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的队伍先一步行动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这样啊……”
“如何?你要怎么办?”
泷崎动了动被铐在后的双手,似乎在掂量着挣脱束缚的方法。然后他突然说,“请抛给我一支笔。”
“啥?”
“诹访さん,请抛给我一支笔。”
看泷崎的表不像是开玩笑,但诹访暂时也没能理解他的意图。用笔可解不开手铐,还是说他其实有什么重要的遗言要写来?而且为什么要说“抛”?诹访瞥了一警卫,后者明显没有把泷崎的请求当一回事,依然自顾自地凝视着空气。
但诹访还是决定忠实执行泷崎的要求——他取过一支圆珠笔,并且朝他抛了过去。
一秒他就看到了一支圆珠笔崭新的命途。
在圆珠笔正值抛线最准备落之时,泷崎突然后仰抬起双脚踢在桌沿上,反作用力将他连同他坐的椅都向后掀去。当警卫采取行动大叫一声“你什么?!”并扑过去之时,落的圆珠笔所的位置正好在泷崎的脚边。接来的事诹访因为角度问题看不真切,也许是泷崎把笔当成球踢了,或者是笔被他用双脚夹住了,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圆珠笔没了警卫的大肌,一阵尖叫表明这遭遇带给了他极大的痛苦。
泷崎从被摔得变形的椅背双手,从脚环过来,然后猛地带上门,把椅斜着嵌门把手方,审讯室外看到异样的警察们就这样被堵在了门外,在震耳聋的拍门声和叫喊声,诹访看着泷崎淡定地从疼过去的可怜警卫的袋里摸了手铐的钥匙。
“卧槽……”诹访笑着骂了一句,以平复他稍稍受到了惊吓的心灵。
“我不介意带上你。”泷崎着手腕对诹访说。
诹访连忙摆摆手,“多谢你的好意,我想我还是跟正常一的家伙们呆在一起好了。”
泷崎笑了笑,在诹访看来那甚至有些害羞的意味。他走到门,把折椅撤到了一边,于是门很快就被几个壮的警员给撞开了。泷崎在他们调整重心站定举枪的准备动作时就已经了反应,他瞬间缩短了自己和几个对手的距离使自己于枪械的有效攻击范围之外,然后他抬起手肘击了其一人的,那人重心不稳向后猛退几步,同时他的枪也已经被泷崎夺了来。
警察一看对手有了武,上就势向后退去。从数量上来,即使警局大分人力都已经动,但仅凭泷崎一人一枪当然是不可能和剩的近十人对峙的,走审讯室之后他貌似权衡了一,撇了撇嘴,突然垂了手臂,合上保险把枪扔到了地上。
“对不起,能不能请你们不要妨碍我?”泷崎说。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一个看似是其领队的年男不以为意地准备上前重新拘捕他。但是他在泷崎面前半米停了来,后者的视线正牢牢地锁定住他,这不知为何令年男到害怕。
“你——”
“我说,能不能请你们不要妨碍我?”
诹访在审讯室的门,以不波及自的距离旁观着这场意外,他能看到面对材并不大的泷崎,近十人的警力突然之间都停止了行动,没过一会儿,原本蓄势待发的武都低垂了去。
诹访看到这里已经再也仍不住笑声来的冲动,他只能捂住嘴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没有教养。
是的,答案往往就是那么简单。
泷崎是被一阵血腥味吵醒的。大约在凌晨,他睁开发现再也无法睡,令他到陌生又熟悉的气温从卧室外传来。他小心翼翼起床,房门打开一条,看到厨房那一边亮着灯。他没穿拖鞋,赤脚就走了去,果然,芳贺正靠在池边上,用巾拭着左臂上的血迹。并不怎么新鲜的血迹很难从巾上除净,除非打开冲洗,但显然芳贺并不想这么,他只是接了一把巾了而已。
芳贺很快发现了泷崎,有些尴尬地摇摇,一脸歉意。
“去卫生间啦。”泷崎说,从芳贺手里拿过巾。他手臂上有好几伤,但看上去并不,不过也可能是已经愈合了不少了。
很痛的样,芳贺一脸放松不了的表。
“我怕吵醒你。”泷崎家的卫生间就在他卧室门外。
泷崎把他拉去了卫生间坐,了温清理了他的伤,又拿了家里的药箱,“我的日常里可不包括这东西,疼你了要说,知吗?”
“消毒什么的不用啦,反正天不亮它就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
“被野兽各围追堵截了……”芳贺轻描淡写。
“野兽?什么野兽?”
“……就是野兽啦……”
泷崎叹气,“芳贺さん你还真是着非常危险的工作呢……”
“是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正跟你住在一起。”说完这句话芳贺又觉得似乎有不太妥当,于是他别过去研究药箱上的正十字标志。
泷崎皱了皱眉,他冒了想要惩罚一这个人的念,但最终这也只是一个念,他手上的动作始终比清理自己被小动抓的伤还要轻柔几倍。
芳贺的注意力又移到泷崎踩在卫生间瓷砖上的光脚丫上,“你怎么不穿拖鞋?又不是夏天,不会冷吗?”
“芳贺さん你不也没穿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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