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在对方的掌心,谢灵修羞耻地落泪,“怎么会……”
薛思行默默望着他,不再试图回答他的反问,只是在他的嘴角轻轻啄了一。
两个人贴得很近,的呼都仿佛在一起。
就像曾经一样……
这让他想起最开始接的那段日,恐惧化成枷锁,无形地捆束住他,“不要了……薛思行……呜啊……”
明明温柔的,让他舒服地都快要化了,可偏偏还不愿意承认。
半晌,他抬起脚踢了踢男人的小,“你还不?”
可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会轻而易举地说这样的话?他的痛苦,他装的“不在意”,好似在薛思行面前形同虚设。
“谢灵修,你想要我吗?”男人改,换了一非常温和的说辞。
而这一次,他没有被捆束,也没有被后,甚至不断有温柔切的吻落在他的上。谢灵修眶都红了,他不知自己是因为还是别的什么,泪控制不住地涌上来。
“薛思行……别这么……”呜咽一声,他剩余的字却在一个没能说来,“呜啊啊……”
谢灵修倒是没惊讶,他了这样的事那个男人要防着他也是正常的。但直接把他的组解散,说明谢尤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是真的要放手了。
“你想说什么?”男人俯去,亲昵地他的耳垂。
谢灵修不再敢多想,薛思行更没给他机会多想,狂的再次将他卷去,这一次他彻底被男人到,失禁的淅淅沥沥地来,谢灵修到哭了来。
好似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像是旋涡般一将他拉去,明知不该沉沦却一失去自我。
了烟,他呼一团烟雾,淡淡问,“那你们几个呢?”
当然,那些颜的都是谢尤留的。
谢灵修抿着,愣了半晌后捂着笑了笑,“搞什么,连印都不敢留。”
谢灵修呆了呆,在那一刻有些气。
睁大睛,他不可置信地受到自己再一次了来,可这次的明显淡的如清,可薛思行却好像无法餍足地继续侵占他。
病房里,碰撞的声音显得有些大,其一个男人发的带着哭腔的哽咽声挠人心肺,“啊啊……再……呜……再给我……”
后来养伤这几天,总算没有人再来打扰他。
谢灵修意识屏息,他看着那如墨般的眸映自己瞬间慌张了的神,都僵了僵。
“现在不,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哦,”他邪恶地笑了笑,“次你一定不可能以薛家人的份靠近我了。”
迎上那黑的目光,谢灵修蓦然疼痛起来,很快那灼动的就让他无法再思考任何事,一阵阵痉挛搐,主动讨好着男人。
谢灵修闻言一震,在盯着面前这个人几秒后,他直接用嘴堵住了对方的!
薛思行注视着的人,看着那细韧的腰在他时扭动的弧度,因为羞耻而泛红的尾,甜腻得像是糖般的呜咽无助地溢来。
没有人剖析过他的心,就连他自己都会意识去避开。可是“痛苦”这个词,却让他心都颤了颤。
在昏睡过去前,他受到对方在抚摸他汗的发,用的巾拭他的。
当分开时,他带着懊恼和急切的声音低低传,“快……我……”
“哈啊……不要、不要说……这样的话……”
他从来不知原来这样正常的也能让他轻而易举地,甚至是舒地达到。
有力的,男人或轻或重地碰着他的地方,甜到快要化他的快漫过全,前端的在那只大手的动更是溢不知羞耻的,“唔啊啊啊……不行了……不……”
而在他来的同时,那小更是拼命将薛思行的包裹住,让男人溢难耐的低,“谢灵修,你好……”
谢灵修有些茫然,他似乎听懂了,却又不愿意明白。
自从被坏,他发现本断不了受的癖好,脆彻底接受了这样的自己。可同时,他也明白正常人的和生活,他再没有办法拥有。
“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这个不行。”薛思行单手握住他的,轻轻动着,“我保证,你会喜的……“
“够了……求你……”
“不……呜啊……”
“呜啊……好、好……”
谢灵修腰肢颤动,很快就在了薛思行的手里。
第二天醒来,谢灵修的床上只剩他一个人。所有昨夜留的狼藉都已经被得净净,被褥和床单舒服清。谢灵修的也没有被压榨后会现的酸痛,他略看了看自己的,除了几个淡淡的吻落在颈和大侧,连重一的掐痕都没有。
知他能轻松床了,手忧心忡忡地跑来告诉他,他的组被谢尤散了。
“跟着我没什么好,别说我现在地位保不住,以后估计也爬不上去了。”谢灵修不想亏欠这些跟过他的人,倒是已经给他们
“你想和我吗?”
没有多余的样,没有捆绑掌掴,没有任何迫,只不过是张着承受,可带来的快却让他颤栗。
他会被坏的……
两汗的纠缠在一起,随着的动作分开,再纠缠。的火焰带动着空气蒸腾而上,小被声,袋啪啪打在会,和低叠着,谢灵修在过两次后就低泣着说不要了。
他行扯一个笑,可嘴角却僵着,“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说我痛苦?”
尝试过这样温柔的,他以后会怎么样?以后……
心墙的垒塌陷,谢灵修第一次会到恐惧。
谢灵修很少被人正面,受倾向太过严重的他喜被暴地捆绑着后,有时候男人们给他个脖,一边他一边拉着他的颈,像是在骑一匹烈。
薛思行沉默几秒,直言问,“你想吗?”
心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不能继续了……
谢灵修以为他还想继续,哽咽着往净的被褥里缩了缩,接着温柔的手掌在他后背拍了拍,好似在安抚他。
而薛思行最后留在他耳边的话,他却听得很清楚:“谢灵修,等我几天。”
谢灵修浑发抖,咬了咬嘴后艰难地挤剩余的话,“别这么温柔……呜……”
普通人能够得到的,在他这里已经成为天方夜谭。可他从未对任何人表现脆弱的一面,就算被骂得浪不堪也好像无所谓。
薛思行拿他没办法,溺地笑着俯吻住他,将那些破碎的哭悉数吞,“呜呜……”
“我们想跟着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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