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双军官审讯。
狭窄的空间里,息声不止。
两个军装男人正叠坐在椅上。
确切的说,是一个被铐着冰冷的手铐,被迫的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梁岳收了手臂,抬手轻轻柔柔的着他被手铐压的痕迹。
“疼不疼,嗯?”
贺清平嗯了一声,神迷茫的仰起。
梁岳把他放在自己怀里的搂着,他一边低去吻着这张柔的,一边又地怀抱着他,一寸一寸的从腰间挑开衣角,慢慢的摸了上去。
受到对方的绷,他满意的笑了。
“贺教授。”
他咬着男人的耳垂,吐温气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代吧。”
梁岳黏黏糊糊的轻者他,齿不清“……就在我怀里代你的犯罪事实吧。”
被搂在怀里,四周都是熟悉的气息,浮动着,贺清平恍恍惚惚间想,他似乎有些明白,梁岳为什么喜玩这些样了。
……因为真的很有安全。
被自己的人拥抱着,哪怕他所的事带了几分恶劣的心思,仍然不可否认那从心底冒的意。
梁岳亲着亲着就发现他走神了。
他忍着笑。
心说还真是似主人。
家里那只破猫,虽然动不动一顿猫猫拳招呼上来,但是和贺清平真有几分像的。
他的人就像是一只大大的布偶猫,看起来超大只,平时正襟危坐,很是正经的模样,十分唬人。
实际上来个人往他的上呼噜呼噜,布偶猫就傻乎乎的仰起看着,他爪,拽他尾,也只会瞪圆了睛看着,傻乎乎的不会反抗。
只有被欺负到极致的时候才会默默趴来泪。
一边泪还要一边对来人小声的喵呜,好像都是他的错。
……太好欺负了。
他暗自告诉自己。
所以要更加护他才行,不能得寸尺,不能欺负的过分,更不能像以前一样,用尽手段要他呜呜咽咽的哭。
不可以。
他不舒服的。
但是他偏偏又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所以怀里抱着人,哄着他“清平,我们玩一别的小玩好不好?”
贺清平微怔,梁岳亲吻着他保证“你有一不舒服我们就停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失笑“我知你会什么,别张。”
怎么能不张呢?
在他里,贺清平就和家里那破猫一样,养尊优生惯养,碰着一都可能碎的。
他颠了颠手里圆的小玩,再看被禁锢在怀里的人,扣扣得一丝不苟,端正严谨。
再看他自己,和个小氓似的。
他念就涨了起来。
……
灯光昏暗,狭窄的椅了两个人。
在上面的男人双手被反绑在后,用柔的布条捆绑着,正跪坐在男人的两侧。
他面红,形颤抖。
梁岳抬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引来人发一声闷哼。
“嗯……”
贺清平的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哭意“轻一梁岳……”
“好,好,我轻一。”
这个姿势,他的望几乎贯穿到底,贺清平这个姿势的,又被困在狭窄的地方,挣扎不脱,也不来。
双手反绑无着力。
他若后倾,手腕的束缚会加大。
要是往前,又得更。
退两难间落泪来。
偏偏又受制于生理,叫也叫不,哭也哭不尽。
梁岳又兴奋又心疼,忙从后扣了他的五指,轻声的哄他“我轻一轻一你别哭了。”
他看着人闷不声的掉泪,全然是被快给激发透了的样,心里的不得了。将人压着后背抱,一一的律动着,等到他发来,贺清平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梁岳不禁哑然。
他知自己和正常人想法不一样,实话说,那些场合里他也不是没见过和他差不多的存在。
但是无一例外,那些人边都没有固定伴侣的,而且在事上也过分的很。
贺清平与他不是同路人。
他心里很清楚。
他的人承受不住他的望。他也没打算让对方来承受这些不堪的、肮脏的东西。
“这样就够了。”
他搂着人心满意足。
为了满足望,而去伤害人?天底没有这个理。
他们放纵望,可他不一样啊。
他有一个想要一心一意,好好对待一辈的人。
而且……
梁总眯起了,低调笑“清平你刚刚的样真好看。”
“我就喜看你哭。”
他亲了一。
怀里人眉微皱,发浅淡的声。
“小岳……”
贺清平的声音轻如飘絮“……对不起。”
他哑然半晌,搂怀里人“没有对不起我,清平,清平,安心睡。”
显然,这样的趣,贺清平也许不是不能接受。
他不能接受的,是来自于人的冰冷。
梁岳喜拥着他抱着他,一声声的叫这名字,贺清平盈满了泪,但始终没有难忍的模样,他抱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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