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赏的名义,请她去相看女孩儿的,她心虽百般的倦怠萧索,仍旧是打叠起神,次日一早便前去赴宴。
席上一番寒暄不消多述,这刘太太原没有适婚的女儿,不过是替人说合罢了,因笑:“说来倒有一桩趣事,我们家大姑前日上京投亲,她有一个女孩儿,生得也是容月貌,竟和傅大形容有六七分相似。”
“我一见了,又惊讶又喜,想着许是家与大娘家府上有亲的,谁知一问,竟没有,也真真是天缘凑巧了。”
众人听了,都笑:“不若请来见见?我们也想瞧瞧有几分相似呢。”
秦霜心,早已是如煮沸的开一般翻不休,闻言也笑:“正是,若果然相似,我倒好认个妹妹了。”
当刘太太便打发人去请了那位表姑娘来,只闻得一阵环佩叮咚,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娉婷而来,虽因年少尚带几分稚,但观其面貌,果然与秦霜极像的。
众人又一一短地问她,便知她也读书识字,也诗作画,且尤画的一手好鸟,工细楼台亦是上佳。
秦霜藏在袖的纤手已不知不觉握成拳,她的目光意识在那少女脸上不住移动,似乎想找几不妥,又或说服自己她们并不是太相似。
诚然,这世上原就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就是一母同胞的双生,那也多得是南辕北辙的。
可前的少女,温柔和顺,沉默可亲,一举一动皆退得宜,又生的一副好相貌。她会写诗,会抚琴,还会画画……相貌的相似,更好像上天在给她的最后通牒,又或无戳破她自欺欺人的逃避——
你不是要给他娶妻吗?你不是认为你与他之间绝无可能吗?这个天上掉来的绝佳人选既然现了,难,你还不送到他面前?!
忽有一日,傅重洲便发现,秦霜不再给他送名册了。
他一连烧了大半个月的名册,那的怒火与郁气也是越来越盛,此时秦霜突然偃旗息鼓,不免又喜又惊。
……看来,嫂嫂总算明白了他的决心,不再想着替他娶妻,把他推给旁人了?傅重洲正自沉,想着是不是再找机会亲近嫂嫂,忽听兄打发人来请他:“大爷说,有一件事需得和二爷商议了再行。”
他不知何事,忙收拾了去见兄,今日因是休沐,难得傅寒江在家,只见他负手立在窗前,斟酌良久,方才:
“这事原是你嫂嫂托我与你说的,我细思一回,也觉得不错,方才寻你来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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