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房车已经载着三人往浮岛上驶去,陈钟拿来了地室的钥匙,言又止地看了好几程决,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陈钟正要解钥匙圈上的那柄银白钥匙,就听程决淡淡:“都给我吧。”
一银一金两把钥匙串在钥匙环上,都被到了程决手。男生用指懒洋洋地勾着那个圆环,两把钥匙叮当作响。
“跟上。”程决回看了程书谨,往前走去。
早在他们房的第一天,家都带着程书谨他们参观过屋里可以踏足的地方。地室从开在客厅侧边的一扇小门去,面是一间刑室。
回想起上次看见的刑架和刑,程书谨本就没吃什么东西的胃痉挛起来,搐地疼。
楼梯旁着几盏微亮的橘灯,显得格外压抑。走过十几级台阶,那扇记忆的大门就现在前,黑的铁门似乎能收室的温度,看一就觉得起了疙瘩。
程书谨沉默地跟在程决后,心里也不免生些委屈。主人是可以对隶他想的任何事,但他以为...自己在程决心里是特殊的,哪怕只是一。
程决步伐不变地走在前面,却在走到门前时脚步一转,消失在转角。
程书谨怔愣一瞬,然后加快步伐,赶上前面的人。
原来在刑室旁还有另外一个房间。一直走到路的尽,程书谨才看见墙上还开着另一扇门,锁是灿烂的金黄。
程决用金的钥匙打开那扇门,退后一步,“去吧。”
这间房间装扮得与隔浑然不同。没有错的刑架,也没有挂了满墙的鞭,正间摆着张大的床,浪漫的蓝帷幔装饰左右。房间里还有同样系的沙发和柜,要不是柜上放着琳琅满目的板和假,程书谨甚至要以为这是间普通的卧室。
他再次回过看向程决,心里总归不再那么张。
程决摸摸鼻,也走了来,“你是不是还欠我什么没还?”
这么一提醒,程书谨就想起来了。说好的罚跪因为他的工作不得不往后暂延,债主现在来讨债了。
他也不多说,当就曲了膝盖要往地上跪。
“等等。”程决声阻止:“衣服脱了。”
程书谨呼停滞了一瞬,慢慢抬手脱去上的衣。他穿的是程家家统一分发的制服,十分轻便,没一会就全赤地站在房间里。
房里空调轻轻嗡鸣着,赤的肤接到空气并不觉得很凉,却还是让他起了疙瘩。
“噗...”后传来一个落地的声音,程决吩咐:“跪枕上去。”
受过许多折磨的膝盖落在轻柔的羽绒枕上,就像被一团云朵轻轻笼起,舒服得程书谨快要了脊背。
没等程书谨跪多久,后又传来哒哒的鞋声。约莫三分钟后,一个冰凉的东西夹到他双之间。
程书谨被冰得打了个哆嗦,却听程决的声音传来:“夹。”
原本松着的两团闻言立刻绷起来,侧凹陷一个极的弧度。
程决受到力度就放开了手,钢尺极为危险地晃动了两,最后还是安稳地留在原地。
程决这才坐回床上,给了真正的惩罚,“夹一小时。掉来要加罚。”
钢尺上似乎被程决涂了什么的东西,腻地一个劲往掉。而且程决特意把尺放在比较偏外的位置,一半被程书谨夹在双间,另一半毫无依靠地漂浮在空气里。
大约半小时后,那柄钢尺终于得只有一与相连,然后啪嗒一声,掉在小上。
程书谨用力了许久的像是拍在案板上的面团极弹地抖动了几,才恢复成放松的姿态。
丝丝麻麻的酸意从侧涌,半疲累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然而程决却重新捡起那把尺,甚至再上了遍,才放回刚才的位置,“夹。”
那两团还轻颤着的只能认命地再次施力,把钢尺固定在双间。
尺第四次掉落,程书谨的小已经被划几条红痕,控制不住一抖一抖的两团显得极为可怜。
再次听到程决不见人的那两个字后,程书谨努力了许久也无法让使上劲,就像被戳破后又补好的气球,越到后面坏得总是越快。
“主人,我没力气了...”
程决眉皱起,好像有为难的样,“还剩六分钟,真的不行了?”
“不...不行了。”
“好吧。”程决叹气,好像有可惜的样。他走到程书谨前,让人举起双手,把尺放到他的手心上,“那就这样,把时间跪完。”
这六分钟比起之前来说过得极快,好像一眨的工夫,时间就到了。
“过来吧。”
听到呼唤,程书谨转过,膝行着往程决边过去。枕没有跟着一起过去,的大理石地面硌得他有疼。
程决拿过程书谨手上的钢尺,玩似的轻轻在他手心拍打,“掉了几次?”
程书谨抿了抿,“四次。”
程决轻笑声,“四十,加上你逃过去的十分钟,一共一百。”
程决手里的钢尺不轻不重地继续在程书谨手心上拍打,却带来十足的威慑。
程书谨咽了,间发地应了是。
他站起,趴伏在程决的左上,接着垂落在地板上的双被程决的另一条捆住。
“手。”听见这声提醒,程书谨把双手也背到后,手腕被一双细的手并成一对。力度不大,但却让他不敢挣动分毫。
程决看着平放在他上的巧,用铁尺的平面细致,“不会打伤你,应该也不会太痛。真的受不了了叫我名字。”
程书谨只觉得上放着的冰凉,脑却是火得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只能颤颤应了声是。
薄薄的钢尺破风落,疼痛只留在表,留一条红的痕迹。
越来越多的锤楚落,原本薄弱的疼痛不断累加,一一的油往已经燃烧的后泼洒。
程书谨终于忍不住扭动腰肢,却觉到夹着他的那条施加了些力,后落的钢尺也更重了些。
他早就忘了已经挨了多少。程决的沉默让时间被拉到永恒,每一次受责时就祈祷已经是最后一,但接着落的钢尺却把他的幻想打碎一地。
“停...停一...”
程书谨终于忍不住祈求声,换来的却是更的疼痛。
“停一...主人...”
“主人...求求您...”
或许是意识到求助无门,程书谨终于气虚:“阿遂...别打了...”
程决已经扬起的手定格在空。他低,看到原本白的已经完全变得红,挨得较重的地方现了血痕,紫的淤血隐藏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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