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分钟。”阮虞坐在椅上,脚尖轻了一脚边仍带有红痕的尖,促的意思显而易见。
还在和的钢笔斗争的秦致因为这句话绷了,五指攥着的地毯,像是要由此借力一样。
之前的动作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的力,现在又要重新从得满满当当的后里排钢笔来,显然是困难重重。再加上动作间的已经在间泛滥不止,无异于是难上加难。
阮虞看着那只从秦致只探了一个的钢笔,恶劣地想,要是等到它要掉来的时候把它推回去,阿致会委屈地立刻哭来吧......
想要再把人欺负地狠一,最好欺负的泪汪汪的想法在阮虞心里不断翻腾,最后还是忍住了即将伸去作恶的手。
左右今天的调教才刚刚开始,要是太早把人欺负过了,等会可怎么办呢。阮虞摸了摸,自觉自己真是一个贴善良并且善解人意的好人兼好主人。
跪在地上和钢笔斗争的秦致不知自己在刚刚逃过了一劫,抖着腰吞吐钢笔的同时暗暗发誓,明天就把这些该死的钢笔统统都收起来,再把之前笔筒的遗骸丢的远远的,他再也不想看见这些玩意儿了!
“还有三分钟。最近疏于锻炼,连笔都吐不来了。”阮虞拍拍秦致的大,好心地提醒他,“要是一都吐不来,等会挨完就去调教室跪着把那一串球去练习。”
秦致被这个威胁吓得不轻,本来通红的抖动得更加细密,咬着堵住自己因为钢笔运动而即将脱的。
“啪嗒!”钢笔掉落在地毯上的声音落在秦致的耳朵里,无异于天籁。
啧,只差一就可以更过分地惩罚阿致了。阮虞遗憾地嘴,伸手将脱力的秦致捞起来,让他两大张坐在自己怀里,修的手指灵活地拿了秦致里剩余的钢笔。
“还有五只。”阮虞咬着耳朵提醒秦致,“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秦致还没从劫后余生的觉里缓过来,闻言又提起了心,几不可见地,“记得......剩,剩几钢笔就几次.......”
见阮虞闻言了笑意,秦致讨好地凑过去蹭了蹭他的脸颊,被阮虞纵容地了。
“怎么跟狗似的,这么喜蹭我脸?”阮虞把手在秦致的发里,替他梳理刚刚的发。
“主,主人,隶等会可以吗......”
阮虞嗤笑了一声,暧昧又低沉地反问,“小狗想了?”
秦致听他的语气,觉得自己今天禁期结束有望,又拼命了,乖巧地盯着阮虞,期待从他嘴里吐让自己解放的命令。
“到底是谁想,总得自己说来才能让主人明白啊......”
秦致张就想答“隶想”,看着阮虞的脸,又将“隶”两个字吞了去,直觉告诉他,阮虞现在并不只想听见这个份。
再联想到阮虞刚才的调戏......
秦致垂眸不敢看阮虞的睛,小声说了一句,“小狗想......”
“盯着我的睛,说大声一。”阮虞并不想轻易放过到嘴边的味。
“求主人让小狗来......”秦致讲完就把埋到了阮虞的怀里,羞耻地连耳朵都红了。
“脸红成这样,那为什么面这么兴地站起来了?”阮虞手往,确地一把握住了秦致在羞辱无人抚就兴奋起来了的。
“呜......”秦致的一被握住,就兴奋地在阮虞的手掌里动了一,不用更多刺激就能产生的快像鞭一样打在秦致的上,让他虽然羞耻,却不得不清楚地认识到的对望的诚实渴求。
“哈啊.....主人.....”阮虞的左手握着秦致的望上,右手也不老实地伸到他的后面。
“主人......嗯啊......”烈的快让秦致迅速了腰,快在小腹迅速累积,秦致虚虚拉着阮虞的袖,几乎将全都倚在了阮虞上。阮虞还坏心地用手指搔刮他的铃,看着对方在自己怀里不住打颤。
知对方快要得到,阮虞加快了的速度,看着秦致在自己手里气,看就要迎接最后的解放。
就在来临的前一秒,阮虞却捁了秦致的,看着秦致睁着一双汽氤氲的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大了嘴想要哀求,却可怜兮兮地一声音都发不来,也不敢伸手拉开阮虞作恶的手,只能任由疼痛压的望,委屈地看着“说话不算数”的阮虞。
“禁期最后的小仪式。”阮虞笑着轻拧了一把秦致的尖,在他控诉的神里,解开自己上浴袍的腰带,了秦致乎乎的后。
“刚刚乖乖地没拉开主人的手,奖励你,禁期结束了。”阮虞揽着秦致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把人从地狱又拉回了天堂。
“啊啊啊!”阮虞一脸衣冠禽兽地坐在椅上借着重力行凶,又是骑乘的姿势,秦致整个人都失力地跌在他的望上,被迫一就将他的望完完整整地吃了里。
“慢呜......”
动了一会后,阮虞嫌这个姿势不好用力,于是把人抱起来,转放在了椅上,又把秦致的双M字折叠,命令,“自己勾着,把要挨的地方来。”
秦致被放在椅上,刚刚的一番折腾让他没有力气自己维持大张双的姿势,只好忍住羞耻把双搭在椅的扶手上,双手勾着弯,如此一来,就把面的小嘴一览无余地展现在阮虞面前,倒真像是发了,主动勾着主人求一样。
阮虞俯将人完完全全地笼在自己怀里,开始无所顾忌地起来。
“嗯啊......轻、轻呜呜.......太快了.......”秦致依赖地想要揽住阮虞的肩膀钻到他怀里去,手一动就想起了阮虞的命令,只能勾着,像是大海里的小舟那样,被一阵一阵地波浪打的左摇右摆。
阮虞有心让他先一次,于是咬着他的后颈,没有像平时那样故意延,痛痛快快地生腔后,了去。
“唔啊......太了......”的浇在上,秦致被地缩了一,还没反应过来就了来,前大片白光绽开,失神地窝在椅里,后迷茫的样让人忍不住亲亲他。
阮虞从不是克制自己望的人,的确也把人重新抱起来放在桌上,捧着脸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亲了一遍,最后吻到锁骨,几乎要忍不住立刻轻咬着锁骨再来一次才停。
意识回笼后,受到有什么东西从来,秦致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还张着,上合拢时膝盖不慎到了阮虞某个仍然昂扬的的东西。
“.......”刚刚是说几次来着?
“本来想让你休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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