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关注的主播好像就是直播的时候
了什么灵异事件，然后再也不直播了，D站是不是有毒啊？】
姜知味一时被弹幕炸得有
蒙，低
一瞧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今天被他无意
“捡”回家的那只小鬼不知什么时候冒了来，正捧着一串糖葫芦囫囵往嘴里
。
……在普通人
里自然就变成了糖葫芦飘在空，还在一消失。
姜知味嘴角一
，手指赶
戳向返回键，并语速飞快地最后说了一句：“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大家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私信找我，我们
次再见。”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掉直播，
舒一
气，随即
住那偷吃小鬼的尾
将它提溜起来，咬牙切齿地说：“知
自己是鬼吗，啊？知随便现会给别人带来困扰吗？”
小东西被倒提在空，剩的半串糖葫芦被他夺走，只好用短短的爪
捂住嘴不让肚里的山楂掉来——由于这货是半透明的，一就可以看到它肚里有数颗山楂的踪影。
季
终于等到直播结束，先上来从盒里顺了串冰糖葫芦，居
临地瞧着那只小鬼：“既然这么
捣
，我看还是
脆拿去换钱吧。”
小东西瑟瑟发抖。
姜知味把它在手心里当球玩，一它就“咕叽”一声，同时拿起手机回给“
丢了捡到速还”一条消息:【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丢了捡到速还:【善意地提醒你一，自从数位男主播接连失踪，已经没有新的男主播敢来D站直播了，你胆不小】
姜知味心说我都跟时代脱节三年了，哪儿能知那些事，手指刚敲字准备问个究竟，对方又发来一条：
【你先把还我】
姜知味:【？】
丢了捡到速还:【看不到我ID吗？我丢了，刚刚看直播的时候发现在你那里，就是偷吃糖葫芦的那一只】
姜知味:【……】
他瞄了正在手心里被圆扁、泪汪汪的小鬼，沉默数秒才回:【你……养鬼当？】
丢了捡到速还:【我不养鬼难养人？那可跨
族了】
很好，看来这位土豪也不是人。
姜知味一抬：“你刚说抓鬼可以换钱对吧？这儿有一只，咱要不要去逮？”
季凑过来往他屏幕上看去：“这不是刚刚给你打赏的土豪吗，刚收了人家的钱就要过河拆桥，是不是太缺德了？”
姜知味忽一顿——季某人似乎一儿也没有“不要招惹有夫之夫”的自觉，凑得这么近，鼻息都扫到了他脸上。这货嘴角还粘着一碎糖屑，不知是不是吃了山楂的缘故，显得更加
红齿白起来。
他实在没忍住帮对方去了那一糖屑，轻声问：“你到底是不是简随？”
季将视线转移到他脸上，眸
似乎格外：“如果我说是，你会信吗？”
“有信，又有不信，”姜知味把鬼丢给他，“反正你如果真的是简随，我相信你可以把自己演成另一个人，虽然不清楚你这么
的理由……但你已经说了我只有完成任务才能回去，我就一定会尽力完成，毕竟我也不想一辈当鬼差，不能把我家小明星就那么撂不
了对吧？”
季听到“我家小明星”几个字，目光忽然狠狠一抖。
可惜姜知味已经错开视线，把两盒装好的糖雪球盖起盖：“剩的你们分了吧，我去把这些送给前台，顺便还锅。”
他说完就走，安楠一咬掉一整个山楂，就看见季用指腹用力
过刚刚被
碰的嘴角，里似乎
着某隐忍而炽
的
绪。
安小
为一只“过来鬼”，对这绪有
会，却并不想究，毕竟她死都死了，现在对
间唯一的留恋大概只剩……某姜姓鬼差的饭。
她
嘴角，拿竹签扎了几颗糖雪球，自己给自己一串“雪球葫芦”：“我说，真不是我的错觉，吃完他的东西以后我就
觉浑舒畅，能手撕渣男，而且你看这大白天的，我连光都不怕了，你们真的不考虑开个店给鬼售
吗，绝对大赚。”
“那么多鬼都能在白天行，间岂不
了？”季及时打断她的幻想，已经将溢的绪重新收敛起来，“别废话了，还记得你老家住哪儿吧？今晚我们发。”
安楠：“……”
由于有了丢的土豪的打赏，三人往返的路费一够了，而且这位土豪貌似是鬼界大佬，姜知味扫码提钱的时候才发现他打赏的钱居然是冥币。
4号专线比坐火车可快得多，又不用提前订票，方便得很，几人商量一番，直接收拾东西退房，准备乘当晚的地铁赶赴安楠老家。
结果一时冲动来得太早，夜班专线还没开始运营。
两人一鬼只好携在地铁站附近溜达，试图寻找一个“二十块钱以
能填饱肚”的地方吃饭，姜知味掏手机打开某度地图，对地图上的“开封菜”和“金拱门”望尘莫及，最后找来找去，锁定了一家名叫“邹记包铺”的店。
三人跟随导航一路步行找过去，却发现店里黑着灯，玻璃门上贴着“低价转让”。
“这么不巧吗，”安楠一阵扫兴，“店关了地图居然都不更新，我要投诉。”
几人正在包铺门踌躇不前，忽从黑着灯的店里推门来一个人，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大爷，他揭掉门上贴的纸，诧异地抬看了他们一：“来吃包啊？真不巧，今儿刚关，里边已经搬空了，前几天五
钱一个包都没人买，这刚一关门……真是。”
大爷说着，摇摇就要走，安楠一听“五钱一个包”，简直心动得
都要
来了，上前就要去拦：“那您以后都不卖了吗？还是搬到别的地方，我们跟过去也行啊。”
结果没拦住，对方直接穿过她的胳膊——她倒忘了自己是个鬼。
“等一，”姜知味叫住他，“那您这店转让去了吗？”
邹大爷有不耐烦地转过来：“转让什么，谁买？年轻人我不坑你，这地方邪，闹鬼，我图便宜盘的这店，自从开张就没赚到过钱，你看周围那些店个个赚得油都快来了，我呢？”
“那……”
“快走吧，”大爷竟上来推他，“不光赚不到钱，我女儿因为过来帮了两天忙，回去就病了，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们要是不想沾上邪就赶走，吃饭哪里不能吃，那
路对面就有好几家。”
姜知味连一句话都没说完整就被大爷堵了个结实，甚至没来得及表达“我们的钱只够吃五一个的包”和“我对你这店有兴趣”，大爷已经朝他们摆摆手，快步走远了。
他只好无奈一耸肩：“店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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