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一辆张扬的保时捷跑车从别墅门驶离,朝浮岛开去。
程决靠坐在后座,有两团淡淡的青。
他的右手拢在程书谨的后颈,从发摸到凸起的那块颈椎,一又一。
程书谨也是满脸疲累,可程决的动作却像是正在抚摸一只小可人的猫咪,让他舒服得快要快要缩起脖。
“呵。”程决轻笑声,让程书谨倚到自己上,别的什么也没说。
*
车开了半小时就到了港,只需再坐半小时船就能到浮岛。
这座遗立在海上的岛屿曾是程书谨的安之所,也是程决的心之所向,现在却成了抛在回忆里的土地,丝毫不值得留恋。
程决了熟悉的咸涩气味,快步向前走去。
又坐了快十分钟的车,才终于到了祠堂。
门时,其他三人都已经在地板上跪好了。他们从昨晚起一共跪了有十个小时,硌在地面上的膝盖钻心地疼,重得快要支撑不住,只能凭着心里的一气撑去。
程决目不斜视,径直走到房里唯一的一张椅上,盘坐了来。
他今天穿了黑西装,手工量制的衣服严正得贴在少年上,勾勒细的形。包住脚踝的黑袜是同样颜的鞋,鞋锃亮,反照亮的光。
程决极少穿得这么正式,但这衣服在他上显得极为合理,他本就是立于万人之上。
少年平时收敛起了他的光芒,但毫无疑问,他是太,是所有人的不可攀。
程书谨屈膝跪倒,觉得自己快要低到尘埃里。
*
没一会礼仪官匆匆赶了过来。
他的发还有一缕没有梳好,边跑过来边将象征份的戒指往大拇指上。
“见过三少爷。”礼仪官对程决鞠了个躬,心里暗自叫苦。大多数少爷都是过了午饭才慢悠悠地过来,他昨晚看了一夜的程,合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叫醒了。
程决了,左脚尖在地面轻,“快吧,我赶时间。”
“是,三少爷。”
礼仪官赶翻开他的小册。的程之前已经问过程决,现在只需要行验。
“据您之前的意见,诫鞭是?”
“不需要。”
“跪省?”
“不需要。”
“诵读家规?”
“不需要。”
......
程决一连说了七个不需要,本来需要耗费大半天的程瞬间砍了半。
礼仪官已经把小册翻到后三页了,他苦着脸问:“那...监测仪?”
程决顿了,“装在左边背上吧,肩胛骨的位置。”
礼仪官应了是,招呼几个公用隶搬来四个平到的木装台。
隶们早被教导过认主时的礼仪,见此都脱了上衣,上趴伏在台上,把背展来。
那几个隶又回去拿了该拿的工,全放在一个小推车上,才各自走到每个隶边。
银质小刀在肤上割开一个约一厘米的,再用镊将伤撑大,直到足以安装绿豆大小的监测仪。
房间里传来隐忍的气声,每个人额上都布满汗珠。
整个过程行得很顺利,不到三分钟每人都被置了监测仪,代表他们以后的一举一动都在主人的监视之。
他们的位置,谈容,以及心率都会由这个装置展现在主人前,同样的数据会在程家有备份。万一有隶想要拆除这个东西,就必须将整块一起剜掉,同时,背叛了主人的隶也会受到程家最级别的追踪。
鲜红的血顺着脊背留,再被棉球去。沾了修复的棉球在伤消毒,让本就疼痛的伤像是有火在烧。
漫的等待。
每个隶的脸比初见时都白了三分,的上满是虚脱的汗。
半小时后,伤已经基本收束,只看得见一条微微凸起的疤痕。
礼仪官将册翻到最后,指着上面的四个图案问:“您确定想要这些样式吗?”
程决扫了,。这些图案在设计好之后就给他过目过,他很满意。
“在同样的位置,你们会被刻上属于主人的印记,意味着永不背叛。赐予你们的图腾分别是,”礼仪官从程听松后一个个走过,“分别是利刃,铠甲,护盾,以及...烈日。”
那个短暂的停顿让程决脸一红,不由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其实他一开始想说的是五芒星,代表守护,不离不弃。可话要时,程决想起了他和程书谨初见的那天。
烈日灼灼,程书谨向他走来,脸上的笑容比太还要灿烂。
*
全的纹工被摆上来后,四人齐齐舒了气。
虽然之前的程决都仁慈得让人要落泪,但不到最后谁也不敢安心。最初的图腾是要用烙铁烙上去的,,血脉怒张,十几条年轻的生命因此陨落。
隶们再次趴回台上,尖针细细密密地刺在肤上,染上的素遮盖住碍的疤痕,生动的图腾跃然而上。
程决终于等待不及,走到程书谨后。
之间一橙黄的烈日自后背升起,间是刺的红,颜越往外越淡,直到与白皙的肤为一。
大约半个小时后,所有人的后都多了一个图腾。
“我程书谨,今日认程决为主。永不背叛,永不背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说完既定的誓语,程书谨膝行到程决面前,弯腰在程决鞋上落一个虔诚的吻。
——如果可以,我愿不止到今生最后一刻。是我太贪心,我还想祈求来生。
泪珠落,溅了一嘴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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