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虞回来的日是周二,从周二到周六,也就是还要再等四天,秦致在厕所捧着自己的可怜兮兮的小兄弟,心里哀叹了无数次。
照对阮虞的多年了解,特意挑选了两个人都放假的周六,肯定是又想了什么时间折腾他的办法,秦致再次叹了气,不知该期待还是该绝望。
更过分的是,周六之前的几个工作日里,阮虞该调教和该享受的一都没落。
他亲自飞去欧洲谈了半个月的那一笔生意,是足以养活阮氏半年的大生意,大致方向早已谈妥,剩的细节都给了各门主从上到地布置去,加班加地完善。
相比之,阮虞和秦致两人倒闲了来,只需要将文件一一过目后提问题或者签字。
于是阮虞更加大胆放肆地拉着秦致在办公室胡天胡地,偶尔兴致起来了,逗了一会就让秦致给自己,看着他红着脸大吞咽自己的,或是直接在对方脸上,看着穿着西装、一脸正直的秦秘书被白浊脏,再慢条斯理地借着帮他净的时候调,手也不老实地从上摸到。
秦致的禁了太久,上次不小心来的那一次不但没有满足他,反而挑起了他对望更加烈的渴望。
每每这时候,秦致面都直地立着,吐着清想要得到解放。可惜有阮虞的禁令在,秦致不敢自己伸手碰它,只能顺从地着阮虞戏的手指,睛漉漉地看着阮虞,想要得到一抚摸。
阮虞倒是乐于帮助他,可惜这只狐狸在某些问题,比如欺负秦致上的原则该死的定,等秦致的望翘的的,在他的掌心兴奋地动了,就立刻缩回了手,让秦致净自己被打的掌心就撒手不,只留秦致一个人在原地,面红耳赤地等着望自己消散。
周六早上,两人在床上胡闹了一会后就起了床,吃完早餐过了一会,阮虞就把人拉到了书房里。
唔,居然不是调教室?秦致心里有些纳闷,但还是乖顺地照阮虞的意思,两分开跪在了阮虞的脚边。
“阿致,我记得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不小心摔了书房的笔筒?”
秦致红着脸,阮虞差的周末,他就坐在这间书房里理公务,没想到里的突然震动,害得他失手打碎了阮虞拍卖得来的碧玉笔筒。
“既然摔了我一个笔筒,那就赔我一个吧。”
“是,主人,我会再买一个.......”
“不是让你买一个。”阮虞打断了秦致的话,在他疑惑的目光里,顺手拿起鞭轻拍了一秦致的,笑着说了自己的真实目的,“我的意思是,你亲自,给我当一天的笔筒。”
秦致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阮虞的目的,脸上的红霞更甚。
阮虞拿起空调遥控将温度上调了两度,对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秦致扬了扬。
在家的时候阮虞一向不喜让秦致穿太多,衣衫整洁的样在公司就能见到,在家,就穿的少一。养成习惯后的秦致早起随手披了一件浴袍就楼吃饭,现在倒是方便了他自己脱衣服。
将浴袍叠好放在一旁的凳上,阮虞开提醒了一句,“不用放的那么细,今天你不会有机会再穿了。”
听了阮虞话里的意思,明明调了几度的空调,秦致还是打了个颤。
脱完衣服,秦致犹豫了一会,在阮虞促的目光,肩塌腰俯了上半,将尽可能地翘起来,方便阮虞的动作。
昨天晚上阮虞把他抱在怀里亲亲了一阵,秦致的依旧没有遭到幸免,被阮虞上手打完仍嫌颜不够红艳,用拍打了好一会才停手,但是过完一夜后,上的红就消得差不多了。
“啧......”
秦致大概可以猜这声“啧”背后的遗憾。
阮虞这个控制爆棚的家伙喜自己的人上时刻带着自己给的印记,调教刚开始的时候,阮虞有过一段时间的规矩,让秦致上的痕迹一消就叼着工自己来求打。
秦致上的肤,用力一就能留红印,膛和大的痕迹过了几天也难消,偏偏只有上的痕迹散的格外快,一消失阮虞就会继续添补,让秦致吃了不少苦。
“啪啪啪啪啪啪!”阮虞连打了十几,用了五分力,受到手掌的微微发,泛着艳丽的红才停手。
被打的左右摇摆,秦致却不敢动,伏在地上咬着,偶尔透一些。
“这么,后面还没吃到东西,就开始了?”阮虞没有看漏秦致立的,手指在间划了一,毫不意外地受到间的,抹了一些剂就开始扩张。
扩张到差不多了,阮虞就将早就准备好的钢笔一秦致的后,故意的缓慢不说,去的时候特意蹭着秦致的过,把他得双细细打颤,一副立刻就要跪不住的可怜模样。
冰凉的笔碰到温的,钢笔光的表面让秦致有一它在继续往里探的错觉,只好缩了,地绞着里面的钢笔,阻止它有再往的趋势。
阮虞满意地看着黑的钢笔底在殷红的里若隐若现,而则地咬住钢笔,阻止它往里再。
于是阮虞好心地伸手,帮忙将最后一的钢笔底推了去,听见秦致闷哼了一声。
“再舒服也别浪叫,我的笔筒可不会说话。”阮虞了一会就撤了手。
接着秦致就听见文件翻页的声音,阮虞像是真的要一心办公那样,开始翻看文件了。
时间一一滴过去,钢笔已经在后里被捂,秦致小心翼翼地保持塌腰的姿势不变,继续艰难地夹后里的钢笔,之前了的在无人抚的况委屈地半着。
就在秦致怀疑阮虞真的把他当成了笔筒,要把他晾在这一天的时候,阮虞突然伸手拍了一手边红红的,命令,“给我一支笔。”
秦致意识地伸手,在碰到后的一瞬间被阮虞在上狠狠地又拍了一掌,“再敢随便碰后面的,就让你自己动手把它打的合都合不上。”
秦致呜咽了一声,不敢再动,只好蠕动着后努力排里面的钢笔来。
后里的钢笔随着秦致的动作变换位置,有一只甚至贴着他的,在他的动作着那个上移动,无论如何都排不去。
“呜.......”里的被调动了起来,从悄悄来,了钢笔之间的,给秦致的动作带来了更大的阻碍。
阮虞装作不知地用大拇指了秦致的,把人得更加用力地缩后后,揩了一把的清,把它抹在秦致的上,又打了一掌。
清亮的掌声混着明显的声,阮虞揶揄,“让你当笔筒,你倒自己发起来了,谁家会有这么会发的笔筒?”
秦致无法,只好求一求阮虞,“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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