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
景帝咬牙,“调安大营两万兵准备,一旦镇北王抗旨,就地正法。”
作者有话要说: 连着一个星期雨天,月病犯了,胳膊疼的抬不起来,今天又迟到了,谢各位等待,么么啾~~
☆、第 60 章
约莫半个月后, 汴京的圣旨再度到了庆州。
独孤珩在书房接圣旨,面上没有任何异,然须臾过后, 他却去了驿馆,先前那位宣旨使曹诚被“扣留”的地方。
先前手来报, 倒是曹诚绝多日,打算以死明志, 却不知今日见过他从汴京赶来的家人之后, 可有改变主意?
——
独孤珩到来之时,曹诚才与刚到的妻儿老母抱痛哭过一场。
他被镇北王扣留不归, 算是渎职,照景帝的,断不会轻饶他的家人,他本以为此番一家老小要在地府团聚,哪里晓得镇北王竟将他们接到了庆州?
“你们怎么来的?这一路, 可有被苛待?”
曹诚不放心的问妻,却见妻哭着摇, “镇北王宅心仁厚, 他手一路以礼相待,哪里曾苛待我们?若不是他们那日及时现, 我们只怕已经在汴京的天牢了……”
曹诚心五味杂陈,恰在此时,独孤珩来看他了。
曹家妻儿老小齐齐向镇北王行礼,态度恭敬有加, 只有曹诚梗着脖不肯屈服,只凉声,“王爷何须如此?曹某这一条贱命,能为朝廷而亡,也是曹某的荣幸。”
曹家老小听了,纷纷变了脸,曹老太太使劲扯儿的衣角,用神加以警告。
独孤珩倒也没生气,只是叹息着摇了摇,走至曹家仅有四岁的幺儿边,了小家伙的小手,问曹诚,“曹大人自愿为朝廷捐躯,可朝廷却会怎么对这无辜稚?”
曹诚一噎。
将幺儿天真的面庞望在,许久,他终于叹一声,,“王爷这是要曹某叛臣啊!”
独孤珩却严肃了神,“氏治,黎民犹如火之,曹大人在朝多年,难看不见各地匪祸猖獗,百姓艰难度日?看不见氏弟欺男霸女,百姓无申冤?看不见贫民饿死田间荒野,而氏酒池林,夜夜笙歌?”
曹诚狠狠噎住,愈发说不话来。
其实他在汴京官位不,不过是个礼郎而已,此番来庆州宣旨,众人皆知是不好办的差事,纷纷推脱之,叫这差事落到了他的上。
他生敦厚,有几分文人的傲骨,当年虽是状元,但在朝勤恳多年,迄今还是个六品小官,却得无怨无悔,一心要为朝廷效忠。
此番差事安到了他上,纵使知是条凶多吉少的路,也还是来了。
然效忠归效忠,他也不是不知镇北王所说的都是事实,现如今景帝及皇室弟们只顾享乐,压榨黎民,才致使国力每况愈。
如今,只怕是连一个藩王也镇不住了。
曹诚心激烈斗争,正在此时,又听独孤珩,“不瞒曹大人,就在方才,孤收到汴京召见,听闻此时的安大营,还有两万兵正严阵以待,要取孤的命。”
曹诚一怔,竟不晓得事态已经到了这一步,试着问,“王爷是如何打算的?”
独孤珩笑了一,“生死在前,还要问什么打算?独孤氏代代忠烈,保卫大周百姓百年,不该得到被鱼的命运。”
这话说的是,生与死摆在前,傻都知该怎么选吧?
曹家人此时也捺不住,纷纷劝曹诚弃暗投明,几番攻势之,曹诚终于服了,向独孤珩,“曹某别无所求,只望王爷日后善待我的家人。”
独孤珩笑,“曹大人多虑,凡忠于本王者,只要有本王一气在,一定会得善终。”
曹诚这才放了心。
没过半日,庆州百姓得到了一个消息,汴京朝了臣祸国,妄图挟持皇帝,陷害镇北王。
皇帝派了亲信曹诚来向镇北王求援,镇北王自然不能容忍,决定发兵京捉拿佞,肃清朝堂。
庆州山皇帝远,对于百姓们来说,镇北王就是他们上的天,汴京皇帝姓什么,大约好多人都不知,此时自然是镇北王说什么就信什么。
一时间群激奋,甚至有许多年轻人主动要求参军,要去汴京捉拿要陷害镇北王的臣。
……
~~
安若没想到,战事竟来得竟这样快,从临泾关回来不过七八日,独孤珩便要征了。
发兵不是件小事,有许多事项需要安排,连日来他一直在忙碌,夜里都是在前院睡的,一直到临行前的夜晚,才回到怡心居,与她相见。
他特意晚膳的时间与她共,踏房时只见,桌上早已摆好了一桌饭菜,有他吃的黄焖羊,糖醋鱼,酱等等,还有两盘饺。
独孤珩净了手,一边坐,一边笑问,“怎么还有饺?”
“汴京有句俗话,门饺回家面,王爷明天要远行,吃顿饺,一路顺顺利利。”
安若答,“从前爹每回远门,娘都会叫厨房顿饺给爹吃。”
不知为什么,虽然知他这场仗一定会打赢,但成婚已有月余,此番他忽的要离开,还是叫她心间有些发空。
她语声温温柔柔,叫独孤珩也忽然很是不舍起来。
“这几日冷落了你,孤不好,等孤将大事办完,我们还有时间相厮守。”他望着她,语声颇有些郑重。
安若了,又忍不住问,“王爷今次要去多久?”
上辈知他时,他已经踏平了汴京近临安,并不知他是何时从庆州发的,但想来,光是从庆州到汴京都要大半个月的光景,更何况是要将沿途的城池一一拿,时间定不会短。
果然就见他,“若是顺利,大约一年之可以拿,若是慢……两三年也有可能。”
一年?
安若心间一顿。
也就是说,此次与他分别,竟然要这么久?
“那……王爷一定要保重,妾会在这里等您凯旋。”
天知她费了多大力气才将满心的复杂咽,尽力用平静的语气说这样的话来。
独孤珩嗯了一声,顿了顿,又将心的话语咽了去,只,“快吃吧,菜要凉了。”
他想问她会否担心自己,但转念一想,她也是重来的,早已知自己会赢,就算不担心,也是正常。
因第二日要早早征,这一晚吃过饭后两人便早早歇,却是几番风起云涌,及至夜时,安若才得以睡。
却不知在她睡着之后,某人望着她的睡颜,却迟迟没有阖。
——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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