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收拾了两件衣服去了疗养院。
李清潭的复健已经到了二期,还剩最后一期,这之后就不用每天都住在疗养院里,只要定期去医院复检就行。
很快八月也到了。
周教授的项目收尾阶段,云泥要回学校注册学生证,跟几个同级的师门一起提前回了庐城。
研三的生活和之前没太多区别,唯一不同的是,云泥直博不用担心找工作的事,每天不是窝在实验室,就是待在宿舍写论文。
忙里偷闲,偶尔周末去一趟北京。
国庆节的时候,云泥很忙也没休到什么假,晚上回宿舍和他打视频电话,聊着聊着就困了。
直到听见他说个月要回一趟墨尔本。
“……你刚说什么?”
“回一趟墨尔本。”李清潭事之后,在威尔投行的工作被迫暂停,有一些手续还需要他本人回去才能办理。
“你什么时候过去呀?”
“二十号左右。”
云泥翻了日程表,她旬过后都没什么事了,“那我可以陪你一起过去,我正好也忙完了。”
李清潭倒很乐意:“好啊。”
这一决定比较突然,云泥之后加班加忙了一阵,发的那天正好是国的小雪节气。
她先从庐城去的北京,再和李清潭一起飞的墨尔本。
一路上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抵达墨尔本已经第二天的事,李清潭暂时还住在以前那房。
他这趟来也是为了要把留在这里的东西打包寄回国。
墨尔本和国有时差,云泥到这里的当天就睡了很的一个觉,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被李清潭叫醒。
她一睁,还愣神了会。
李清潭刚洗过澡,发上半不的全都拨在脑后,白衬衫黑西装,弯腰凑在她前,手里还在打着领带。
少了几分少年,多了些成年人的凌厉。
“上午要去一趟投行办一些手续,午不确定能不能回来,到时候联系你。我给你了早餐放在楼,你起来记得吃。”他打好领带,凑到她前,上带着浅淡的须后的味:“亲一。”
她拥着被凑过去在他脸侧亲了一。
他像是不满意,追过去要亲,云泥彻底醒了,一歪,让他亲在脸侧,“没刷牙呢。”
“不嫌弃你。”李清潭低在她上轻啄了,抬手看了表,“我得走了,早餐记得吃。”
“知了。”
他人了楼,咸的海风从台来,云泥又在床上躺了几分钟才起床洗漱。
那天午李清潭果然没回来,给她订了餐,午一多又打电话来,让她去书房找一份文件,等会有人过来取。
云泥在书房书桌最右边第二层的屉里找到李清潭要的那份文件,等人取走后,她没什么事,又回到书房用他的电脑写论文。
上网搜材料时,无意间切换到书签历史,一排的各大航空公司官网。
云泥怔愣了几秒,开其一个,他的账号没有退,开购票记录,前排大分都是他从墨尔本飞纽约曼哈顿的记录。
但往后,却全都是从墨尔本飞上海,上海飞庐城,她又开其他航空公司,也全都是这样的记录。
他回去过吗?
在这几年,在她想着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曾经回去过。
云泥在书房坐了一午,直至夜来袭,屋外传来停车的动静,她才回过神从书房里走去。
李清潭刚门,一手提着公文包,怀里抱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些瓜果蔬菜。
他脱了外搭在椅背上,卷起衣袖准备晚餐。
听见后的脚步声时,他还没来得及回,后背就贴上个人,腰间也多来一只手臂。
“是不是无聊了?”
“没有。”云泥在他西装上蹭了蹭脑袋,“今天很忙吗?”
“还好,就是太久没工作,有些不适应。”李清潭从纸袋拿一盒草莓放到池里加了盐泡着,“你今天在家什么了?”
“睡觉吃饭写论文,你还要忙几天?”
“快的话后天能结束。”李清潭攥着她胳膊把人扯到怀里和理台之间亲了好一会,松开时,指腹从她上了,“等忙完了带你去玩。”
“好。”云泥了气,“我来吧,你快去洗澡。”
李清潭也没跟她争,拿起外去了二楼,边走还在边回消息。
等吃完饭,云泥突发奇想想去海边走走,墨尔本这个时节正好是夏接之时,夜晚去海滩边散步的人很多。
李清潭没意见,只说:“我先回个邮件,十分钟。”
“好,那我去冲个澡。”云泥回屋快速地洗个了澡,换了衣服,一件浅蓝吊带外搭纯白开衫T,底是一条蓝格短。
哒哒的发就那么随意披在肩上。
李清潭从书房来,先看见她没穿鞋,拿了拖鞋递过去,又说:“过来,一发。”
她摇:“不用,等会去外面走走就了。”
李清潭拗不过她,只好拿巾胡了一把,提醒:“墨尔本现在还不到夏天。”
“但还是很啊。”
“……”
两人走到楼换鞋,李清潭穿得居家随意,脚上趿拉着拖鞋,先走到院等她。
一回,云泥也踩着双和他同款的拖鞋从屋里来,莹白圆的脚趾,修笔直的。
视线往上,落在某。
他眸光倏地一顿。
云泥却好似未察觉,走过来挽着他胳膊:“走吧。”
李清潭沉默着走了一路,等到海滩边,她丢了拖鞋,赤着脚踩着扑上来的海浪,略低的衣领不时往,整个纹的廓。
他手里拎着她的凉拖,终于忍不住问了:“你这里是什么?”
“什么?”
他手指戳到她心的位置。
云泥顺着低看过去:“纹啊。”
“什么时候纹的。”
“大一还是大二暑假,我也记不得了。”云泥勾着衣领往,纹整个了来,“好看吗?”
“好看。”
“你怎么都不问问我纹的是什么?”
李清潭停脚步,转对上她的目光,有一瞬间意识到这个纹可能和自己有关。
他声音因为张而微微发颤:“你纹的什么?”
“是你。”云泥看向远,“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会忘了你,就把你纹在这里,记一辈。”
纹是一辈的事,哪怕是以后可以洗除,也会留不可磨灭的印记,一个人选择纹一样东西,一定是意义足够重大。
李清潭听完,沉默着没说话,只拉着她的手,步伐很快地往家里走。
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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