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那里就被了暂停键。
“三年不见,你秒了?”薛思行压着他,单手在他间黏腻的地方抹了抹,男人的低笑里没有嘲,反而有些溺,“谢灵修,你是不是不行了?”
被压着的男人低着,那张英俊的脸染上一丝羞恼的红,“闭嘴。”
“还是说你比从前更了?我连一手指都没去……”薛思行用那只没有沾上的手摸向他的脸,“喜我碰你?”
谢灵修没有说话,他的结却控制不住动,目光直直盯着面前的男人。
三年不见,薛思行变了很多。曾经被别人称为如狼般凶狠凌厉的眸,也在自己面前本不掩饰了。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又突然这么温柔地抚摸,像是多年不见的人一样。
“呃啊……”
在他发愣时刻男人的手指再次了来,谢灵修浑发颤,忍不住弓起腰来,“呜……你、你不会还想继续吧……”
“你明明很想要我,这里才过就又了。”濡的吻落在上,他听到薛思行低叹的声音,“你面也就算了,嘴也这么。”
“啊……我哪有想要……唔啊啊……”尖顺着膛,撩拨着全所有的神经,肌肤像是着了火。
直到那双冷峻的突然在谢灵修的注视亲了亲那再次起来的。
“呜——”
一个连都不算的动作,却让他激动到发麻!
谢灵修难以自制地仰,他悍的躯绷,腹肌那的线条更加明显起来。
薛思行亲了好几他的,又抬眸去看谢灵修涣散了的睛。
尾,红红的。
好像要哭了一样。
薛思行静静看了他几秒,随后竟然直接张将整个都了去。
“唔啊啊啊——”谢灵修浑颤,他忍不住伸手抓住男人的黑发,可那壮的腰却意识起,不知是想要躲还是想要更多。
“别……呜……薛思……薛思行……停……呃啊……”
“呃啊啊啊——”
薛思行得更加卖力,靡的声从他的嘴里发来,噗嗤噗嗤的。
“够了……我又要了……别再……”
“啊啊啊……”
浑绷,谢灵修被男人到发嘶哑的低吼,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一次。
后里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了两,柔的媚缠着它们,正在激动地痉挛,饥渴地违背着主人的意愿。
与此同时,薛思行的落在他的大侧,一落淡淡的吻痕。
“谢灵修……”
温柔的叹息里带着无奈,“你一直在等我,是么……”
“唔……”
隐瞒在心底的秘密被剖析,谢灵修只觉得心一麻,睁大的眸有些几乎快要裂的纹理。
原来他以为瞒得滴不漏的事,早就被知了啊。谢灵修在心苦笑。
谢灵修最讨厌的事,就是等待。
等绿灯,等车,等炮友急急忙忙跑来满足他。
他向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却不知为什么对薛思行极其包容。
作为一个属,薛思行明显是不合格的,他太过莽撞,也太过年轻气盛。
一句“为什么不能是我”直接把当时的谢灵修逗笑,他伸手拍了拍薛思行的,微微歪笑,“当然不能是你。”
至今,谢灵修都记得那时候青年的神,有些黯淡,失落,但又有些沉。
望是一永远不会被满足的野兽,谢灵修有切会,但对于权势他并没有太多兴趣。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肯定不愿意这样的环境里。
当他想要脱的意图被谢尤知后,那个男人反而给了他更大的权力,同时也是对他的请求了无声的拒绝。
这里是一潭去就走不来的沼泽地。谢灵修明白这一已为时已晚,一旦在一开始没有正确的选择,那么之后就只会越陷越。
望如此,也一样。
在薛思行从他手走那没有燃起的香烟时,指尖相碰带来的,在心湖上留久久散不去的涟漪。
对于谢灵修来说,薛思行的确是很特殊的存在。其实也可以理解,在黑暗里太久,见到一发光的东西就忍不住被引过去,太正常不过了。
古井无波的生活,霾重重的每一天,因为这个人的现而开始有了不同。
办公室的桌上,香烟盒消失不见,放着一盒棉签。
谢灵修垂眸看了一,“什么意思?”
他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左手撑着脸颊,“我的烟呢?”
薛思行站的笔直,像一只绝对忠诚于主人的大型金犬,“丢了。”
“……”谢灵修面无表,沉默几秒又问,“给我棉签什么?”
“……想烟的话,可以着棉签。”
谢灵修有些不理解年轻人的脑回路,他轻轻挥手把棉签盒到一旁,沉着脸说了一句,“我想把你开了。”
薛思行一震,闪过受伤的绪,可他说话时声音却还保持着平稳,“因为……我把你的香烟丢了吗?”
“因为你太多了。”男人将搭在办公桌上,慵懒的坐姿让他看上去很惬意,“黑里最忌讳的就是多闲事,没人教过你吗?”
“没有……”
“你跟着我多久了?”谢灵修习惯抬手想去一烟,可偏偏那里空空如也。他的手蹲在半空,方就是那个棉签盒。
薛思行盯着他的动作,在接受到那警告般的视线后又低,“两个月。”
“两个月,你什么都没学会。我已经给你了足够的耐心,你可以了。”谢灵修站起来,走到落地窗面前背对着他,“你本不适合这一行。”
薛思行在他后沉默,再开时嗓音都有些沙哑,“我说过,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你有。”谢灵修蹙眉,他难得显得很暴躁,转过来时怒火在那俊的眉心燃起,“你有很多选择,睁大睛看清楚再走!退路那么多,你脑有坑才走极端吗?”
薛思行不说话。
谢灵修更是很少这样失态,他抿了,几秒后沉声低喝,“去。”
“那你呢?你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你这么不喜黑,为什么不离开呢?”走门之前,那个男人轻声地问他。
随后咔嚓一声,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了谢灵修一个人。
他听到自己有些沉重的呼,还透过玻璃窗看到自己有些难看的神。
半晌后,他再次坐回桌前,默默伸手过去,指尖夹住一棉签,叼在了嘴里。
[我是不是有什么病]
他有些苦恼地坐在那,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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