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收拾的人把绿萝里换上,东西都换新的啊。”
“还有窗台都要净,梁总喜在窗台上……”
谢柏嗯嗯啊啊的答应着,手噼里啪啦的敲着字。
大堂上人来人往,什么人都有,的要死。
烟味弥漫,吞云吐雾间谢柏面不改的敲定“行了!”
他一掉了手边的可乐。
“这么快就搞好了?!”
说话的人一拍前台“你有没有好好准备,梁总可上就要来了!”
谢柏叼着,斜着看面前这人模狗样的 人在这拍桌发怒,颇有一番狐假虎威的意思。
“我说行就行了,梁总都快来了,诶我说赵清波待这嘛,你去准备呗?”
可见的,赵清波僵了。
谢柏哦了一声“不会是今天梁总玩腻了想要换换味吧?”
“闭嘴!”
白衬衫黑西,一副斯文人打扮的赵清波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镜“你少胡说,玩腻?”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前,有几分炫耀“我上可是打着梁总的标记,只有我一个人!他怎么可能对我腻了?”
“嗯嗯嗯对对对,你是真,那祝你上位成功啊。”
没什么诚意的敷衍了两句,谢柏叼着继续低打字了“一个,别挡着别人。”
赵清波冷呵一声,转走了。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
一抬看见这一位的脸,谢柏的都给吓掉了。
“请问,绿萝怎么走?”
一张贵宾卡放在桌上,着卡的手指修白皙,宛如竹骨。
谢柏仔细一看就是一个哆嗦。
这是个眉目温和的男人。
不过……
“绿萝?”
谢柏狐疑的看了一,心里更哆嗦了,他确认“您确定没说错吗?”
绿萝这个房……不是那位玩的很开的梁总的专属吗?
他看向这位一派斯文的男人。
“没错。”
他低间,一只手从后将男人一搂,梁总姗姗来迟,懒散“我来了,我带你去。”
他毫不避讳的牵了这人的手,往自己旁一带,亲昵“不是让你在那等我吗?起来什么?”
贺清平闻言失笑“你忙,我问个路罢了。”
“不行。”
谢柏目瞪狗呆的看着一向作风势的梁总趴在这男人的肩上,亲亲的腻着“有我在,你看他们什么?走,宝贝我带你玩,这好玩的可多了。”
说着,他便凑上去亲了一角。
“你——”
贺清平还没来得及说他两句,就被人牵着手往外拉“走了走了,要教训我等去了再教训。”
谢柏留在原地,三观碎成了渣。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赵清波的版啊!!!
“我草——”
他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心的八卦之火燃烧了起来,心说这到底是替还是正主啊?
再联系一前面赵清波这人罕见的沉默……啧啧啧,不会是正主来抓人了吧?
在林月间混迹多年,谢柏可谓是经百战。
似梁岳梁总这样,就是最难搞的。
穷人乍富,暴发作风都很厚,还贼他妈的玩得开。
林月间接待的富豪也不少,就数梁总玩的狠,最多的时候一气能七八个少爷在包间里玩,隔着一门,谢柏去送酒的时候都能听见里面的哀嚎,更别说这满地的了……
就是赵清波这么个看起来非常的他喜的人,上还打着钉,挂着他的专属标志……这就是个死变态啊!
再回忆回忆被梁总迁走的男人,谢柏更惊悚了。
他忽然发觉,赵清波的穿着打扮都和对方好像啊!!!
“不会吧……?”
梁总这么渣的吗?
虽然梁总早就结婚生了,另一半还是个男人的消息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难这位就是他的另一半?
去玩男人已经很渣了诶,连自己的伴侣都能得了手啊?
想想梁总每次清清的来,最后又留一地不来床的少爷们……谢柏是真的震碎了三观。
尤其是……业界传闻,梁总的另一半是个家里有名有姓的大人家公。
他心默默的给跪了。
谢柏在脑风暴间,另一位玩得开的温总也来了。
“诶哟呵,想什么呢?”
“……梁总好像带他男人过来了。”
嘴一秃噜,他就说了实话。
温总的声音瞬间了八个度“你说什么?!!!”
他起袖“哪个男人啊?!!”
瞅着这虎视眈眈的样,谢柏没敢说我们要保护客隐私,实际上他也保护不了,温总已经两三步一夸一把将电脑扭了过来。
登记名字里,贺清平三个字。
温总脑嗡了一。
“刀呢?我刀呢?梁岳我草你吗你个畜生!!!你敢对他手!!”
“老宰了你这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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