」
男人低沉又带着磁的嗓音又现了,照样伴着重的息和不检的低声:「痛?是吧,我这是把你啊,小货……」
「嗯……嗯……哈嗯……啊……」司青起先还有一意识,到後来的剧痛已经让她疼到忘记怎麽讨饶了。
她的不停蓄,腹痛的像是有火的铁球在,只能无意识得发无助的单音帮助她换气,可怕的是,这场夺命的地震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
虽然很想昏死过去,但实际上周遭的动静她还是受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上这个跟她面对面,肌肤贴肌肤的火躯。
不只疯狂的震动,还有上这个男人放的息,鲁的辱骂,靡的律动,和猛烈的冲刺,都让她切会到什麽是害怕。
死亡,也不过是这程度的恐怖了吧。
「啊!」猛然从底被烙火般的铁一记连心的贯穿,司青发小猫被辗到尾的尖叫声,又彻底陷黑暗之。
※
司青觉得自己了一个很痛的梦,非常痛苦的梦。
她睁开睛的瞬间,比视觉更早传大脑质的是,无可言喻的疼,恕她现在真的想不到更恰当的形容词,真要说的话,大概就像是宿醉那样的疼痛。
好不容易撑起沉重的脑袋瓜,司青又傻了。
完,这里是哪里?
她迟缓得巡视了四周一圈,察觉自己躺在一张很大的床,是真的非常大的床,她这辈还没看过这尺寸的大床,可以在上面完整翻个五圈都没有问题。
厉害的是,摆放这张大床後,却还不觉得房间很小,可见房间的坪数很可观。
司青了睛,发现自己上还盖了一层质料非常好的蚕丝被,而且低一看,除了薄被之外她上什麽都没有穿,冰凉的逐渐爬上了她赤的手臂。
她重新将自己包了棉被里,维持一屍该有的素养,动也不动得躺在原地,并缓缓得,慢慢得,静悄悄得,把被里的手指往伸,探到那个只有在浴室里才会放来透气的位。
她很客观得察觉了一件事,是的。
而且黏黏的,有可能是血,也可能参杂的是汗,但也有可能是别的东西。
司青躺在枕上发了好久的呆,床边不远的白灯罩都快被她乾涩的视线烧穿一个,她才撑起双臂,从柔的床垫里一一爬起来。
她随手拿起皱的被单往脸上抹,也不上面乾不乾净,至少要把垂挂在脸上的两痕乾净,不然什麽都看不清楚,她早就哭了脸。
只不过哭也无济於事。
冷静过後,司青突然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活到快三十岁,说实在连男人的嘴都没碰过,突然间升级到超级阶版,这觉非常诡异,就好像明明还是一个小婴儿,却突然抹了妈妈的化妆品。
她其实不太清楚现在该怎麽办,她甚至不太能理解发生在她自己上的事,她用三十几年的理工科脑想三百年都不会想来,只好先事事求是,先厘清3W1H,再为一步打算。
她迅速扫描来得了以潦草的资讯:
首先,房间里没有半个人,这里也不像是旅馆,不然就是非常大间的四人房,但是床铺又是King size级的双人床,而且装潢非常级,呈现都市简约的冷调,家摆设也极尽简单,就她目前可以看到的,也只有寻常的时钟以及台灯,地板倒是铺满了柔的绒布。
她抱着棉被往床看了看,也没看到她的衣服,连衣都没有,床边也没有客服电话,甚至连张小桌台都没有,就只有一张大床,一盏灯,孤零零得面对一整面墙的落地窗。
司青又开始胡思想了。
就当作、买经验吗?
要是在她二十岁的年纪,她肯定死也不想在结婚前丢掉所谓的贞洁,但随着岁数渐,她几乎连被一个男生示好的经验都没有过,她的想法就慢慢转变了,与其变成老女孤老终生,还不如、试试再死。
反正她也没看到「那个人」的脸不是吗!
靠,要是个恶心的老,她宁愿就这样不明不白得离开现场,至少她现在对「那个人」保留的印象都都还是一个没有脸的木人,况且她这麽痛,老人应该没有这力吧。
不愧是第一次,她的好像不太能接受这麽开放的思想,她就是月经来时都没有腹痛过,所以这次痛起来真的是要了她的命,浑酸不说,半好像是被用电钻凿开了一个,她不知为什麽一直想到串烧上的,大概牠们在被吃掉之前也是这麽痛。
司青正要继续用自我嘲解来转移痛到要死的地方,门却突然打开了。
她吓了一大,僵坐得坐在原地不敢回,脑袋已经峰回路转得运作起来:该不会是她认识的人吧……病人?学?或者是……副教授?
她努力挤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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