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起正经的问题,她才终于回过来。
「啊啊,今天家里有事,怎么了,你担心她?」
她抓着她的黑发,夕洒落在她上。
「家里的牙签啊。说起来,牙签上的凹陷似乎是为了更容易折断呢。」
※:此谐音梗,牙签(楊枝)和有事(用事)读音相同。
「你好好听人说话!!」
她的发伴随着她的愤怒上飘舞。
「那么,秋风怎么样了?」
「……你别唐突的转移话题啊。」
风一边咳嗽一边找回自己的节奏。
「秋风的社团活动,没事吧?」
没有宾语的提问,让我试试你听众的力量吧。
「应该没事吧?」
她没有回答就独自往前走去,最后在坡上停了来,她抬的姿势不太像
秋风。
「多谢你了……拜拜。」
说完她的背影就消失在了坡后面。
我走上了和风不一样的坡,还是老样没变啊,那个女人。
啪嗒。
我被什么东西搬到了,只见脚有着一个黄的话筒,而且不知为何上面还
附有一张信。
「这、这个难是。」
我拿在手里看来看去,360度看了一遍也只是普通的话筒。
「激烈的球场上~我们得第一!!」
……
「我们就是、我们就是银鹰的勇士!哦!……哦!」
※:以上两句这是福冈鹰队应援曲《いざゆけ若鷹軍団》的歌词。歌词翻
译采用在豆上找到的版本。
我开始唱起来,是第二场的,第一场的不记得了。
我会好好的唱歌的,这个话筒也只有呆在我边才能放心,绝对。
没关系,就算你只是一介话筒我也会继续歌唱的。
我把话筒抱在怀里回家了。
我抱着,绝不放开。
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所以我悄悄的跑到了二楼。
「哦,你回来了,富士也。现在学校放学了?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今天妈
妈要晚回来。」
我手里拿着的话筒不小心掉到了一楼。
「……你回来了,羽祥。」
她微笑着说了「我回来了」走了来,若无其事的捡起我的话筒递给了我。
原来今天是羽祥回来的日啊。
因为妈妈不在,所以晚饭就是我和结羽还有羽祥一起吃了。
「我是这么想的,像这节目,艺人们突然来了又突然走了,说不定学生也
可以去参加呢……随着年龄的增,你们怎么看?」
饭后,我们一起看电视,结羽坐在坐垫上吃着尖兵。
「与其说是受很丰富,不如说是不需要照顾吧?」
「不不,总觉上司关心属让人十分心疼呢。」
结果你关心着这个吗,在没必要的地方。
让我有些颤抖。
你这么说的话,那就换台吧。
「啊,你嘛啊。给我换回来。」
「你看,结羽也不想看这个吧?」
利用别人来服务自己,这就是大人的法。
「哪有,只是哥哥你自己想看吧。」
「我看我想看的东西有什么错?」
我的话超越了语法从而充满了紫星。
之后我们打了起来,连装遥控
的盒都被烂了。
而另一边,羽祥直接就换了台。
「呐,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奥兰治自由吧?」
我才不知呢。
之后,玩完之后,我们都各自的事去了。
刚才一直听到的钢琴声消失了,因为已经过了八了,为了不给邻居带来困
扰。
……着耳机啊。
家里有一台很好的钢琴。
曾经,我和结羽、羽祥都弹过。
现在则是音乐大学的羽祥在周一时弹它。
话说回来,羽祥,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菜呢。
明明一个人生活着,她居然比我们还不会菜。
有好好吃饭吗?
结羽现在在洗澡,羽祥则在弹钢琴。
我则是……
1。调查话筒2。去羽祥那儿很好,今天的事就定为1和2吧。
首先去我的房间,然后是成为惯例的看信的时间。
首先是第一张。
……和至今为止的都一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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