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原来被到那里,并不只有痛?
纳因斯忽然想起来,这是迦文在这场第二次,他今天没有过一次就结束。
是发期的影响吗?
“……不,没关系。”纳因斯咬牙,行压心的畏惧,“你全来吧,我能承受。”
他话音刚落,迦文就重新了回来,仿佛被贯穿似的尖锐惧意与愉悦再度降临。纳因斯一声叫,反应过来后迅速捂住了嘴,为自己竟然发和那些Omega被时一样的声音而到羞耻。
“痛吗?”迦文又一次向他确认,贴着纳因斯的耻骨,在里面缓慢画圈搅动。
他准备如果纳因斯说真的受不了,就立刻去,不这么。
迦文之前就知全来纳因斯很可能受伤,只是今天实在有些没控制住。的存在让他的变得像一无底黑,越是去填它就越是得不到餍足。
也或许是纳因斯的信息素太,熏得他都有些醉意了。
纳因斯双发,完全把重量到了人的手上:“痛……”
他虚弱地说:“……但是也好。”迦文磨得他灵魂都要飞去死亡神的神国了,要他现在被死在迦文他也是愿意的。
迦文听完,了解了他的意思。
虽然痛,但更重要。
穿过结撞尽,残忍地压榨着里储存的,把腻黏人的黏得起火。
纳因斯在此之前从没有受过这么可怕的刺激,他蜷着脚趾,死死抠着面前的墙,带着哭腔说:“迦文,我想。”
他的胀得发痛,被迦文得一颠一颠,时不时就过前的墙。
“别。”迦文命令,把他抱离墙边,到桶上方,“现在了你接来会更难受,憋着。”
隔间回着他们媾的黏腻声,纳因斯一低就能看到自己对着桶的,胀得受不了,通红又可怜。可他不敢,哪怕漏了一滴迦文也能听见坠落桶的声。
“但是、真的好想……”纳因斯呜咽着,“我到现在还没有过……迦文……”
迦文吐一气,加快冲刺频率:“算了,你吧。”
“哈——啊啊啊!”
纳因斯仰起,思维一片空白,在同的侵犯如愿以偿地来。
迦文还没有结束,纳因斯的时候他就没有停歇,一直着致的蛮。现在纳因斯完怠倦期,他更加无所顾忌地着人贴,腰一一全捣,拍在搭档会上声音清脆臊人。
纳因斯没有预想那么难受,尽他短时间站不起来,但只要迦文他后面,他的前列,他一样得不行。
纳因斯舒服地眯着哼哼了一会儿,忽然抓住迦文的手,低声说:“迦文,我好胀,想上厕所。”
迦文:“……”
仿佛没有察觉到对方沉默的抗拒,纳因斯继续问:“我能吗?保证不会到你上。”
“不行。”迦文咬牙,“憋着!”
他越说不准,纳因斯就觉得自己意越难以抑制,连后面被了都重新绞起来。
“这事怎么憋得住!”他忍不住为恋人的独断专横抱怨起来,“是你一直在我的前列,之前还了那么多到我肚里,这怪我吗?!”
迦文呼一气,用力住搭档脸颊禁止他再说话:“随便你,但你今天要是到我上,你就完了。”
纳因斯要是敢把沾到他上,他就敢把面的拿来他里。
纳因斯痉挛了一,括约肌失控,膀胱里的径直了来。
失禁的声引发了迦文某些不太好的联想,这让他原本被前面快转移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会的里。
孜孜不倦地在动,迦文怕它掉来一直往里面收缩,导致那枚卵形玩从间到了尽的心。
酷似的着颈震动,就像Alpha的在那里试探,甚至记得对方的温度与形状。
毫无预兆,连迦文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雌一阵猛烈痉挛,在不受控制地涌大量,彻底浇,沿着大侧。
迦文狼狈地向前了一,埋在温巢的也随之反应。
纳因斯瞳孔颤了颤,慌忙扶住自己正在畅快的老二:“你别害我!你自己上去的可就不关我事啊!”
“闭嘴!”迦文羞恼地低喝,“你还是哑了算了!”
纳因斯没吭声。他释放完还在被在桶上,白的从沟挤来,脏他的,从蜿蜒一靡的浊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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