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掺和(快穿)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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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门便把信烧掉,害得我儿未能及时赶回来见他爹最后一面,你们说他心不心毒?亲儿本来就该继承家业,他有什么资格阻拦?老死了,没儿摔盆,他便拿这个要挟我,让我把家钱财全给他,不给便不让老葬。我无依无靠的能咋办?老的棺椁还停在家,我不能让他无啊……”

    老妇伤心绝的模样引得路人纷纷掉泪。再这样去,林淡刚为林宝田洗白的名声又得黑透。

    好不容易合上睛的齐氏已惊醒过来,悲愤:“她胡说!她全是在胡说八!你师公病倒了,你爹当即便要给严屹宽送信,是你师娘死活拦着不让,说严屹宽快要科考了,不能分心。她哪里知你师公的病发展得那般迅疾,半月功夫不到人就迷糊了,屎都没办法自理,此时再要联系严屹宽,人家已经门游学,本不知去了哪里。你爹为你师公把屎把、伺候汤药,完了还得养家糊,里里外外的活儿全是他一个人,你师娘嫌脏嫌累躲得远远的。你师公死的时候她说银钱全都给儿求学去了,拿不多余的给你师公办丧事,哭着求你爹想想办法,最后你爹拿所有积蓄还借了五十两利钱,这才让你师公安然葬。为了还债,你爹一气没歇,葬次日便工挣钱,兜兜转转来了京城,这些年一直不间断地寄钱回去,只可惜他没有留凭证,咱们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齐氏打开包裹取两块牌位,哭诉:“你爹是个好人,但为啥好人就是没有好报呢!”

    她也想跑去与老妇理论一番,但对方到底是林宝田的师娘,又从小把他养大,辈分和恩都摆在那里,她越是争辩就越是显得自己不尊辈、尖酸刻薄,反倒落了乘。世间理正是如此——辈的想怎么打骂晚辈都随意,晚辈却不能忤逆半分,一个“孝”字压来就能活生生把人压死。再者,她齿也不伶俐,别说着说着反倒被人带沟里去了,最后更给亡夫蒙冤。

    比起外面那群人,林淡自然更相信齐氏。况且在她的记忆里,林宝田的确是个好人,平生未曾过一件亏心事。林淡既然着他女儿的名,自是要想办法维护他的声誉。但争论辩驳显然是策,无论她嘴再能说会,只一个徒孙的辈分就已经输了一半。与辈吵架吵赢了可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娘,您把包袱收拾收拾,咱们这就离开京城。”林淡定决心,“您把牌位给我,我去还给他们。”

    齐氏想也不想就把东西递过去。不知不觉,女儿早就成了她的主心骨。

    林淡用白绸把牌位裹好,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走楼去。

    “来了,来了!林家母女来了!”有人认了林淡和齐氏,连忙声大喊。本就对这件事极兴趣的路人越发围拢过来想看个究竟。

    “好哇,你们终于肯来了!”老妇抹掉泪冲上前,准备揪住两人理论,务必要把她们的名声搞臭。她是林宝田的师娘,林淡的师,所以无论她说什么都占着理,不怕这母女俩翻了天去。

    林淡举起牌位挡了挡,待那老妇张开五指来抓自己衣领,便顺势把牌位她手里,然后跪磕了三个响,徐徐:“师,我和我娘这就离开京城,您老保重。这是师公的牌位,您老请收回去,我和我娘没有资格再供奉他老人家。”

    老妇恨毒了林宝田一家,又哪里会仔细听她说话,想也不想便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砸在地上。

    齐氏惊呼一声连忙去捞,却终究慢了一步。牌位落地后弹了一,裹得松松的白绸便散开了,上面雕刻的字。众人伸探看,发现这果然是严博的牌位,底座被熏黑大半,却不显得脏,反倒沁一层油的光,可见平日里常常有人供奉香烛,还有人用绢布细细拭。

    但保养得如此好的牌位,却被老妇摔裂了一条,真真是造孽啊!

    旁边当即就有人骂:“连先人的牌位也砸,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老妇看见牌位整个人都蒙了,严屹宽也有些反应不及。齐氏却先一步捧起牌位不断用帕拭,摸到那条隙时指尖都在颤抖,可见心有多不平静。

    始终面无表的林淡终于掉泪来,接过牌位轻而又轻、慎之又慎地用袖抹了抹,然后恭恭敬敬地摆放在台阶上,拉着母亲用力磕了三个响,随即步履蹒跚地离开。

    两人额都磕了血,在台阶前留两团鲜红的印记,叫人看了目惊心。她们一句话都没说,却胜过老妇的千言万语。之前还义愤填膺的路人全都沉默了,再不说要帮着老妇把林淡母女俩揪来好好教训一顿的话。是非黑白,谁忠谁,只这块牌位就足够看得清楚了。

    “老,老!”老妇这才缓缓回过神来,便坐在地上。严屹宽跪也不是站也不是,一张脸红红白白好不彩。

    谁也没发现永定侯府的老家正站在人群外观望,而小侯爷则坐在对面的茶楼里,将这闹剧看得一清二楚。盯着林淡母女俩远去的方向,他叹一声,末了拿几张银票随,让他去追。

    林淡自然谢绝了小侯爷的帮助。她的直觉告诉她,唯有离小侯爷和严朗晴远远的,才能过上安生日

    见随把银票原封未动地拿回来,小侯爷一时间五味杂陈。他原以为自己很了解林淡,却直到现在才发现,她竟那般倔,也那般烈,明知前方遍布荆棘也要赤着脚趟过去。

    当小侯爷怏怏不乐地回到家时,老家正一五一十地给老侯爷汇报况:“老去的时候那周氏正闹呢,引得许多人围观,一盆又一盆的脏可劲儿往林大厨脑袋上泼,吓得林淡和齐氏不敢面。见他们越说越离谱,老正想上前阻拦,林淡和齐氏被无奈竟也来了,什么辩解的话都没说,把严御厨的牌位还给他们,又给周氏和牌位各自磕了三个响,这便去了。周氏明知那是严御厨的牌位还举起来狠狠砸在地上,当即砸一条大……”

    其实周氏本不知那是严博的牌位。她当时骂得正凶,又加之林淡故意放缓语速,放轻音量,她能仔细去分辨才怪。只可惜旁人却尤其关注林淡的说辞,故而都知那白绸包裹的东西正是严博的牌位,自然也就认为周氏知

    听到这里,老侯爷叹息:“连亡夫的牌位都砸,可见周氏之前都是一派胡言!她对严御厨当真一意也无,又怎会在他病重之时悉心照顾,更别提她那不孝的儿。若是没有宝田,严家哪里会有今天。说来说去还是钱财给闹的,这些人真是见钱开,泯灭良心。”

    老家附和:“可不是嘛!不给林大厨泼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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