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如同有了生命般在他里轻微动。
这是迦文的预兆——他成结了。
纳因斯被压住动弹不得,他跪在地上,一手撑住冰冷的地板,一手抓迦文的。顺着他的涌,甚至不需要吞咽,它们自然而然就胃,一填装胃袋,直到纳因斯到胃饱胀。
他知迦文量一直很大,但从前并没有十分确切的认知——谁会在上床的时候在意这些细节啊!今天一次亲验,比起胃里发撑的怪异,更多的是被制吞的羞耻和错过机会的恼意。
他们还没开始正式,迦文就了!!!
纳因斯快要气死了,迦文每次只一次,完不吃,他好不容易蹲到一次迦文发,还没验就结束了。
他没打算只用帮迦文解决,他是要和迦文真刀实枪的啊,让那叫他血脉偾张的玩意儿他面的那,而不是一盘开胃小菜就解决了……他都有没到!
他是来当外卖慈善的吗!
迦文松开他,过腔上颚,纳因斯愤愤住即将退离的冠。
迦文的刚完还没有立刻疲,带着先前的韧,只是尺寸略缩了些,刚好够纳因斯一包。
他伸从沿着鼓起的到端,经络与血包在柔的肤,柔韧又棉。
胀红的无比光,纳因斯来来回回了好多遍,把上面的白浊全变成自己的唾,然后缩起尖戳刺央那个懒散微张的,它溢的。
迦文闷哼了声,抓着他的发行把自己来。
纳因斯不满地说:“我就两怎么了,谁准你在我嘴里就来的?”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说起话来咙阵阵痛。
“我怕把你变成哑。”迦文抓着胳膊把他从地上拎起来,黄金竖瞳神晦暗不明,“法师失去声音会是什么样,纳因斯?”
“你在担心我?我又没真的变哑,节省你的怜悯留给那些落在你手里的倒霉鬼。”纳因斯满不在乎地说,手指顺着对方膛抚摸上搭档的脸颊,“你过了,现在该到我了迦文。摸摸我这里……”
他牵引着同伴的手从腹过,落在自己神的上,迦文的碰让他兴奋难抑。
“迦文……迦文!”纳因斯忘地念着心上人的名字,他把双手合拢,然后在白发法师手掌错的那几方狭窄的空隙里,模拟正常的媾行为。
“这样就够了吗?”迦文神莫名地问。
“唔。”纳因斯舒服地眯起,享受着在对方手的快。
不料迦文突然收回了手,纳因斯回过神还没来得及抗议,那几指节分明的手指就压着的皱褶,就着之前的了去。
纳因斯呼急促起来,失去抚的反而更加神抖擞。
法师的手指无疑是修的,比起脆弱的黏,常年握笔与法杖带来的薄茧就显得愈加糙。迦文用手指在箍他的里慢慢,细致地侵犯过每一寸。
“这样就够了吗?”他再一次慢条斯理地问搭档。
“不、不够。”纳因斯抓迦文的肩膀,心也在同伴的纵容变得贪婪起来,“再用力一,再一!迦文,我、啊……”
纳因斯不知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单纯地把那个名字挂在嘴边,仿佛仅仅是这样就能获得无上的快。他咬里的三手指,合对方的节奏起伏腰。
迦文用手指也不错。
他这样想,然后就觉迦文走了手指,黏在上面都没能留住,刚刚还被填亵玩的甬顿时一阵空虚。
纳因斯正要回骂人,就被同的搭档翻到墙上。
迦文从背后用手掰开他的,喑哑:“我也觉得不够。张,翘起来。”
纳因斯听见自己心脏一阵激烈动,大脑还在对方烈的信息素发,已经意识照,伏腰抬了。
迦文双手向上暧昧地过大,分开搭档翘致的。一刻,Alpha尺寸惊人的用力了松的。
“啊!”纳因斯惊叫一声,忍耐而又激动地蹙眉,快速息。
那如烙铁的硕顺利地闯,受害者本就没有抵抗,让它踩着一路势如破竹贯。
最有压力的与间经过窄门,余的分尺寸就亲切多了,但Alpha天生不适合用作的门依旧被撑得不留一丝褶皱,十分艰难地贴在同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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