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两个人去,却没带她,她不知有多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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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独孤珩才结束了与夏国国君萧天昊的商谈,回到驿馆。
到房时只见,妻正在灯专注着打丝络,纤的手指灵巧摆丝线,神很是认真。
他轻轻咳了一声,她才察觉他来,忙起问,“爷回来了?可用过饭了?”
自己上有酒气,独孤珩也没瞒她,只,“用过了,与萧天昊喝了几杯酒。”
安若了,便要帮他更衣,正忙着,忽然听他,“事办妥,我们明日就可回程。”
“明日?”
安若微有些惊讶,“这么快?”
独孤珩说是,又笑问她,“可是还未尽兴?今次有些不是时候,回有合适的机会,孤再带你来。”
安若摇了摇,解释说,“不是妾没有尽兴,只是先前您不是说过,要待三五日的吗?”
独孤珩咳了咳,“那时没料到萧天昊也会提早来。”
他此次带她来,既是为了掩饰与萧天昊会面的行程,也是想叫她散散心。
毕竟他也明白,自嫁王府这些日,母亲没少给她找麻烦。
原本的计划,是他提前到来两日,先带她在此地游玩一番,哪知昨日才到的第一天,就碰上了萧天昊。
萧天昊此人……虽不及霁那般荒唐,但也是不太稳重的,譬如今日见面,居然还问他为何没将妻带去,似乎很是惦记安若。
独孤珩决不允许任何人打妻的主意,所以今日才快刀斩麻的将事谈妥,明日就要回程。
当然,他并不太愿意叫妻知心间真实想法,所以找借,“来回路上还要费时日,事既已办好,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安若哪里晓得他心里的弯弯,只乖乖应好,又去吩咐红菱收拾衣,准备着明早动。
这天晚上,独孤珩仍不忘努力耕耘一番,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又踏上了回庆州的行程。
与萧天昊谈妥的事宜只是一个开始,接来,他还有更多重要的事要,那汴京派来的宣旨使曹诚已被他扣了半个多月,见不到曹诚的回信,想必汴京已经在着急了。
所以接来的一路,他多是一边乘车一边办公,为了不打扰他,安若主动跟红菱坐了另一架车,夫妻二人仅在用餐及过夜时见面说几句话。
如此又是三日,终于回到了王府。
夫妻二人先去向李太妃请安,离开这七八日,李太妃日日遵医嘱喝药调养,气明显好了许多。
见二人也都好好的,李太妃也放了心,彼此说了几句话,就叫小两回房歇着去了。
此时天还没黑,独孤珩并没有时间歇息,只是回房沐浴更了衣,便要去前院书房。
临门之前,安若却将他叫住了。
“妾这几日在车上打好的络,王爷快上吧。”
她手里拿着在临泾关回鹘人店里买的那块玉佩,便要往他腰间系。
独孤珩却将她一拦,“这是给你的。”
这玉能鉴毒,自然是他更需要,她却不便明说,只,“这玉滴了王爷的血,自然是王爷带在上好。”
“孤与你,还要分什么你我?”
独孤珩又笑了笑,挲着玉佩间的果,“再说,这多多福的纹样,不是女比较合适?”
“多多福?”
安若愣了愣,也朝那果看去,半晌之后终于认了来,那原来是个石榴。
啧,石榴多,可不是给女用的?
只是这回鹘人的纹饰风格实在与汉人不同,难为她为这玉佩打了好几日的络,竟没看这是个石榴。
她自觉惭愧,为自己闹的乌龙颇为不好意思,偏偏独孤珩又笑着来逗她,摸了摸她的小腹,“孤没有兄弟妹,自小颇为孤单,还望你能多为孤生几个孩,这为独孤氏开枝散叶的重担,可全在你上了。”
安若登时红了脸,“王爷别打趣妾了。”
他却愈发兴趣厚,又,“说来,孤也努力半个多月了,你说……会不会一举第?”
安若简直要捂脸,“王爷快别说了……”
什么一举第啊,羞人。
独孤珩却笑意厚,看她面若桃,若不是等会儿有要事,他可真想与她再探讨一生“大计”的细节。
然脑间到底是清醒的,他只抬手抚了抚她的脸,低声,“今晚我尽量早些回来。”
便大步了房门。
余安若留房,握着那枚玉佩,依旧着脸颊,却忍不住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上辈她是糟了别人的毒手,以致于没能有自己的骨。
独孤珩的后院只有她自己,那么今次,她应该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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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
看一日又是一日,派去庆州的人既没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朝各路人皆已捺不住,纷纷上书景帝,要求严惩镇北王。
“启奏陛,宣旨使曹诚已经抵达庆州近一月,如今没有任何音信,其家人前两日也不知所踪,臣以为,其很可能已经倒戈向镇北王,镇北王包庇罪犯,目无王法朝廷,律当削藩降位,严惩不贷,还望陛旨捉拿。”
“陛,镇北王私自打开多关,恢复与番通商,此乃目无朝廷,大逆不之举,绝不可轻饶,请陛将其严惩,给天一个代。”
……
朝会之上,众臣也是群激奋。
景帝颇为心烦的了眉心。
说实话,为一国之君,他不可能不忌惮手握重兵的独孤氏。
原本以为,五年前将上一任的镇北王暗杀掉,便可大大削弱他们的力量,那庆州只剩孤儿寡母,加之那些好战的外族番,不必他动手,独孤氏便会自行衰败。
哪知独孤珩这小更胜与其父,这些年来的战事没将其打趴,反而令其愈发大,尤其这一段时日,听说他与吐蕃,回鹘及夏国等愈发络,更叫人担忧。
说实话,景帝不是不想治独孤珩的罪,然独孤珩断然不是会束手就擒的主,一旦要治罪,就意味着会有一场恶战。
偏偏朝廷又已经多年未打过仗,胜算有多少,景帝自己都没把握。
只是近来独孤珩的举措,已经到了不能容忍的程度,大臣们每日这般上书谏言,也叫他无法再逃避……
一番艰难的取舍之,景帝终于声,“朕月千秋,召镇北王京。”
事到如今,只能先试一试,若能用曾经对他老的办法解决掉独孤珩,倒也能省不少力。
然他话音才落,却又有大臣质疑,“陛,镇北王狂妄至极,如若此番再度抗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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