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看他多几次之后脱力死过去的样啊……
谢新泽讶异于覃麟的第二次,第一次淌可以说是因为贞锁时被和刺激而导致的,这次就非常令人到奇怪了。他想起周五课堂上李天被育生们的时候说的话,李天说一个隶,哪怕是最优秀的隶,不用任何外界的刺激的可能真的非常小,哪怕是他自己也没试过几次,在不碰的况,他可能需要后满大的才能被。李天认为,如果一个隶能不通过任何刺激就能来,要么是注意力非常集,脑里全是的念,要么是隶已经将主人当成是自己的神只,这脑海的忠诚会转化成极大的快,不论在哪个场合,只要主人一句话或者是一个神,隶就能当场来。这两隶都极为优秀,特别是后一,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不在哪里都是非常抢手的。
但是、但是……
这样一个优质的胶玩摆在面前,真的要帮他解开束缚吗……
……
在谢新泽纠结的时候,覃麟了今天的第三次。第三次看来也是最后一次了,的的时候量明显少了很多,也变得有些透明,胀的的大小也显得正常了一些,但仍比正常人大了一圈,谢新泽觉得自己要是再帮他几估计还能好多次存货。他甚至上就伸了手,想要把小手指他的里,再狠狠地折磨他。就在他小手指要伸去的时候,他另一只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让他恢复了清明。
谢新泽取挂在环上的钥匙,突然想起来一句话。脑海有一个人,坐在一个他非常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的的房间里,在用轻佻的语气,说着这句话。那个的脸庞逐渐明晰,似乎,是他自己……
……
谢新泽认为不应该这么的,看着很,但其实是特别耗费力的一件事,多次结束后的隶会降,因为力的逐渐不支会不由自主地让隶的注意力从主人上回归到自己上,而可能会产生不再去服从主人的命令,只想自我休息的念。而覃麟今天已经了三次,这样一个已经快失去意识的胶玩,再一次估计会直接死过去吧……不能这样。
“覃哥”这个称呼让仰着躺在谢新泽上的覃麟有些愣然,躺后,他的使不上力了,在这个位置,他能顺着耳廓受到谢新泽小腹的温度,俯视的视角让他能看见凸起的结上一滴滴落的汗,他刚刚连把胶衣服脱掉的力气都没有,现在竟然不自觉地想起伸,吞那颗落的汗珠。
……不……
谢新泽把拆开,里面拿两枚钥匙,顺利地用钥匙打开覃麟的手铐和脚铐后,覃麟终于完全得到了自由。
自己的念,已经越来越可怕了,不行,他必须上把覃麟解放来,再慢一,他可能就不知会什么了。
不对!不行!
“你可以叫我麟,只有你可以叫。”
谢新泽没有把覃麟当成隶的想法,但脑里李天的话一直挥之不去,他真的觉得今天自己很奇怪,对覃麟有着非常大的施,看着覃麟因为而不短息的,他第一反应不是说要解放他,而是想要重新把贞锁给覃麟带上,让他继续陷痛苦之,再不择手段地折磨这个胶玩……他有些疼,跟调教李天和刘睿冬的时候不同,调教他们的时候,他是顺从自己的本心,对他们行适度调教的,而他现在好像被植了一个施的命令,不自己本心是否同意,他都想要去施,而施的对象就是床上的覃麟。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但是不知哪里现了问题。
他解开和罩,覃麟的脸终于完全解放来了,他虚弱地挣开睛,对谢新泽笑了。
那个“谢新泽”对面跪着一个浑黑的男人,正在对“谢新泽”说着什么,还了一些手势。可是,到底是什么……
万一他醒过来的时候认为自己才是凶手,反过来教训自己怎么办呢?不如先手为,把他调教成为一条胶狗……
“对不起啊,上就能帮你解放了,你再忍一。”谢新泽缓缓转动那个环,尽量在不拉扯孔的况把环取了来,拿来的时候,上的孔被扩得很大,甚至一血,开在肌实的上。他本来还想取右的环的,看到这样的况,便没有再取来。
索覃麟的没有什么机关,他很快就打开了那个金属材质的盔,盔是一张虽然蒙着睛、带着,但仍透一俊气的脸。
“幸亏是你。”
他恍惚记得自己好像说过这句话。自己是什么时候说这句话的呢……甚至他有印象是自己对着覃麟说的……但……是对校医说的吗,要是自己说了之后,校医就去穿环了,覃麟也太乖了吧……
——“如果穿上环说不定会更呢。”
他像第一次找钥匙那样砸开小巧的,从里面找到一枚更小巧的钥匙,很快就打开了覃麟前写着编号2的锁,拆掉了压着覃麟心肺的沉重的甲。打开甲后,谢新泽发现甲面还是覆盖着一层胶,只是鼓起来的壮硕肌上被划开了两个,了两颗被蹂躏得不成样的。甲里层连着两个真空,在打开甲的那一刻已经停止了工作,谢新泽拿开后仍能看到外圈的血印,两颗粉的也被真空不自然地调教成了原来的两三倍,几乎挡住了。更令谢新泽讶异的是,两颗粉的上分别穿上了和粉反差极大的硕大环,几乎要把未经开发的给对穿扯开来,好像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把环扯开来。解除真空状态后,的未能上恢复成原来的样,就连接到空气也能让覃麟发痛苦的气声,能看得来,覃麟的并未经过开发,从而还是粉的颜,但是如今却残忍地被这样对待,痛苦显然是极大的。
覃麟撑着谢新泽的手坐起来,一副虚弱的样靠在谢新泽肩膀,“你知当时我听到你的声音,有多开心吗……”
他拿着钥匙陷了回忆,但很快他就发现本想不起什么有用的东西,上回过神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覃麟的打开,让他能够自由地呼。
“你没事就好,在休息一会儿吧。上次你有帮忙给我的刘睿冬看伤,这次换我来帮你。叫你覃医生有生分了,我叫你覃哥吧。或者别的也行,你说我怎么喊你名字比较好?”谢新泽却觉没多少重量,覃麟应该还是怕自己被压疼了,不敢全力靠着他,于是他轻轻扯了覃麟一次,虚靠着的覃麟就顺势把枕在了他大上。显然目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死直gay,完全不知这个姿势会有多暧昧,他说的这句话能被解读多少暗示。
尽从外表上看,覃麟是个右穿了大环,上穿着开动的全包胶衣,前面那还在,后甚至还微微外翻的,但他此时此刻,真的完全自由了。
左边上,挂着最后一枚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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