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事儿,萧遇安不来,他就不好意思跑萧家门去待着,总以为哥哥不来接他是有原因的。但他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只得爬树上去看看萧遇安在嘛。
可在树上坐到想要解手,他还是没瞧见萧遇安。
就这么过了两天,明恕有些着急了,午后听见萧家又传来打闹的声音,他跑人门,还没来得及往里看,后就传来一声吼——
“哈!”
明恕被吓冒烟儿了,转一看,原来是萧锦程。
这回萧锦程没拿枪呲他,上却了两须须。他见过那须须,大院门就有卖,像女孩的压发一样箍在上,须须是孙悟空的须须。
他想要,但是爷爷说这东西在上不成统。
好多事都不成统,须须不能,冰箱上不能贴纸,也不能跟人打架。他都不知统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想成统,只想成萧家的弟弟。
见明恕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萧锦程也有慌了。他只是想吓唬吓唬明恕,因为那天明恕被萧遇安带回来时,他被萧牧罚蹲在地上西瓜,太丢脸了。他比明恕大,不给明恕来个威,他这当哥哥的面往哪里放?
可他也没想过要把明恕给吓傻。
俩小孩儿在门瞪,要不是萧牧来逮人,他俩能跟太底默默杵一午。
“萧牧。”萧锦程见着哥了还是有慌,他是了些,但从来没把谁吓傻过,臊眉耷地缩到萧牧边,“你来看看,这娃是不是傻了?”
明恕缓过气儿来了,小声说:“我不傻呀。”
萧牧将萧锦程训一顿,招呼明恕来。明恕歪着脖朝院里看,“哥哥在吗?”
“哪个哥哥?”萧牧和萧锦程异同声。
在他们家既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只有是,兄不友弟不恭,谁跟谁都叫名字。
刚才那一声有凶,明恕退后一步,“萧遇安哥哥。”
本来在他心里,萧家三个哥哥都差不多,但打从萧遇安抱过他,请他吃过薄荷冰,萧遇安就不一样了。哥哥这个称呼就是萧遇安专属。
“他去他外公家了。”萧牧烦萧锦程,对其他小孩儿态度还不错,“被吓着了吧,来吃西瓜。”
夏天小孩家家能拿来招待人的也就是西瓜、冰淇淋、盐生,萧牧让萧锦程都拿了来,明恕这回没客气,不吃薄荷冰了,拿了最贵的火炬。
“萧遇安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呢?”明恕吃完火炬,又去拿盐生,他都没有吃过盐生,他们家只有三餐,没有小吃。
“那说不准了。”萧锦程说:“那是他妈妈的老家,在海边。你去过海边吗?我去过,海可大了!”
萧牧说:“问你海多大了吗?”
萧锦程朝萧牧鬼脸,又跟明恕说:“他在这儿待一年了,他外公老念着他,回去怎么也得十天半月?”
“啊?”明恕一听这么久,吃到嘴里的盐生都不怎么香了。
“你啊啥?”萧锦程觉得这豆丁好玩,一颗生扔过去,正明恕脑门。
明恕摸摸额,“我想和他玩呢。”
“你还真会黏人,你是汪汪吗?给你吃薄荷冰,你就缠上萧遇安了?”萧锦程自己都是个烦人的,还嫌别人麻烦,“他该去陪外公啊,你没外公啊?你怎么不去看看你外公?”
明恕不说话了。他也有外公,但他没有见过外公。妈妈都很少来看他,他上哪儿见得着外公?
萧遇安和萧谨澜每次去外公家,回来都会带大包小包的礼,萧锦程心大,被糖衣炮弹一收买,就把萧遇安的外公也当自己外公,跟明恕外公家有多好,萧遇安带回来的东西有多宝贝。
“今年他和又会给我们带礼回来。”
明恕从来没有收过礼,他们家不兴这些,可哪个小孩儿不稀罕礼呢,他吭吭半天,委屈吧啦地说:“我也想要礼。”
萧锦程帮萧遇安大方,拍拍明恕的脑袋:“放心吧,肯定有你的。”
“可是……”可是我不姓萧。
“没啥可是。”萧锦程打包票,“我们有什么,你就有什么。”
回家之后明恕有了心事,一方面他也很想去外公家玩玩,一方面他惦记着萧遇安的礼。
本来他觉得礼应该没有自己的份儿,但萧锦程那么确定,那就是有他的份儿。他天天盯着日历看,等着萧遇安快回来。
萧遇安和萧谨澜在海边住了十多天,帮外公活。暑假他倒是无所谓在哪儿过,家里好,外公这里也自由,吃的不一样,晚上着海风很舒服。但萧谨澜报名的钢琴班要开课了,得回去。
离开前一天,外公照例唠叨,往他们的行李箱里特产。每年都这样,回去时拿的比来时带的多很多。
“今年给锦程和牧带了什么?”全都收拾好了,爷孙仨坐在门摇扇,等着车来接。
萧遇安说:“贝壳枪。”
海边最多的就是贝壳,萧家男孩个个喜枪,家里多的是,但贝壳枪不一样,只有海边买得到。
外公听了笑:“你们啊,才大多儿就天天枪不枪的。”
过了会儿,外公又笑:“不过也好,萧家的男儿,哪个不和枪打。”
一路汽车转飞机,到家时已经是傍晚。萧遇安刚车,就听见萧锦程的声音,“快快!萧遇安回来了!”
他有些好笑,萧锦程也就要礼时特别积极,后座里的贝壳枪能让萧锦程消停好几天。
可了院,萧遇安才发现,隔明家的小孩儿居然也在。爷爷在桌上摆了不少凉菜,看样就等着他们回来。
“萧遇安,给我带啥了?”萧锦程不等听到答案就往车上冲,他太清楚萧遇安都把礼放哪儿了。
半分钟后,萧锦程举着两把贝壳枪冲回来,开心得都疯了,“萧牧,枪!”
明恕看着那两把在夕轻轻闪光的贝壳枪,也很兴。他走到萧遇安面前,声音又又甜。
“哥哥,你回来啦!”
“哥哥,我的礼是什么呀?”
第7章
这问题把萧遇安问住了。他给很多人准备了礼,萧牧两兄弟就不说了,爷爷、程粤、夏柊都有。
但他没想过送明恕礼。
在海边待的这十来天,他甚至没有想起过明恕。明恕只是邻居,碰巧和他说过一次话。大院里那么多邻居,都送礼的话,他哪里送得过来?
可明恕睁着汪汪的睛找他要礼,睫的影剪开棕瞳孔里的光,那么期待,他忽然疚了——自己好像少准备了一件礼。
明恕年纪虽然小,但心思特别细,一看萧遇安的反应,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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