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原抵御蛮族,功不可没。”
幼幼女纷纷,目钦佩的光芒,秦氏也有些好奇,压低声问,“听闻镇北王严苛,百姓走在街上都不敢大声喧哗,可是真的?”
阮青岚笑着摇,“哪里听来的胡话?我看庆州一带繁荣富足,街上行人抬甚有底气,商铺饭馆应有尽有,虽不及汴京,但也绝不会差到哪儿去。”
“至于镇北王……”
他稍顿,沉,“我与恩人们攀谈过,他们言语不吝对这位王爷的崇敬,想来是很得民心的。”
秦氏这才明白,便也跟着称赞了几句,唯有安若只低默默吃菜,不发一言。
父母弟妹方才的话,无不叫她想起一个人。
此时脑间全都是那人,叫她颇有些不自在。
阮青岚无意瞧见,忙关问,“安安怎么不说话了,在想什么?”
安若惊得抬,慌忙找借,“我,我在想……既然恩人们这样帮了咱们家,爹该如何谢才是?”
这倒确实是阮青岚的心事,闻言也愁,“当时我也赠金谢,可惜人家本不要,赠绫罗也不收。无奈之,只好把我们的商号告知,若他们有机会来汴京,再想办法报答吧。”
秦氏闻言,叹了一番世上还是好人多,又建议,“若次再走那条路,一定给恩人们带些咱们汴京的特产才是。”
阮青岚却摇苦笑,“以后怕是再去不得了,那里越来越,咱们也并非还有今次这样的好运气。”
秦氏不懂生意,自然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应好,又张罗着一家人吃菜。
倒是安若听完,心间却踏实了不少。
——如今爹已经平安将蜀锦运回,上辈的厄运应该可以扭转了。更要的,是爹知那蜀州艰险,已经打算今后不再冒险。
这桩横在心许久的担忧,终于可以放了。
至于独孤珩……
她心间顿了顿。
只要爹娘安好,她就不必再去江南寄人篱,也就不会再遇见霁,再遇见他。
上辈她并没有害过他,却是因为他而死。
而这辈,她也依然只是小小商女。
她没什么宏图大志,不会去攀上枝的梦,只要爹娘亲人安好,家宅平平安安,就好。
~~
庆州。
三月,正是一片大好。
王府总兵赵达一路匆忙赶到,待通传后书房,立时恭敬行礼,“赵达参见主上。启禀主上,阮家商队已平安离开龙门,属一直暗护送他们到达京畿,应是已经到汴京了。”
“辛苦了,平吧。”
书案后的年轻藩王发话。
他着玄冕服,令冷峻的眉更添威仪,纵使年轻,却自带大威压,叫别人丝毫不敢无礼。
赵达应了声是,这才敢立起来。
此时房还有其他几位文臣,见此景,纷纷顺势拍起了。
“年后主上开通龙门要,已有不少商队经过,主上宅心仁厚,不仅不收他们的通关银两,还保障他们平安,实乃百姓之福。”
“主上此举实乃一步妙棋。与咱们而言,不过开通一个关,多安排些驻兵,却可在大周百姓扬名,为王爷今后之大业打民心基础,还可繁荣沿途之城池,实乃一举两得的好事。”
这些话了耳,座上的藩王依旧神如常。
赵达却悄悄茅顿开了。
——主上此次开通龙门关,来往的大多数是替朝廷运茶与织的商队。他先前实在想不明白,那汴京的朝廷早已不给军费,这些年全凭主上自给自足,现如今主上还为什么要打开与蜀地的关龙门,保障氏的峨眉雪芽与蜀锦?
他们王府早已兵壮,踏平汴京不过瞬息之事。何苦还要对氏那帮孙俯首称臣!
如果他是主上,一定二话不说,先去砍了氏那帮。
毕竟杀父之仇,不共天。
而听文臣们这番分析,他才晓得此举远之,一时间心服服,赶忙也附和,“主上明!”
哪知话音而,主上却忽然问他,“阮家家主可有与你代什么?”
赵达赶忙禀报,“那位阮东家颇为客气,起初是要赠属金银锦帛,见属不收,便又将他们在汴京的商号告知,还说若属去汴京,定要好生招待。”
为边城武将,他也是难能到一个汴京的商人朋友,晓得那阮家家主也是实在之人,提起当日之事,赵达忍不住了笑来。
谁料没等他笑完,却听主上又,“正好,孤今日收到汴京召见,此次你随孤启程。”
赵达一怔,又赶忙应是。
圣旨是方才到的,因此房其他人已经知晓,此次乃是氏景帝千秋节召见。主上守孝已满三年,依照礼法,自该要去的。
只是听方才二人的对话,他们又都生了好奇——
能劳动主上派赵总兵暗保护,且还不准透份,这汴京阮家,究竟是什么厉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早见,么么啾~~
依然有红包~~
☆、第 4 章
桃开过,海棠接上了茬儿,汴京一日过一日,看已是末。
夏日在即,衣已经嫌厚,先前阮青岚特意给女儿及妻留了几匹从蜀州带回的罗,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而秦氏的产期快到,已经不适宜再门,就安排了红菱及小竹随两个女儿去裁铺里夏衣。
——好料当然得好裁,否则便是糟蹋,但无奈时城的好裁们都太忙,等不到上门,只能自己去裁铺找。
不过女儿们已经在家陪了她许久,有机会去逛逛,正不知有多兴呢。
汴京最好的裁铺莫过于绣巷的粹心坊,衣料却还需先去自家铺里取——秦氏临盆在即,为了万无一失,家近来不敢随意搬动东西,因此那些衣料自打从蜀州运回,便一直在铺里存着。
安若四人乘车门,到了铺里,红菱与小竹车去拿衣料,妹俩在车上等,等二人回来时,掌柜伍茂才也跟着过来了。
“见过大姑娘二姑娘。”伍茂才笑呵呵的鞠了一躬。
这人同阮青岚差不多的年纪,又跟随阮青岚多年,看上去很是忠厚老实。
若非经历过上一世,安若也不会想到,此人原来是忘恩负义之徒,曾在最要的关将爹娘到了死路。
是以芳若笑嘻嘻的叫了声伍叔,而她只淡淡了。
伍茂才似乎并不介意这异样,反而贴心提醒,“二位姑娘可是要去粹心坊?今日官府封了城几条路,车怕是过不去了。”
“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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