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背面,地址在台东,照片是学生的大照,这是她吗?有像,又有不像,阿宾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一回过来,却看见那女郎睁著睛,默默的望著他。他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睛的样,这时才知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邃灵透,看得阿宾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阿宾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份证夹回杂志,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其实她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阿宾撞到,到他带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过程她都知,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几何时让男人服侍过,她乾脆任阿宾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阿宾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后,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
她还是握著阿宾的左手,一语不发,阿宾站起来,才觉全痛,尤其两臂和腰,得让他咬牙切齿。她看见他吃的表,觉得十分稽,忍不住笑起来,阿宾也坐在床沿陪著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阿宾帮她一扶,她直了上,那棉被落到腰腹,她低看著自己的上半,阿宾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
她摇了摇发,缩起双,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冰块,再帮我取一条巾好吗?”阿宾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他就觉的没那么了。
阿宾将冰块和巾用一支小脸盆装在一起,拿来给她说:“我叫阿宾。”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对阿宾说:“本来我该介绍自己是香香,可是你已经看过我的份证了,你好,我是陈嘉佩。”嘉佩将冰块包裹在巾里,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住,当她曲脚包扎时,阿宾不免被她弯被三角覆敷著的阜所引,他偷偷地移动著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来,阿宾连忙收回视线,嘉佩一边动作,一边打量阿宾全,说:“你伤得不轻哦!”“没关系!”阿宾说。“麻烦你把那边架上的小药箱拿来好吗?”嘉佩说。
阿宾依言取过来,嘉佩打开药箱,用镊夹起绵,打开优碘的小罐,挤几滴在棉上。“过来啊!”嘉佩说。“唔?”阿宾呆呆的坐到她旁边。嘉佩只穿著衣,充其量也只脚上多包了一条巾,曲线毕,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却生灵活现的在阿宾不到一尺的距离边,明亮的大睛注视著他,阿宾心急急狂起来。
她抓起阿宾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在他的伤划著外螺旋,然后夹起乾净棉纱替他敷上,最后用绷带包起。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嘉佩说:“脱掉。”
阿宾一时没有主张,迟疑不动,嘉佩不兴的瞪著他,又低看看自己袒的房,阿宾不敢怠慢,赶快将仔脱,那膝盖上的伤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阿宾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来。
嘉佩熟练的为他理伤,阿宾坐在床沿,她蹲在阿宾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拭,阿宾低就看见她罩所捧托隆起的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著,她健康的肤,上半毫无赘余的脂,阿宾看得心亢,**本来就半著,突然又连了几。嘉佩正蹲在他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瞄了他一,阿宾尴尬的笑了笑,嘉佩将镊上的棉扔弃,往他轻轻一夹,说:“别妄动。”阿宾更是一悸动,反的扶住她的肩膀,吃地颤抖,嘉佩笑起来,嘲笑他说:“不用。”
嘉佩帮阿宾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他也都检查了一,一手架在他大上问说:“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阿宾吞了吞,不好意思说不舒服的地方,嘉佩这样靠著他,房当然也会压到一,阿宾的档的东西又蠢蠢动了。
嘉佩用白瞧他,左手从容的往前,不客气的停在他的隆起,不禁讶异了一,她在风尘生活,倒还不曾遇过阿宾这大家伙。不过她也没说来,只是淡淡的问:“你是学生吗?”
阿宾只盼她多一会儿,表示承认。嘉佩问完就静静的在他**上抚著,歪著脑袋看阿宾的表。阿宾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嘉佩因此以为阿宾不懂男女间的,觉得有趣,了半晌之后,忽然扒开他的,看到了他的。嘉佩这才真正的吓一,阿宾卤般光亮涨的,而大的,一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双,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遇见怪般的前后左右到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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