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泽对于面前的锁有些苦恼。作为一个彻彻尾的文科生,对于锁链之类的东西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他拿着钥匙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要怎么解开第一锁。
很多育生们不知的是,覃麟应该可以说是校医里面材和格最好的几个之一,论能和素质,他是完全不输学院里面的专业老师的,但是他不论季节变化,每天都只是穿着厚厚实实的医生装,本没有人见过他脱衣服后的样。曾经有几个育生想要看看他材到底如何,装病挂了他的号,几个人在他的房间里把让围堵起来,结果是被覃麟以一挑三地胖揍了一顿,扒光了衣服,被绑成一个3P的屈辱样扔在了医护楼门,被其他学生拍照来耻笑到现在,现在学校论坛还挂着他们的照片。至此没有学生敢去调戏这个神秘的校医了。
就是这样一个极为保守充满了神秘的校医,现在被胶完地覆盖了,将材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谢新泽面前。
不知面他的表如何,现在,他在谢新泽面前完全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覃麟仍旧穿着一胶衣被束缚在床上,的开的肤得吓人,可怜的被缩在一个窄小的环状贞锁里,贞锁底连着的铁链绕着两颗胀被胶覆盖的,合的铁环把整个生官都锁了起来。一把小巧的锁被铁链绑住,垂在面,再被铁链绕了两圈。
从外面看,被铁链缠了数圈,充当了坠的铁链拉扯开的距离让与隔了不少的距离。也就是说,要先解开第一层铁链,才能用钥匙打开锁,再解开剩的铁链把覃麟的和解放来。
明明隔了一层胶,他还是能觉到指尖传来的发的。谢新泽的动作很慢,他必须小心地一圈圈解开铁链,稍有差错,铁链就会狠狠地划过的肤,让覃麟发一声隐忍的哼声。
等到他用钥匙把第一锁打开,开锁的声音让两个人都送了一气。
把包裹住的胶拿开,被束缚了很久的两颗卵总算可以解放了,接到空气的微微收缩,颜不谢新泽意外,早就涨成了紫。
那个包裹着的侧,竟然还有凸起的钝钉,虽然钝钉外表刻意被磨成光的形状,度也很短,但是胀的紫的袋表面,还是有许多的印,显示这两颗东西曾经遭受过堪称恐怖的折磨。
谢新泽竟然觉得这两颗东西有些可,意识地,谢新泽伸手去了一把,手很不错,两颗东西看上去都很健康,他甚至能觉到里面积蓄的正在缓缓淌。
不论肌多么结实的男人,总是最脆弱的一分。只要轻轻一踢,就能给予无限的痛苦。对于李天这类经百战的隶来说,责罚都是一非常严苛的调教方法了,很难想象一个健壮的男人,被钝钉折磨了许久后突然解放开来,又被手掌包裹起来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觉。谢新泽此时居然产生了一丝的控制。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幻想,要是再狠厉一些,这两颗可怜的东西会不会在他手上爆裂开来,溅他一脸的。
“啊……!”
让谢新泽没想到的是,覃麟的反应很大。谢新泽觉的胶男人浑颤抖,如果没有胶的束缚,可能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了。
“没事吧?”谢新泽抬起手,向覃麟歉,指尖却有些怀念刚刚的那觉。
“呼……还好。”沉闷的声音从里穿来,覃麟双脚踝同样被镣铐锁着,双费力地支撑着微微抬起来,用全力气去够谢新泽的手,却怎么样也碰不到,“帮我、一。”
取掉扎着很久的银环,的表不断收缩,确实需要一来活血,谢新泽欣然领命,重新伸手开始,胀的两颗东西在谢新泽胡的很快恢复了弹,渐渐褪去了充血的绛紫,呈现一粉。显然这个袋的主人并没有玩它的习惯,在空气的表且青涩,引诱人去把颜玩一些。
“好了……接来上帮你解放。”玩够了之后,谢新泽依依不舍地把手拿开,终于开始研究起这个贞锁来。被拿去银环的贞锁应该很容易就能够取来,但关键是可见贞锁端一大的金属直直,不知在里面得有多,得要小心翼翼地取来,否则刮伤后的伤可是很难痊愈的——刘睿冬之前就是这样疼了半天。
被金属环禁锢的看起来很是可怕,这用一圈圈环状金属把层层嵌住的贞锁其实谢新泽见过,李天当时给自己和刘睿冬上去的就是这样的,不过问题是覃麟的这个贞锁更加小一些,环也更多,密密麻麻把勒一圈圈可怜的,像只破茧失败的虫,可怜地无法来。不知是否错觉,这只虫还在颤抖着,似乎里面还装着什么异常刺激的东西。
谢新泽缓缓用手覃麟的表,可能是为了被装胶里面,覃麟的被剃得净净,摸上去很舒服,不一会儿,覃麟就了,一擎天的很快把贞锁给了起来,短小的贞锁通过的挂在上晃动着,与终于解放的大相比,真的太小了,可相知而刚刚这东西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才被缩在里面无法释放。
不用谢新泽找额外的,覃麟端已经在疯狂冒了,谢新泽缓缓那东西,才看清楚这东西的全貌。这贞锁一定是给极端的受狂准备的,将近一厘米宽的铁就直直连着贞锁里,而且还在微微抖动——在十五厘米的铁被来后,竟然还用电线连着一颗嗡嗡的!
真不知是怎么把这颗东西去的,先被扒开,再用贞锁附带的狠狠地,十五厘米的会把这颗到,卡在上疯狂折磨着覃麟……
“啊——来、了……”
被胶束缚的男人猛烈挣扎着,双侧的肌几乎要痉挛了,大张——就在谢新泽贞锁,把来的时候,覃麟来了。
不知多久没有发过了,纯白的顺着那铁来的惯就往外了来,在谢新泽手上汇成一个小洼,滴到地上。起来的浑发,顺着继续,像是被禁锢久了,覃麟发不知是还是屈辱的吼叫声,为一个男人,自然是非常的,尽他连的能力都被剥夺了,时隔多日的只能不甘地来。这丝毫不畅快的让覃麟几乎要失去意识。
“你忍了很久吧……”
谢新泽不介意手上的粘稠,刚想开安覃麟,没想到这仅仅是覃麟的第一波。在没有用任何东西碰的况,还挂着块的很快就自己疯狂甩动起来,了今天的第一波,大的让打在房间各个地方,溅到谢新泽手上和脸上,甩到自己黑的胶衣上,他的吼叫声变得绵低沉,更显示床上束缚的男人就是一沉溺于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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