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前戏于清已经被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他哆嗦着双忍受秦北呈那死命往他里怼的动作。
职业运动员的力太恐怖了,而且秦北呈在床上真的像条狗一样——就没有他不敢的地方。
秦北呈压在于清上把人抱了个满怀,他一脑门汗,正得忘我,得投。
于清常年呆在室,肤是一不健康的苍白,上他一直半低着的和抿着的嘴,整个人就像是一团化实的死气。
只有在这个时候——在被得快崩溃的时候,才能透一丝鲜活的人气儿。
秦北呈松开怀抱,把上半支了起来。
于清全都羞成了粉红,从支棱来的锁骨到细瘦的脚踝,从到脚都是秦北呈啃来的艳红艳红的牙印。
全上唯一能算的上是有的地方,那两白生生的上况尤其惨烈。随着主人间或不可控的搐,上一层一层的浪,叠的吻痕就像浪尖上开来的。
于清皱着眉,他本来一直被秦北呈抱着,两个人贴地挤了一层汗,现在秦北呈突然松开他,乍然接到空气就被蒸发的汗带走了一儿温。
他像是突然冷了似的,小声哼哼着想往上人怀里钻。
秦北呈疯狗一般的怼早就把于清刺激得麻带疼、疼酸、酸里带,还泛着一丝微不可见的。
他此刻什么都又像求饶,又像撒。
他抬起一条虚弱的手臂想要环住秦北呈的腰,但汗的手臂在同样汗的腰际打了个,轻轻砸到了床上。
于清被欺负地不行,带着哭腔去摸索秦北呈的手,好不容易搭到了个指尖儿,就轻轻摇晃着那手指求:“快些吧……”
秦北呈被于清皱成一团的小表萌得不得了,故意用力往凿了一记:“你叫我什么?”
于清雪白的应声哆嗦了一,好像连魂儿都被到了似的,委委屈屈地说:“秦老师……”
平常当着外人的面他一直叫秦北呈“秦老师”,但在床上却从不这样叫,今天秦北呈废了老大劲儿才来这一嗓。
于清自己都不知,这声音得很,不像是求饶,倒像是求。
大抵就是于清现阶段过最激烈的运动了,他被得连气都不过来。平常苍白的嘴此刻也红嘟嘟的泛着光,微张着两丝儿小猫儿叫似的。
这一张嘴又是忙着换气又是忙着叫床,还得空求着自己,秦北呈满意得不得了,俯在那嘟嘟的嘴上亲了个带响的。
接吻的一瞬间于清的叫声都被堵在,他听见自己“唔——”了一声,红彤彤的耳垂就急又红了半分。
但他都羞得快烧起来了,秦北呈还是没。
已经这么时间了,何况……
何况自己都快要疼死了。
于清哆嗦着又开了一次,这次他先满足了秦北呈好为人师的病,主动说:“秦老师……秦老师,我快不行了。”
秦北呈其实自己也已经差不多了,就是想再逗逗于清,现在看着他连鼻都皱了,于是也不憋着,叼着于清的耳垂了。
秦北呈完之后觉神清气,慢慢把小秦老师从于清里了来,单手取了,一边打结一边闻了闻外边沾着的于清的味儿。
于清没看见秦北呈的疯狗行为,他现在还忙着气儿呢。
也真的奇怪,他明明是平躺在床上的,可还是能从这累懵了的躺姿里看来他平常那副驼背低的自卑三连的姿势。
秦北呈就不愿看他这幅要死不活的样,于是往他边一躺,把于清抱到怀里,亲了亲他汗的发,问他:“秦老师厉不厉害。”
秦北呈又又壮,不当运动员之后那一腱也没消掉,反而又了半圈儿脂肪。
他现在往一躺,于清只觉得一个铁塔砸在了自己边。
那铁塔带着烘烘的气儿缠在他上,问他:“秦老师厉不厉害。”
这能怎么办,这能说真话吗?
自从同居之后秦北呈就像一条开了荤的疯狗,满脑都是怼,而且是用力怼,成功地让于清只要一看到他那张活力四的帅脸就一疼。
本着岗敬业的态度,于清决不能说秦北呈活儿差,毕竟他只是一个领薪的附带提供床上服务的住家保姆。
但是夸人床上厉害这样的话是于清万万说不的,好在于清也有一应对方法,他听见这个问题之后一言不发,把埋了秦北呈肩窝。
哟~还害上羞了!
秦北呈那桃仁大的脑仁瞬间就得到了满足,低往于清可的小发旋儿上亲了一。
略的黑发掩住了于清半个脖,但仅凭来的一半儿就能看来这是一条修、白净的好脖。
于清平常捂得太严实,只有秦北呈才知这么个好脖搭上他薄削的肩和支棱来的细锁骨,是怎么一要人狗命的组合拳。
从脖到肩膀,这就是于清上最好看的地方。
秦北呈伸一手指来回拨着于清的发玩儿,一滴汗珠禁不住这来回晃滴在了于清耳后。
“发又了,你这回别剪短了,去个发型,就跟电视上那帮小鲜那样的。”
秦北呈回手呼噜着自己那一圆寸:“我觉得他们还没有你好看呢,咱捯饬完就去国旗讲话,让一人都知知他们于神不仅是个学神,还是个颜神。”
于清被逗笑了,轻轻拒绝:“学校不能。”
“嗐!”秦北呈跟个捧哏似的叹了一声:“咱于神别说想,就是想校的校也得先去植个发好让我们于神个。”
一校,资秃。
秦北呈贫完了之后就当这事已经定了,还不放心地问:“你平常都跟什么地儿剪,师傅手艺行吗,我跟你说有些人剪剪得好一到就完,别再给我们于神毁了!”
于清半天没说话。
秦北呈低问他:“你们林北哪个店最好?”
于清又沉默了半天,说:“不知。”
完了,又开始了。
问一句说一句,挤牙膏式沟通。
这也就是于清,这要是别人秦北呈已经要开始暴怒锁了。
他不死心地问:“那你平常都在哪剪啊。”
于清:“……”
于清:“我都是自己剪。”
秦北呈被得没话说,但想了一这个答案也在理之,他本来也就是顺嘴一提的现在就变得非不可了。
他要让于清成为一个理发店消费者!
“问你也是白问,周一的时候问问一老师吧。”秦北呈对林北一毫无归属,就算他也是一老师也没用他那傻狗脑瓜想来自己可以叫其他老师“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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