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沈月莲的脸都疼到扭曲变形了,但是为了妻主不生气,不骂他是个多事的气包,他还是不敢喊疼,一直默默忍受这难忍的刺青。
师傅拿着银针一在沈月莲的上纹了一个月牙般的纹。
是墨绿的,样清秀,在那粉红的玉上显得格外好看。
“呲……”
“好了。”刺青师傅说。
人帮沈月莲穿起,然后烛台拿到暗照明,然后给他的脸上上妆。
的睫,宛若刚才刺青到上的月亮,一样漂亮。略施薄粉,然后起玉冠来,远远望去好一个红齿白的星眸人。
但却因为常年生病而让脸白如纸张,多了一份病态的,宛若纸糊的漂亮风筝。
夜晚降临的时候,才是他最的时候。
金光闪耀在他的脸上,让他容光焕发,少了白日里的那病态的,多了一份生机。
那是通明的蜡烛光线,在他的周围放置了一圈蜡烛,将整个房间照亮。
病人的上缠着蓝的绸缎,就好像俏丽的发髻上盘着琉璃靛青的簪,蓝的绸缎随着他的摆动而颤抖,在金黄的蜡烛光波动着粼粼地泽,好像一抹白云徜徉在浅蓝的天之上。
“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个人。沈家把你藏起来也有理。”文曦良打量着他,仿佛要把他的看穿似的。
“唔……”沈月莲轻哼了一声,睛被蒙上了,让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无所适从。
文曦良上了碧绿的玉势,手指在他的连着,连每一个褶皱都不放过。
白皙的随着手指的摸而颤抖着。
手上的猎发了悲鸣,但这只能刺激猎手的兴趣。
文曦良扶着碧绿的玉势没有任何前戏就直地了沈月莲的。
“哈……啊……”他昂着脖,只想把这份痛苦和刺激的望通过叫喊声释放来。
白天里刚被刺青的然绽放了,月牙如朵般艳,诉说着它有多么激动,激动到瞬间涨大了数倍,让那的月牙绽放在文曦良的手心上。
“啊……”被文曦良从后绕过来的手给握住了,略带薄茧的手指和手心轻轻挲着那刚被针刺过的地方。
惹来人的阵阵战栗。
“喜吗……?”文曦良问。
沈月莲当然不敢说不喜。
“喜……”
“你答的也太快了……哦……瞧它都红了……月亮变红了……”文曦良的指甲反复在那刺青上刮着,仿佛要刮破一般。
“妻主,轻一。”闭着睛的人儿忍不住发求饶的声音。
文曦良轻笑:“夜还很呢,不急。”
说完就放开了握住他的的手。
碧绿的玉势在白的,每一都研磨到了男的上。浸在碧绿的玉势上,在蜡烛光的照耀,随着而泛着奇异的光,忽闪忽烁,宛若鬼魅的睛。
“啊哈……”望在作祟。
愈发发,端了晶莹剔透的。顺着大到了床单上。
“瞧你。”文曦良勾了勾嘴角,将大上的用葱白的手指抹起来,然后送到了他殷红的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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