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莲的嫁人生活只开始了一小分,后面还有很多在等着他。
他回到房间以后,天已亮。文曦良苏醒过来,迷迷瞪瞪地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服侍着穿衣服。
这个原本是新郎应该的事,之前沈月莲去向老主母请安,便被代了。现在他回来了,任务自然代在了他上。
替文曦良脱大红的新娘妆,换上藕常服。
纽扣像藤蔓一般一颗一颗被系结在一起。
“嗯……”沈月莲的脸被抬了起来,眉之间还未脱的羞涩展漏无疑。
“早上可有去敬茶?”
“回妻主,已经敬过茶了。”沈月莲恭敬的。
“嗯,那就好。母亲可安好?”文曦良挑眉。
沈月莲:“一切安好。”
“可有告诉你文家的规矩?”文曦良。
沈月莲迟疑了一,还是如实复述:“要好好照顾妻主,安分守己,要受礼教,不可以叫别的女人碰,但是文家的各位女人碰家的话家一定要好好受着,不能拒绝。”
“唔。”文曦良只说了一个字,然后便淡淡瞥了他一,穿好衣服门去了。
沈月莲初来乍到的一个月日并不好过,因为那次包替婚的经历,文家上上都排挤他。
文曦良也经常夜不归宿,堂而皇之留宿夫房里。
现在他唯一只能上心的事大概就是规矩了,嫁文家的男人规矩都要给上隐秘位纹,沈月莲也不例外。
纹的地方不外乎上的地带,位由妻主挑选,而且在良辰吉日给上日常着的贞带,钥匙当然也是掌握在妻主手。
首先是纹一项,已经比较麻烦,去了沈月莲大半天的功夫。
先是斋戒三日,然后焚香沐浴,洗净每一寸肌肤,接着将妻主挑选好的位坦来。文家请的都是上好的纹师傅,经验十分丰富,由她来行刺青。
文曦良选择的是最常规的,也是最多人选择的,刺青。
凉拭过坦的位——尽沈月莲十分害羞,但还是不得不完成这个使命,他几乎红着脸走完全程,纹师傅是一个年妇女,好在十分有经验地知沈月莲害羞,所以没有去特意地看他的脸,而是将整个注意力集在那战战巍巍的玉上面。
粉的玉宛若画来的一般,毫无瑕疵,放在手的手十分良好,宛若温的玉一般。
在纹师傅的抚渐渐变得而,昂着那骄傲的颅,端还扑簌簌淌着迷人的珠。
“哦……放轻松一……这是常规的程……可能会有一疼……但是为了刺青效果良好还是选择不要麻药的好……这是文家家主的吩咐。”纹师傅说。
“嗯…知了……师傅不用我…… 请便……”沈月莲咬着说。
那密密细细的银针过蜡烛尖上的妖娆火焰,然后便冲着那粉地小东西一扎了去。
“额啊……”沈月莲疼的直冒冷汗。
粉的小玉在数银针的蒙扎变得红且立,像一个刚成熟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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