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仙门曾要将他赶云山掌门的位置,但有一分并不同意,乘静真君放言宋霁雪闭关,他代云山,其实就是夺权,最终导致师徒决裂。”
云山君还是云山君,乘静真君反倒被“闭关”了。
师天颢说:“转折在他独战双蜚,一死一伤,又与圣剑宗,菩提门两位化命劫尊者战妖皇退万军,护了人间,得无数凡人拥,修界再无人敢对他指指。”
那一战后,宋霁雪无疑成了修界第一人,众人都在想他离飞升似乎也就一步之遥。
哪怕明儿醒来你说云山君昨夜飞升仙界也绝不会惊讶,只会叹终于到这一天了。
独战双蜚,一死一伤的战绩引得无数修者凡人崇拜,云山不仅没成为天笑柄,反被又推上一个度,每年来昆仑要拜云山的人一年比一年多。
不少凡人都以家有儿女或是亲戚在昆仑云山为荣。
常瑶安静听着,师天颢见她并未有所波动,也就脆将自己知的都告诉了她,也好为接来的见面准备,免得突生事端。
“云山君在天太平后将所有与你有关的东西全都烧了,就连上云峰的大殿也毁了重建。”师天颢边说边看常瑶,“他还曾去过无咎山,似乎是以为你来自无咎山,伤了数名大妖,残峰就是被他给斩了一半,当然自己也受了伤,还被大哥打了。”
常瑶轻轻抿,这事足以看宋霁雪对她有多怨。
师天颢犹豫片刻,还是把话问:“当年我是因宋霁雪真心你才没阻拦你嫁云山,也不觉得他会因你是妖便如此怨恨,阿瑶,金銮台雷劫时你是否还对他说了别的?”
短暂的沉默后,常瑶慢吞吞:“我说嫁他只为云山灵力,并非他。”
师天颢:“……”
果然是这样。
“他这些年变得跟大哥差不多,脾气晴不定心思难猜且好战,常外征战又受伤而归,似乎只为突破瓶颈飞升,如今实力不可测,又对你因生恨,到时候可要万分小心,就算他受伤失明也不要大意。”师天颢叮嘱,“以他的修为境界,你若是施展易容术反而容易被看穿生疑,反正他现在也看不见,今日若是没有机会就明日再来,不要着急。”
云山君的对手虽总能伤到他,却也一定会死。
常瑶角余光撇过路上昏黄石灯,冷不防想起当年在这时宋霁雪说过的话:“阿瑶,不什么时候,遇见任何危险都记得往我这跑。”
上云峰彻底变了样。
常瑶记忆里熟悉的山石路和屋檐廊全都不复存在,她喜的树被替换成讨厌的,当年宋霁雪为她亲手栽的果树也被尽数砍去,如今那一片成了池,里面着大片红莲。
去往大殿路上连绵的也已不在,被改造成了廊,所见之景无比陌生。
常瑶刚廊到青石路,两旁是以小黑石块圈起来的白沙地,刚绕过白沙地就见前方殿门前立着棵千年垂枝樱,枝条低垂又缀满粉樱。
她微微眯,还以为这棵樱树也被砍了。
师天颢见孟临江从大殿门来,停脚步:“孟师弟。”
孟临江侧首看过来:“詹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他目光落在常瑶上。
师天颢说:“晋柔山一事要跟师尊汇报,得知他人在上云峰就过来了。”
“赵峰主刚走没多久。”孟临江问,“你们没遇上吗?”
师天颢微怔,摇:“我以为师尊还在跟掌门谈事。”
“师尊在跟星罗左护法聊这次外,我这溜来透会气。”孟临江说,“本想去浩然峰找你们的,没想到一来就遇上了。”
他属实不想听两个瞎在里面心得,说得好像要把他也瞎一起验新世界似的。
“既然如此,还请孟师弟先照看晋柔片刻。”师天颢准备把人去,“薛师兄要我去大山准备宴会献礼阵法,一直着,不去不行。”
孟临江看着满脸柔弱无助的常瑶,心一瞬,便:“好吧,我正好要谢晋柔上次的救命之恩。”
师天颢这才离去。
常瑶装乖扮弱十分熟练,带不安的问孟临江:“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你有事忙的话不用我,我就站在这哪也不去。”
“没有没有。”孟临江连连摆手,他有些奇怪,“那日在石村,我见你是用了四时困阵?”
“不是的,只是普通的锁妖阵而已。”常瑶否认,细声细语,“我哥哥去年拜云山,而我被一名散修收为徒弟,也会一些咒律术法。”
孟临江慕了。
大仙门,师承修界第一人,却学得不如无名散修之徒。
我是废。
他心爆哭。
孟临江叹:“那你师父一定很厉害。”
常瑶摇:“云山君才厉害。”
孟临江,骄傲:“那是,我师尊最厉害。”
常瑶忍不住想笑。
“那晚若不是你突然现我怕是没命回来见我师尊,救命之恩永难忘。”孟临江朝她拱手弯腰,郑重行礼,“孟临江在此谢过姑娘。”
“孟哥哥不必客气,修者外历练死于妖手这事谁也不想看见,能救当然要救。”常瑶的细声语听得孟临江心不已,不似宋织叫他孟哥哥时的疙瘩,从常瑶说时听起来却异常舒服。
这姑娘可真是乖巧善良。
孟临江如此想着。
“你暂且就在上云峰待着,等詹师兄忙完后再回来接你。”孟临江说,“有什么需要不必拘礼,大胆与我说便是。”
“孟哥哥,我确有一事相求。”常瑶神犹豫。
孟临江大方:“你说。”
“我与家兄都十分崇拜云山君,如今哥哥遭难,我在这世上再无亲人,斗胆想请云山君为哥哥行安魂礼,让他走的圆满。”常瑶言辞恳切又悲伤。
孟临江被那双盈盈眸注视实在是难以拒绝,抬手摸了摸鼻,:“晋舒是我云山弟,师尊应该会同意,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常瑶拦:“还是等云山君空来再去吧,方才听说他正在里面会客。”
任泓在场有麻烦,人越少越好。
孟临江一听又觉得常瑶可真是个懂礼貌的好孩。
他同意了,便跟常瑶在殿外等候。
期间常瑶问他:“听说云山君受伤了吗?”
“会好的。”孟临江没有多谈这事。
常瑶想确定宋霁雪伤到什么程度,但孟临江对自己师尊的事很是警觉,难以话,只好等着待会亲看看。
于是她转移话题把重放在孟临江本,一句又一句孟哥哥把他砸得转向,连自己修炼的丑事全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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